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豔梅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那個衝進趙豔梅辦公室的手下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忙報告道:“梅姐。是這樣的。剛才那個被你帶進賭場的那個叫牛根的贏了。還贏了不少,我來的時候,贏了應該足足有五千快錢了。”
“你說什麼?”聽衝進她辦公室的那個手下一說。趙豔梅的眉頭一下子就緊皺了起來,滿臉疑惑的問道:“你沒看錯吧?他可隻有五十塊錢。就算是運氣好。能贏上兩把,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的時間內贏了五千多呢?”
“我看的真真的。絕對沒有看錯。”那個衝進趙豔梅辦公室的手下肯定的點了點頭,如實道:“那個牛根就賭了兩把,而且。還全都押在了十倍賠率的小上。結果卻全都押對了,就這樣五十變五百,五百就變成五千了。”
說到這。那個衝進趙豔梅辦公室的手下似乎想到了啥,一拍額頭道:“對了。第一次的押的時候,那個叫牛根的看起來似乎還有些猶豫。沒敢押在賭小的十倍賠率上,是林小誌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改押上去的。可是到了第二次押的時候,那個叫牛根就好像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信心十足,誰勸都不聽。還是押在了賭小的十倍賠率上……”
聽衝進她辦公室的那個手下說著,趙豔梅的眉頭越皺越緊,要是真如衝進她辦公室的那個手下所說,那她就更是有點搞不懂了,牛根為什麼在押第二把的時候就突然信心大增了呢?可要是說牛根光憑運氣好的話,那這運氣也未免太好了吧?難道是巧合?還是牛根本就是個賭博高手,真人不露相,之前的一切都是他故意裝出來的?
直到趙豔梅的眉頭都快擰成了一股繩,她也沒能確定牛根到底是屬於哪一種,要知道,她就是察覺牛根似乎已經看出她給其挖的那個坑,知道牛根不會上她的當。
而且,牛根的手裏才隻有五十塊錢,就算是輸了,也不心疼,更不會借她賭場裏的高利貸,而這樣一來,她也就沒辦法在賭桌上掙回麵子的同時,再坑牛根了,這才另想了辦法,準備給孫有才打電話好讓其幫她教訓牛根的。
可誰曾想,最後卻是這樣的結果。
不過,趙豔梅能接手賭場,而且,生意還搞的這麼好,肯定不是一般的女人,所以,她想了想,立時就了主意,看向衝進她辦公室的手下,吩咐道:“這樣,你馬上去休息室把你們剛哥喊過去,把牛根玩骰子的那桌管骰子的人換下來,讓你們剛哥頂上,你就對你們剛哥說,就說是我說的,讓他跟牛根賭,但記住,我隻是讓他幫我試探一下牛根,不要玩的太大,明白嗎?”
“明白。”那個衝進趙豔梅辦公室的手下點了點頭,轉身就跑了出去。
“牛根啊牛根,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趙豔梅嘴裏小聲嘀咕著,一屁股坐到老板椅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
“啊!沒搞錯吧,竟然又被你給押對了。”
“小夥……不,小兄弟,連押三把十倍賠率的全都押中,你真是太厲害了。”
“何止是太厲害,簡直就是賭神附體呀。”
“小兄弟,來,快給我們說說,你到底是咋做到的?”
“你別不說話呀,有錢大家一起賺,大不了,等我也照你的法贏了錢,我分你一半……”
“……”
就在衝進趙豔梅辦公室的手下,在給趙豔梅打報告的時候,牛根又把前兩次贏來的錢又全都押在了第三把上,聽周圍那些賭客的驚呼讚歎聲,無疑,牛根這次又押對了,又是十倍的賠率,這下,牛根手中的錢由第二把的五千,一下子就翻了十倍,變成了五萬。
五萬呐!
看著手中百元一張的五萬大鈔,要說牛根不激動,那純屬瞎扯淡,之前還說五萬塊錢不知是啥感念呢,而現在五萬塊錢就到了手裏,還別說,牛根還真有一種猶如做夢的感覺。
隻不過,最激動的還不能算是牛根,而是把這一切看在眼裏的林小誌,隻見他在激動的快要跳起來的同時,雙眼更是連眨都不帶眨的緊緊盯著牛根手中的那五萬塊錢,看眼饞那個勁兒,眼珠子都快給瞪了出來。
“牛哥,你真是太牛了,不光姓牛,真沒想到,連賭技都這麼牛。”即便是嘴裏讚歎著牛根,林小誌的雙眼還一直連眨都不帶眨的盯著牛根手裏的五萬塊錢,他想忍的,可最終還是沒忍住,在趁牛根不注意,伸手摸了摸牛根手裏的那五萬塊錢後,他滿臉陪笑著試探性的問道:“那個牛哥,你說咱現在也贏了錢了,要不,你也給我點錢,讓我也去賭兩把?”
此時此刻,林小誌突然有些感激他所欠外債的那些人了,要不是那些人逼著還債,他在接了牛根的電話後,也不會想著要找牛根借錢而去和牛根見麵了,要是不跟牛根見麵,那他咋能親眼見到牛根不僅有實力,有賭技,關鍵是,還有這麼多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