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癢?不方便?先出去?
這些字眼本就讓人容易想歪,而且,因為牛根正在給馬小玲做腳底按摩。說這話時。馬小玲的俏臉也是紅撲撲的。這讓張寡婦聽著,看著,腦中瞬間浮現出一副不和諧的畫麵。她雙眼瞪的更大了,伸手指向馬小玲和牛根。驚道:“你……你們兩個已經睡過覺了?”
聽了這話。牛根和馬小玲的臉更黑了。
“媽,你……”
“張嬸。你想歪了。”馬小玲張嘴又要說,可話剛說出口,就被牛根給打斷了。這次。牛根可不敢再讓馬小玲解釋了,牛根鬆開馬小玲的腳,站起身。咳嗽一聲,滿臉尷尬的笑著解釋道:“是這樣的。我閑著沒事到村口溜達的時候,正好看見小玲姐回來。見她崴了腳,我就把她送回來了。這不,我是醫生不是。就說給小玲姐看看……”
聽牛根解釋完,張寡婦眉頭一皺。似乎有些不相信牛根的話,她眼神灼灼的再次盯向馬小玲,詢問道:“小玲,牛家老二說的是真的嗎?”
“恩。”馬小玲撇了眼牛根濕乎乎的後背,臉紅的點了點頭。
“牛……小牛說的要是真的,這不也沒啥嘛,那你臉紅啥。”得到馬小玲的肯定,張寡婦立時改變了對牛根的稱呼,埋怨了一句馬小玲後,張寡婦扭臉看向牛根,笑道:“小牛呀,張嬸不是不相信你,隻是小玲剛才……”
“張嬸,我都知道。”
“知道就好,那現在揉完了沒?要是沒揉完,你就接著揉吧。”
接著揉?揉個屁呀,張寡婦剛才明擺著就是對牛根不信任,雖然牛根沒有說啥,但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得勁,再說了,經過牛根這一按摩,頂多一晚上,馬小玲腳腫的地方應該就能完全消腫了。
換句話說,就算張寡婦不闖進來,牛根也正打算散夥了,隻是,事就是這麼的巧,就在牛根準備散夥的時候,張寡婦就闖了進來。
“不用揉了,小玲姐歇一個晚上就應該沒事了。”牛根故意探頭看了眼外麵的天色,忙道:“那個張嬸,你看天都黑下來了,我還沒喝湯呢,你忙,我就先回去了。”
說著,不等張寡婦說話,牛根就繞過張寡婦,往門外走去。
“哎,小牛,張嬸送……”
“媽,我口渴了,你給我倒杯水唄。”聽到張寡婦說要送牛根,馬小玲被嚇了一跳,牛根可是才走到門口,要是張寡婦此時轉身去送的話,那不正好就看見了牛根後背上濕乎乎的一片,自己的媽,馬小玲自然清楚的很,肯定張嘴就會問的,那後果還不尷尬死呀,所以,情急之下,馬小玲就找了個口渴的理由喊住了張寡婦。
“小玲,你先等會兒啊,媽先去送送小牛,正好媽還有幾句話想跟小牛說呢。”交代了馬小玲一句,張寡婦隨即轉身就去追牛根了。
“媽。”馬小玲故意喊了聲,心裏卻暗自鬆了一口氣,牛根此時已經走到了院子裏,就算張寡婦追上牛根,借著從馬小玲閨房的窗戶上透射出的微弱的燈光,隻要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牛根後背上那濕乎乎的一片。
“小牛,你等等張嬸。”張寡婦喊住牛根,加快腳步追上後,她猶豫了下,突然一本正經道:“張嬸有幾句話要跟你說。”
“張嬸,你說。”牛根停下了腳步。
“小牛啊,你也知道,小玲的那個死鬼老爹死得早,張嬸又當爹又當媽的把小玲拉扯大有多難,現在小玲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學,又在城裏找了份工作,張嬸可不想讓她再回農村受罪,你明白張嬸的意思不?”
“我……”
“哎呀,張嬸就跟你明說了吧,我們家小玲就是找,也會在城裏找,你要是對我們小玲有那個意思的話,張嬸勸你還是早點死了那個心吧。”
“張嬸,不是,你真的想歪了,我沒有……”
“沒有啥,張嬸可是過來人,別以為張嬸看不出來,你小子應該是早就惦記上了我家小玲了吧,張嬸現在就可以明白的告訴你,雖然你救過我們家小玲,但你要想打我們家小玲的主意,張嬸可是第一個不答應。”
“還有,我們家小玲就像有句老話咋說來著,對,就是山窩裏飛出的金鳳凰,可不是像你這樣的鄉村小醫生高攀的起的,你可別怪張嬸說話難聽,你除了會點醫術還會啥?就連診所眼看著也快讓王家那班人擠兌的開不成了,你要是再惦記我家小玲的話,那可真是癩蛤……”
張寡婦越說越激動,到最後癩蛤剛說出口,她才意識到似乎說的有些過火了,忙住了口,擺手道:“算了,張嬸也不說了,張嬸說這麼多,就是希望你能弄清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