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嫂子前兩天回娘家的時候,順道就到了咱家的苞米地看了一眼。有不少的雜草。嫂子一會兒想去地裏割割。隻是現在苞米都這麼高了,地裏又經常不見個人,嫂子有點害怕。你能陪嫂子去不?”吃完早飯,在收拾碗筷的時候。林蓉想到吃早飯時想到的那個放在之前別說做了。就是想都不敢想的辦法,強忍著心裏的羞恥。衝牛根問道。
“行。”聽林蓉這麼說,牛根沒有多想,就答應了下來。因為情況真的就和林蓉說的一樣。現在苞米都快一人高了,別說一個像林蓉這樣的漂亮媳婦了,就是一個膽子不是很大的男人路過那一片片的苞米地時。心裏也會忍不住打鼓的,更何況。林蓉現在還要進苞米地裏割草呢。
隻是讓牛根有些想不明白的是,他家的苞米地每年在苞米沒長出來之前都是打了草藥的。而且,除草的效果也都還不錯。難道是今年的除草效果不好?
這也難怪牛根會這麼想,自從打了草藥之後。牛根不是整天的待在小診所裏,就是在忙別的事。還真是一次都沒到苞米地裏看過。
再說了,就算是草藥效果不好,像林蓉說的,苞米地裏有不少的雜草,牛根身為一個男人,總也不能讓林蓉一個女人自己割不是?
而且,在林蓉收拾好碗筷,準備要走的時候,牛根還很男人的讓林蓉不要去了,他自己一個人割就行了,可無奈林蓉一個勁兒的堅持要去,牛根也就沒再說啥了。
鎖好大門,林蓉跟在牛根的身後,不由得伸手拍了拍胸口,暗自鬆了一口氣,雖然她知道牛根是好意,是心疼她,才不讓她去苞米地割草的,但關鍵是,她是專門去苞米地割草的嗎?要知道,她這次可是帶著“任務”去的。
不去?開啥子玩笑?決心好不容易下了,哪能說不去就不去的呀,要不然,她不白羞恥的不要不要的了。
一路緊跟著牛根快要到自家的苞米地的時候,沿途看著成片的苞米地,林蓉羞紅著臉,牙一咬,腳一跺,衝走在前麵的牛根喊道:“小牛,你等等。”
“咋了嫂子?”牛根停下腳步,回頭一笑,滿臉疑惑的問道。
“我……我肚子不舒服,想去方便一下。”說著,林蓉就雙手捂著肚子,裝作肚子痛,紅著臉,朝沿途的苞米地裏很是匆忙的跑了過去。
可就在要鑽進苞米地的時候,林蓉卻又忽然回頭對牛根說道:“小牛……嫂子有點害怕,你能跟著進來嗎?”
“啊?”
牛根啊了聲,明顯是有些驚訝,林蓉去撒尿拉屎,他卻在後麵盯著看,這……這越想咋越覺的尷尬呢?尤其是想起昨晚林蓉給他打電話的事,這大白天的在苞米地裏,牛根可不敢往下想了,也就更不敢跟著去了,忙有些慌亂的搖了搖頭,安慰道:“嫂子,我就在這給你看著,你放心去吧,有我在,沒事的。”
林蓉看了眼苞米地,突然覺的,撇開她這次所帶來的那個“任務”不說,要是真的她一個人鑽進去撒尿拉屎的,她還真有點害怕。
隻是,眼看著牛根似乎不想進,而她一個女人家家的硬拉著牛根去也不合適不說,還羞臊的很,於是,林蓉想了想,退而求其次道:“小牛,你……你不跟去也行,可你別離這麼遠行不?就站在這苞米地頭,這樣離的近些,嫂子也就感覺沒那麼害怕了。”
“那……那好吧。”見林蓉都這麼說了,牛根也沒好再推辭,就點頭同意了。
林蓉鑽進苞米地之後,故意放慢了腳步,並且還時不時的回頭留意著牛根,見牛根真的按照他說的站在了苞米地頭,她這才放心的繼續往前走。
就這樣往苞米地裏走著,林蓉不由得想起接下來要做的帶來的那個“任務”,她在羞恥的不要不要的同時,就忍不住用銀牙緊緊咬上了嘴唇。
哪怕還沒開始做,林蓉隻要想一想待會兒等她做時的那種刺激的場景,連她自己都覺的她是一個不正經的女人了,而她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是因為,她接下來要做的事,並不是想要牛根無意間看見,然後再忍不住偷看她,而是她要故意弄出聲響,故意讓牛根看到,故意讓牛根忍不住,故意……
總而言之,林蓉就是在故意勾.引牛根,引誘牛根行的時候上她,哪怕是在苞米地裏,隻要能讓牛根從心理陰影中走出來,她也心甘情願的一次又一次的做一個不正經的女人。
但前提是,她隻在牛根麵前這樣不正經,誰讓她已經真正喜歡上這個男人了呢?
林蓉沒敢走太遠,一是她一個人在這苞米地裏真的感到害怕,二是她也怕她走的遠了,牛根等會兒不好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