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家裏的林蓉,穿著打扮很是樸素,任誰看來都沒有趙豔梅那股子妖嬈勁勾-引人。但是林蓉能夠被稱之為村花。那自身的容貌絕對是不容小覷的。不僅如此,林蓉本身就身材纖細,皮膚白皙。雖然沒有彈指可破的那種感覺,但是作為一個農村人。能夠生到這種地步。已經是極為不易的了。
當然,牛根並不是有意要拿林蓉和趙豔梅對比什麼的。因為在牛根的心目中,像趙豔梅那樣的騷-貨,根本就沒有資格與林蓉相提並論。
哪怕牛根很清楚。不管是林蓉還是趙豔梅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他雙.腿.間的那一根棒子。但是過程不一樣,牛根對她們的看法也是完全不一樣的。
就拿趙豔梅來說,一看那如狼似渴的模樣。就算牛根在這方麵還是一個小白,都能夠猜測到趙豔梅就是屬於那種欲-求不滿的女人。
但是林蓉不一樣。之所以這幾天的日子以來林蓉寧願將自己的身子交給牛根隨意擺弄,甚至還相當的配合牛根呻-吟。扭-捏,最終目的不過是為了治療好牛根的心理陰影罷了。
至於牛根真的能夠在林蓉麵前重振男人的雄風之後。兩人的關係或許會繼續曖-昧下去,但林蓉肯定也會有了自己的顧忌。再也不會有這個主動和騷-浪的一麵了。
牛根在這一方麵涉世不深,但並不代表他就真的一竅不通了。尤其是牛根本身就是作為一名醫生,要真論起心細程度的話,不是牛根自吹,整個村子還無人可以和他相提並論呢。
自然,林蓉和趙豔梅的想法他都是很清楚的,但是,牛根或許不敢保證會不會真的和林蓉做那些羞羞的事情,但是作為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是絕對不會交給趙豔梅那種女人的。
當然了,這要除開用手解決的第一次哈,不然的話……
坐在牛根對立麵的林蓉似乎是感覺到了牛根眼眸中的那抹火熱,清秀的俏臉羞然一紅,下意識的就將腦袋給低垂下了幾分,那還敢直視牛根那赤果果的目光呀!
“快把湯喝了吧!小牛……”害怕牛根這會兒直接一條道走到黑,林蓉話語碎碎,輕聲的提醒道。
那猶如二月春風的輕柔之音讓本就心有火熱的牛根眼眸之中更是泛著迷情,好在林蓉突然想到了林小誌還被牛根給關著的這回事呢,連忙換言道:“那啥……小牛,你先喝著,我給小誌也送點吃的去!”
蠕動了一下嘴角,牛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雖然心裏猶如貓抓般的直癢癢,但苦於林小誌還被自己給關在家裏,牛根也真不敢和林蓉有什麼過火的舉動。
這要是萬一讓林小誌發現了一絲端疑,那事情可就真的恐怕要捅破半邊天了,估計到時候就算是牛根不在乎村裏人的說法,自己老媽也能一天一口唾沫淹死自己了,更主要的是會讓林蓉遭受無盡的白眼。
再說了,林小誌本身就已經知道了林蓉和牛奮離婚的事情,這要是再讓林小誌知道林蓉剛和牛奮離婚就迫不及待的和牛根搞到一起去了的話,估計就算是他這個做弟弟的,都會由衷的看不起林蓉吧?
為了林蓉的名聲著想,牛根忍一下也就忍了,快速的將碗裏的湯‘咕嚕咕嚕’的咽下肚之後,這才迅速的跑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繼續鞏固練習飛針了。
對於牛根來說,飛針不僅是他震懾群雄的手段,更主要的,還是牛根最後的保命手段,即使他現在已經學的差不多了,也時刻不能放鬆。
尤其是經過賭場裏用超強聽力不僅贏了錢,而且還贏了鄭誌剛的事,牛根更是對飛針有了更深的認識。
如果說當初麵對林蓉被王家那班子人給擄走的時候就會飛針的話,牛根當時也絕對不會落到進雞圈關上兩天的地步不是?
說起來,反正也都是實力惹的禍,有實力,牛根人前人後都能昂首挺胸,哪怕是呆在趙豔梅的賭場裏,也能夠得到別人的尊重,即便牛根也很清楚那些人隻是偽裝出來的,但至少牛根不用偽裝那就已經足以說明很多問題了不是嗎?
可要是沒有實力的話,你就狗屁不是,別說偽裝了,就連讓你偽裝的機會都沒有。
這就是差距啊,被現實給啪啪打臉的差距啊!
……
第二天一大早牛根就翻身下床了,隻覺得自己每天早上睡醒之後,從來沒有今天這麼清醒過。
“我這是怎麼了?”牛根呢喃自語,對於今天有些反常的亢奮自己都表示不解了。
要知道,昨晚牛根為了反複練習飛針的要領,一直到了淩晨四五點才睡覺的啊,這會兒不過七點的時間,雖然季節已經靠近盛夏,七點的時間已經滿足太陽曬屁-股的條件了,但是說到底,牛根隻睡了兩個小時不假啊。
亢奮的原因,牛根自己也說不上來,但是卻隱約覺得應該和練習飛針是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不然的話,以前一覺醒來怎麼沒有這種感覺偏偏今天就有了呢?而且自打開始練習飛針之後,牛根就是有過這種感覺的,隻是說遠遠沒有今天這樣,來得如此強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