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二十分鍾,也許是半個小時,在牛根忍不住的一連串的抖動中。林蓉喘息著。滿臉嬌羞的抬起頭。隨即俯身依靠在牛根的懷裏,嬌喘癡嗔道:“小牛,你看你多牛。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你都撐了這麼長時間了。而且反應還是那麼強……”
別看林蓉說這話時。表麵上挺平靜的,其實。在她的心裏卻是羞恥的很,不過,為了牛根給打氣加油。她也是拚了。
“小牛。嫂子知道你是最棒的,你一定能好起來的。”
“謝謝你嫂子。”牛根真心感謝道,雖然他心裏麵還是感到窩囊。丟臉,但他不得不承認。聽了林蓉安慰的話後,他真的感覺好了許多。
“小牛。那咱回吧,林小誌還在家呢。”
“好。”
“……”
回到家後。時間也不早了,牛根和林蓉也就沒讓林小誌回去。想等明天再做打算,隻不過這樣一來。林小誌就占了牛根所住的西屋,本來林蓉想強忍著內心的羞恥讓牛根到她的屋裏去睡的,這樣她還能湊機會幫牛根幫牛根走出心理陰影,治不行的毛病,可轉念一想,林蓉又不免有些猶豫起來。
要知道,視頻可是在林蓉的屋裏拍的,這要是牛根到她的屋裏和她一起睡了,再來個觸景……那不是更糟糕了嘛?
隻是林蓉不知道的是,有了兩次在最緊要關頭不行的教訓,牛根可不敢再輕易的試了,也就是說,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於是,就在林蓉還在猶豫的時候,牛根就直接去了苗桂花的屋。
林蓉張了張嘴,本來想喊住牛根的,但最終她還是忍了下來,牛根這樣做,也許對她和牛根都好……
……
第二天早晨,天才剛亮,牛根就起來了,他一晚上都沒有睡好,雖然林蓉的安慰和善解人意讓他感覺好了許多,但他隻要一靜下來,就會忍不住想起在最緊要關頭不行的事,就會難受。
所以,牛根早早的就起來了,他現在需要給自己找點事做,說白了,就是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尤其是想到今天要到賭場去找趙豔梅上班的事,牛根也就沒有猶豫,連早飯都沒吃,和林蓉打了聲招呼後,他就離開了家。
搭乘最早的一班公共汽車來到鎮裏,牛根先是在路邊攤隨便吃了口早飯,就去了趙豔梅家的賭場。
在去賭場的途中,想到昨天趙豔梅對他的引誘,不知咋的,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這樣一個念頭來,跟林蓉不行,那跟別的女人,比如趙豔梅……
“呸呸……牛根啊牛根,你到底都在胡想些啥?”此念頭剛一出,就被牛根連呸幾聲給打消了。
進了趙豔梅家的賭場,牛根發現即使在這大清早的,這賭場裏也真是他娘的不是一般的熱鬧。
此刻,那些個賭客無不叫嚷著圍在賭桌錢賭的正歡。
而且,從那些個賭客的叫嚷聲中,牛根也聽出來了,敢情這都是些已經在賭場裏賭了一夜的賭客,輸了錢輸急眼的賭客激憤之下叫嚷著要撈回來,就好像他們叫嚷的越響,賭運就會好了的似的,而那些贏了錢的賭客也是不甘示弱的叫嚷著,生怕那些輸了錢急眼的賭客搶了他們好的賭運……
牛根第一次見到這些場麵,不由得一陣唏噓,歎了口氣,就徑直朝通向二樓的樓梯走去。
“站住,誰讓你上二樓的?”就在牛根剛走上通向二樓的樓梯時,突然一聲厲喝從二樓的樓口傳了過來。
牛根一愣,抬眼瞧去,隻見昨天被他折騰的不輕的虎哥正站在二樓的樓梯口怒視著他。
虎哥臉上昨天被抽耳光的淤青還清晰可見,斷掉的鼻梁上更是被一層層的白色紗布包裹著,看起來就像玩雜耍的跳梁小醜似的,還真是有些可笑。
“雖然你是第一天來上班,但該守的規矩還的要守的,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就算你是梅姐的保鏢兼司機,可沒有梅姐的允許,你照樣不能上二樓,更不能私自進梅姐的辦公室找梅姐。”沒等牛根說話,虎哥就視著牛根,就咬著牙又說道。
其實,牛根還真不想去二樓趙豔梅的辦公室去找趙豔梅,隻要一想起昨天趙豔梅對他的那個瘋狂勁兒,牛根還真是有些頭疼。
隻是,今天是牛根第一天來上班,趙豔梅畢竟是他的老板,上去給趙豔梅報個到打個招呼,還是有必要的,再說了,牛根之所以同意給趙豔梅當保鏢和臨時的司機,就是為了視頻和幫林曉燕複職的事,而趙豔梅掌管著賭場,又經常的出入辦公室,所以,把一些重要的東西,比如視頻啥的藏在辦公室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
牛根本懶得搭理虎哥的,可眼見著虎哥像一條瘋狗似的叫喚個不停,牛根頓時就有些不爽,剛張開嘴正想怒斥虎哥幾句,可就在這時——
“你好大的膽子,這是什麼時候定的規矩,我怎麼不知道?”趙豔梅突然出現在樓梯口,瞪了一眼虎哥,有些生氣的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