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牛根去洗澡間找馬小玲的機會,朱有福本打算借機溜走的,可當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從地上站起。正想溜的時候。就看見牛根握著拳頭。滿臉怒容的朝他走了過來。
“你……你不要過來,我也不想這樣,是她把我逼急了。我才給他下春……”朱有福一邊往門口退,一邊試圖穩住牛根。給自己爭取逃走的機會。可能有些慌亂,春字說出口。他這才意識到說錯了話,立馬改口道:“你剛才也看到了,她都已經騷成那個樣子了。完全是她在勾.引我。”
雖然朱有福不知道牛根是馬小玲的什麼人。可就算不是親人,或者男朋友之類的,但牛根一看就是來救馬小玲的。在這種時候,朱有福可不敢輕易承認是他給馬小玲下了春.藥。
隻是朱有福不知道的是。在一樓的時候,牛根就坐在他和馬小立玲的身旁的位置上。對他的所作所為早就一清二楚了。
“是嗎?”做了壞事,不知悔改也就罷了。居然連承認都不敢承認,牛根最恨這種人了。懶得和朱有福再廢話,一個箭步衝上去。先是關上了房間的門給反鎖了,隨後才照著朱有福那肥胖的身軀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朱有福痛哼不已。
打了足有兩三分鍾,直到朱有福兩眼一翻,痛暈過去,牛根這才住手。
打完,牛根頓覺全身舒爽了不少,隨即脫下朱有福的上衣,拿著走向了洗澡間。
進到洗澡間後,牛根先是用朱有福的上衣蓋在馬小玲的身上,然後彎下腰,用右手摟住馬小玲的纖細的腰肢,左手伸到馬小玲膝蓋下麵的位置,用力一提,便把馬小玲從空著的大缸裏抱了起來。
美女入懷,頓時讓牛根有了一種很是享受的感覺,可是在藥效的作用下,馬小玲一點都不老實,嘴裏在呻.吟著不說,整個身體也都在不不停的扭動著。
牛根原先的想法很簡單,他隻想把馬小玲抱到床上,再用針灸給她解除春.藥的藥效,可現在,在馬小玲的刺激下,他有些心猿意馬了,看向馬小玲不斷扭動的身體的眼色也逐漸火熱起來。
不過,在最後關頭,牛根還是清醒了過來,他用力的搖了搖頭,在心裏不斷的告誡自己,我是來救馬小玲的,乘人之危的事不能幹……
強忍著心裏的煎熬,好不容易把馬小玲抱上.床,牛根正準備鬆開馬小玲,可就在這時,馬小玲卻突然伸出雙手,一把抱住牛根的脖子,著急道:“不要走……給我……我想要……”
想要?
雖然馬小玲說的不清不楚,但在這種時候,馬小玲的這種狀態,傻子都聽的出來,馬小玲想要什麼?更何況牛根還是個醫生。
此時,牛根和馬小玲的姿勢有點尷尬,馬小玲平躺在床上,牛根站在床邊弓著腰被馬小玲強行摟住脖子,兩人的姿勢像極了牛奮和那個女人做那事的情景。
“小玲姐,你醒醒,好好看看我是誰?我是牛根。”馬小玲要的這麼急,而牛根又不能乘人之危,距離如此之近,聞著馬小玲淡淡的體香,他艱難的咽了口吐沫,屏氣凝神的晃了下馬小玲的腦袋,喊道:“你被朱有福下了藥,我要用針灸給你解毒,你先放開我。”
“好熱……好難受,我要……”牛根不晃還好,誰知他這一晃,不僅沒能讓馬小玲清醒點放開他,結果卻恰恰相反,馬小玲摟著牛根的脖子反倒是摟的更緊了,吐氣如蘭道:“我……我真的受不了了,給……給我……”
見此情景,牛根真想腦袋一熱,雙眼一閉,什麼都不想,猛撲在馬小玲的身體上瘋狂的運動起來,就像昨天晚上和林蓉那樣,要知道,昨天晚上壓在林蓉的身體上運動的時候,可是把牛根憋的不輕,現在要是真能撈撈本的話,牛根當然是求之不得。
可現在問題的關鍵是,馬小玲是被下了藥,神智完全不清楚,如果真要那麼做了,和牛有福那樣的畜生有什麼區別?
“要是馬小玲沒被朱有福下藥,還這麼熱情的要求我和她做那種事兒,那該有多好呀。”牛根在心裏忍不住感歎道。
強行掙脫馬小玲的束縛,牛根隨即屁股一扭,就坐在了馬小玲的身旁。
“小玲姐,我知道你很難受,很想要,可我真的不能在這個時候給你,你再堅持一下,我馬上用針灸給你解毒。”控製住馬小玲胡亂動的一雙手,牛根伸手入懷,從懷裏掏出了一枚纖細的銀針,然後照著馬小玲胸的前胸就紮了上去。
剛紮進去的時候,馬小玲還在掙紮,當銀針快要紮進去一半的時候,她雖然停止了掙紮,但她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而且是越來越緊,也許是感覺到疼了,突然間,她啊呀喊了一聲,原先緊繃的身體就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