這聲音說的這般狠戾,莫溶兒將烙鐵用力壓下去,這隻飛狼終於忍受不住,隨著汩汩白煙在刑房內慢慢升騰,一聲久違的淒愴慘叫聲席卷了整個刑房:
“啊---啊---”
這種疼痛足以用撕心裂肺來形容了,因為整個刑房裏的飛狼聽到這淒愴的慘叫,個個麵色慘白,戰戰兢兢地盯著這個女人,而那隻飛狼,身體仿若失控一般,抽蓄不止......
豔無雙無休止的掙紮著,越是掙紮這密密麻麻的的毒針便刺的更深,手腕、腳腕,宛如被萬千馬蜂蟄咬一般,腰部的鐵鏈卻是隨著掙紮越束越緊,很快便覺得不能呼吸,這種痛楚宛若曆劫地獄,五髒俱焚!
豔無雙強咬著牙關,盡量不再掙紮,嘴裏依稀擠出一個話來,
“原來這堆爛鐵竟是這般歹毒?看著表麵醜陋,實則裏麵機關重重!”
“嗬嗬嗬嗬......到底是聰明的女人,隻可惜你再也不能親眼看到,明日的朝陽了!”
莫溶兒說著,嘴角突現一個妖異的笑容,隨著烙鐵從飛狼眼部抽下,他悶哼一聲,瞪著眼睛,躺了下去,顯然,已經死了!
“是誰說她見不到明日的朝陽了?”
一道悠揚的聲音劃破短暫的沉默,豔無雙暗驚,這聲音怎麼這般熟悉?
卻聽到莫溶兒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酥軟的說道,
“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怎麼來著醃臢之地?”
豔無雙終於釋然,原來你真的就是皇後!
不錯,現在的男人不是楚燁龍是誰?隻是莫溶兒卻並不知道,現在的楚燁龍早已摘下鐵麵,腿腳也走的利落,典型的俊逸美男一枚!
隻是楚燁龍卻不去看她,走到身負鐵鏈的豔無雙跟前,心疼的說道,
“疼嗎?”
“不疼!”
“真的不疼嗎?”楚燁龍說著就去拖拽鐵鏈,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間席遍豔無雙的全身,頓時冷汗直冒,楚燁龍隨即轉身,對著卑躬屈膝的莫溶兒叫道,
“臣妾?皇上?你到底是誰?為何這般待她?”
莫溶兒抬頭望向這個美的如畫的男人,隻見這個男人踱著輕盈的腳步,走到她的跟前,捏起她的下巴,惡狠狠的瞪著她道,
“怎麼?莫非你認識我?告訴我你為何那樣待她?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你就不要再見到明日的朝陽了!”
這話說的這般狠戾,莫溶兒臉色發黑,不敢相信這就是昔日的他,隻是現在他為何不認識她?
失憶?還是在故意試探她?
“回稟皇上,這個女子方才想要殺臣妾,臣妾也是身不由己!”
“嗯!這個答案似乎合乎情理,你們可以作證嗎?”楚燁龍先是一個肯定,而後用手指向刑房內的眾人,滿眼盡是殺意,陰森森的看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