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很難看?
聽到這幾個字,牛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這讓他不由得想起了曾經在電視上看到的監獄。那裏麵演的就是。不管是因為啥原因。隻要進去了,別說你大聲大喊的喊冤了,就算你啥都不幹。乖乖的聽話,也會遭到裏麵的人的暴揍。甚至於有些慘的。更是被活活給打死了。
“難道自己現在進的這個所謂的看守所,就是在電視上看到的監獄?”此念頭一出。牛根的腿嚇的都有點軟了。
老話講,好死還不如賴活著呢,誰他娘的想主動找死呀。牛根也不例外。
所以。牛根一路上不僅沒敢再喊,更是連大氣都沒敢喘一個,連走路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響動驚動了裏麵不好惹的人,再把他就像電視上監獄裏那樣。再把他給活活打死。
就這樣,換上看守所的衣服後。牛根就被押送到了看守所的八號監。
打開八號監的門後,押著牛根的那個民警隨手把牛根往八號監裏一推。就把牛根平時用的一些生活用品扔給了牛根,而緊接著。他往八號監裏掃了一眼,話裏有話道:“各位。貨到了,至於最後結果怎麼樣?可就看你們的了。”
說完,那個民警就鎖上門,眼神冰冷的撇了眼牛根,滿臉陰笑著走了。
而牛根站在那裏,在強大的心理壓力下,別說是動了,就連頭都沒敢抬一下。
“喂,小子,來都來了,還不快給老子滾過來。”突然一聲大喝從牛根前麵不遠處傳來。
牛根不由得打了冷戰,這才緩慢的抬頭,瞧了眼八號監裏的情形。
裏麵的陳設很是簡單,右邊是過道,也就是人走的地方,左邊是一排連著的床鋪,由於每個床鋪之間沒有任何的隔離,至於床鋪的大小,那就得按每個人的塊頭來算了,像那個有二百多斤的胖子,塊頭夠大,自然床鋪都要比別人的都大了。
最重要的是,左邊那一排連著床鋪是直接從一邊連到另一邊的,看起來別說睡五六個人了,就是睡他個二十來個也應該能睡的開。
這裏一共關押著四個人,一個刀疤臉,左側臉上有一個足有六七公分的刀疤,樣子看起來很是駭人,一個大高個,少說也有一米八五,一個胖子,看起來應該有二百多斤,還有一個是個大光頭,那腦袋鋥光瓦亮的,估計晚上都照亮。
隻不過,讓牛根頓感後背涼颼颼的是,剛才那一聲大喝就是來自那個樣子最駭人的刀疤臉。
牛根悄悄的咽了口吐沫,沒敢搭腔,可又不敢不去,隻能拿著生活用品慢慢的朝刀疤臉走去。
在走的過程中,牛根掃了眼其他四個人,發現其他四個人,不動也不說話,隻是看著他笑,不過,可不是啥微笑,而是那種讓人看了,就禁不住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那種。
牛根可不敢得罪他們,見他們對著自己笑,牛根也就硬著頭皮朝他們笑了笑。
而且,牛根還留意了包括刀疤臉在內的四個人的床鋪,刀疤臉睡最裏麵,其他四個人緊挨著睡在了最外麵,這樣一來,中間的床鋪就都給空了起來。
為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能離這四個人都遠點,所以,牛根就挑了個感覺在刀疤臉的床鋪和其他四個人的床鋪之間最中間的位置把他的東西放了上去,那意思就是說,我往後就睡這了。
可讓牛根沒想到的是,他的東西才剛一放上去,那個刀疤臉張嘴就朝他罵道:“小子,你的耳朵他娘的塞驢毛了,老子是讓你過來,讓你放東西了嗎?再說了,那個地方是你放東西的地方嗎?”
牛根還是沒敢搭腔,隻是偷偷的掃了眼刀疤臉後,趕忙把東西從那個位置拿起,往旁邊挪了挪,他可不敢挪太多,他可不想跟這四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人離的太近。
“呦嗬,合著你小子不是他娘的耳朵塞驢毛了,是腦袋被驢給踢了,老子的話說的還不明白嗎?不讓你在那放東西的意思,就是不讓你在我們兄弟幾個的床上睡,空的也不行。”
說著,刀疤臉冷哼一聲,伸手一指地麵,蠻橫道:“把東西扔地下,以後你就打地鋪了。”
牛根手裏拿著東西,有些進退兩難,他當然知道刀疤臉這是在故意欺負他,可由於害怕被打死,他又不敢反抗,但真要讓他打地鋪的話,沒空著的床鋪也就罷了,可現在明明有空著的床鋪,而且還不止一個兩個,就這還不讓他睡,他又有那麼一絲不甘心。
而刀疤臉看見牛根拿著東西愣在那,他的火氣立時就上來了,騰的從床鋪上站起,跳下床鋪後,怒氣衝衝的就朝牛根走了過去,邊走邊怒罵道:“你他娘的當老子的話是屁話是吧?看老子怎麼修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