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的,一隻黑鴉飛來,隻聽得黑鴉一句話便讓所有人毛骨悚然,
“太皇太後命在旦夕!太皇太後命在旦夕!”
說完後便振翅高飛,一去不知所蹤,楚燁龍雖失了記憶卻記得這鳥。
雖然隻是一隻畜生胡說八道,卻讓每個人內心揪了起來。
豔無雙聽了一隻畜生說出這般話語,瞬間令她毛骨悚然,太後到底玩的什麼把戲?
龍香香隻感覺渾身發熱,綿軟無力,想必這不是什麼好藥!隻是這藥似曾相識,她去摸袖口方才知曉,原來竟是自己的丹藥。
“楚燁龍,你個卑鄙下流的小人,你可知道你喂我吃了什麼?”
“隻要你高興,隨你去罵,你自己的藥,待會便由你親自領受吧!
又與我何幹?又不是我強迫你!”
“你—你—啊----”楚燁龍方才喂她服下的恰是她袖口中尚待研製的藥丸,此藥是她為楚燁龍親自研製,因為那次她似乎覺得他對那事有點力不從心,於是便偷偷研製了這藥,隻是現在卻自食惡果了!
這就相當於你要男人吃避x藥,要女人吃xx藥,這不是本末倒置了嗎!
豔無雙苦笑,怎麼女人隨身都帶這種藥?隻是現在不得不考慮一下接下來的事情,此時已過午時。
她掙脫開楚燁龍的懷抱,一臉嚴肅的對楚燁龍說道,
“清鴻、半夏吃過午膳你們便帶著你們的主子,去一趟死牢的密室!
務必在傍晚前趕回燕王府!”
“不,豔無雙你去到哪裏我就去哪裏!”楚燁龍跟個孩子一樣撒嬌,卻迎來豔無雙的嗬斥,
“你如果想要晚上摟著我睡,你便乖乖聽話!
楚霸天,煩勞你帶去去覲見太後!
賈半仙,你畢竟是國醫聖手,這香兒的身子便一切拜托了!”
聽著豔無雙的安排,賈半仙內心深感佩服,這小女子日後必成大器!
隻是楚燁龍卻不依不饒,皺著眉頭,疑惑的看著一臉壞笑的楚霸天。
“楚霸天你要敢碰她,我保證,你一定後悔萬分!”
“一個帝王心胸如此狹隘!本王可不敢保證!”
“不,你一定可以保證的!因為太皇太後對你已經失望透頂!”
眾人聽著一抹悠揚的聲音襲來,這人不是離越太子離歌還會是誰?
“豔無雙故人來了,現在你們分頭行事吧!燕王也不能如此怠慢客人不是?午膳可是已經備妥?老夫這身子骨都餓的不行了......”
賈半仙看著龍香香一副勾人心魄的媚樣,不得已點了她的睡穴,既然離歌已經來了,那麼剩下的便由他們自己定奪吧!
楚燁龍似乎對離歌並不反感,笑眯眯的看著他,柔聲說道,
“我不管你是誰,我要你陪她一起去覲見太後可好?”
離歌嘴角抽搐,揚起一抹妖異,心裏暗罵他,
‘尼瑪的楚燁龍,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我來本就是陪她去覲見太後,你這幾日不見裝大爺,竟然不認識老子了?’
但是現在卻沒有心思跟他理論,因為他剛剛得到一個消息,
“無雙,也不要什麼午膳了,如果不想美人天下死,現在就跟我即刻前去覲見太皇太後吧!”
離歌焦急的說著,豔無雙滿眼的訝異,疑惑的看著他,
“你---你確定那人便是美人天下?她不是已經被楚---”
“此事說來話長,路上慢慢跟你說吧,車嬌已經備好,再晚一步恐怕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
這是不是天大的笑話,這怎麼可能,也絕無可能吧,那夜楚燁龍不是一腳將她送命嗎!
“不,離歌,你這彌天大謊,解釋不通?
你現在到底是離越太子?還是離越太監?你不是被楚燁龍---”
楚燁龍隻覺得一陣頭疼欲裂,青筋暴漲,顫抖著雙手,麵色陰沉,嘶啞的叫道,
“楚燁龍?又是楚燁龍?你們確定我當真便是楚燁龍嗎?”
叫聲中透射出陣陣威脅,叫人聽得心裏發慌!
為何所有的事情都與他息息相關,而他竟然全然不知?
豔無雙眸色一暗,緊皺的眉頭擰的更重,也不敢看他,隻對清鴻、半夏吩咐道,
“著人將膳食帶上路吧,此處距死牢需要足足一炷香的時間!
楚燁龍,我相信你不會令我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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