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正是牛根。
而說完之後,牛根沒有給麻子臉那夥人拒絕的機會,沒有任何猶豫。在麻子臉那夥人詫異的目光下。他大步走到仍在抽搐的趙金亮跟前。伸手看似隨意的在趙金亮身上那麼一呼啦後,仍是淡淡的說道:“治好了,可以抬走了。”
治……治好了?
聽牛根這麼一說。不但是麻子臉那夥人,就連周圍看熱鬧的那些人也都是滿腦門子的黑線。娘希匹的。這……這就隨便的一呼啦就治好了?
隻是,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強哥。
要知道,強哥之前在八號監可是親身體驗過的,當時他要揍牛根。結果牛根沒揍到。反而就莫名其妙的大哭起來,止都止不住,說白了就是。不是你想不哭,想不哭就能不哭的。
至於最後怎麼不哭的。直到現在,強哥也是滿頭的霧水。好像就是牛根那麼一扶他,他就突然能止住不哭了。
強哥原先隻顧著討好牛根。讓牛根放鬆警惕後,再整牛根了。也就沒在意,不過。現在想想,確實是透著那麼份古怪。
“臭小子,你他娘的敢耍我?”眼見著牛根用手在趙金亮的身上隨便呼啦一下就說治好了,而且,轉身就要走,麻子臉頓時有種被戲耍的感覺。
“耍的就是你,你的老大都不行,你又能把我咋樣?”牛根看也不看麻子臉一眼,笑著提醒道:“對了,我雖然已經把你們老大給治好了,隻是,他現在身體有點虛弱,睡一覺應該就行了。”
說完,牛根抬腳就走,與此同時,一股濃濃的裝逼感油然而生。
牛根嘴裏所說的他能“治”,無非就是把他之前飛中趙金亮穴道的飛針給拔下,就是這麼的簡單。
其實,牛根之所以要給趙金亮“治”,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要拔回飛中趙金亮穴道的飛針,要是牛根不及時拔回來,一旦趙金亮被麻子臉那夥人給抬進醫務室,醫務室裏的醫生一檢查,那麼,他藏有飛針的事肯定就會暴露。
雖然醫務室裏的醫生不一定知道那些小型的銀針就是牛氏神針圖譜裏的飛針,但話又說回來,要是讓他們連針都見不到那不是更好?
“敢和老子這麼說話,我看你小子是他娘的欠……”
“麻子哥,你快看。”
麻子臉沒想到牛根會承認耍他,當著身旁那麼多的人麵,他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可要是讓他一個人去揍牛根,他又不敢,於是,羞怒之下,他也就隻能過過嘴癮,再次破口大罵了起來,可他罵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了身旁小弟的驚呼道:“亮哥好像沒事了?”
沒事了?
麻子臉隨即扭臉瞧去,隻見趙金亮不僅不再抽搐了,就連原本驚瞪的雙眼也開始變的有神起來。
“亮哥,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說你要是有個啥,我們該咋整呀?”
“對呀,亮哥,看到你沒事,我們真是太高興了……”
“……”
一見趙金亮有醒來的跡象,麻子臉那夥人瞬間就把趙金亮給圍了起來,自顧自的訴說著對趙金亮的忠心。
……
此時,牛根已經走出了食堂,看著手中的那幾枚飛針,牛根倍感親切,要不是臨被張小軍抓來時,他回屋藏在身上一些,就這兩件事,就算他不被整死,恐怕也要脫層皮了。
把手中的那幾枚飛針重新藏好,就在牛根暗自感歎的時候,強哥又從後麵追了上來,喊道:“小牛哥,別走那麼快嘛,等等我。”
“你最好別再跟著我,我怕我會忍不住要揍你。”牛根腳步不停,冷聲答道,要不是及時站出來幫了牛根,牛根早就讓強哥再嚐一嚐飛針的滋味了。
“小牛哥,你咋能揍我呢?我剛才可是挺身而出幫了你的。”強哥追上牛根,抗議道。
“幫了我?”牛根停下腳步,臉色一冷,盯向強哥,質問道:“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之前故意撞我的那個人應該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吧?”
“不……不是,咋可能是……是我?”強哥當然不會承認,張嘴就要強辯,可對上牛根那足以殺人的眼神,等他強辯的話說完,早已經心虛的聽不見聲音了。
“還不快滾。”牛根厲喝道。
“我……我承認是我安排的,可我那也是被別人逼的沒辦法了。”強哥苦著臉解釋道:“小牛哥,你可能還不知道,別看我手下有幾個人,在你剛來的時候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可咱畢竟是犯人不是?現在上麵有人要我們弟兄往死裏整你,你說,我們弟兄能咋辦?”
說這話時,強哥一直都留意著牛根的臉色,看到牛根的臉色似乎不是那麼難看了,他這才拍著胸脯保證道:“不過,請小牛哥放心,我已經決定了,就算以後上麵的人再怎麼逼我,我都絕對不會再整你了,要是你不相信,我……我現在就可以發誓,要是以後再整小牛哥,就……就讓我出去之後玩不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