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豔梅突然提出來的要求還真讓牛根一時之間有些無言以對,昨天的那一幕牛根不敢想,但是卻很清楚趙豔梅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可……可以!”牛根權衡了一下利弊。最終還時點頭答應了下來。不過還沒有給趙豔梅興奮的機會。就連忙補充道:“不過我也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你說?”趙豔梅可不需要對牛根畏手畏腳的,如果他能夠聽到牛根的嘴裏主動說出要和她趙豔梅纏綿一番的話趙豔梅絕對是天為被子地為床的露天壩都敢來嚐試一下。
“我隻需要林小誌在這裏工作的時間內。除了他該有的工資以外,不要對他有任何的借款。不然的話。到時候不僅我不會還給賭場,就算是林小誌我也會阻止他還在賭場的。”
這就是牛根的性格。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將醜話說在前頭,先說好後不亂,到時候就算是出了什麼差錯。牛根也絕對是站得住腳的那一個。
“瞧你這話說的。哪有那麼嚴重啊,不過你放心,既然你都開口了。那我肯定按照你的意思來!”趙豔梅也給了牛根一個保證,這才讓牛根好像吃下了一顆定心丸那般。放心了不少。
“那學車的事情……”趙豔梅巧妙的將話語欲言又止,沒說完的部分留給牛根自己去領悟。
“梅姐要是不忙的話。我隨時都可以跟著去學習的!”雖然說趙豔梅嫵媚動人,對於正處在青春萌動期的牛根來說有著絕對的吸引力。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自己的身上坐著的不是林蓉。而是她趙豔梅的時候,牛根多少有些覺得不舒服。那種感覺好像是自己背著林蓉在偷-情一般。
隻不過,答應趙豔梅的事情,他還是會做到的,向趙豔梅之前那般一而再,再而三的食言這種事情,牛根可是做不出來。
“行,你先去看看林小誌的工作吧,順便視察一下賭場內的情況,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你可以直接加言讓他們改正,等一會兒我就來找你!”
趙豔梅達到了自己的要求,翹臀一扭一扭的向著自己的辦公桌麵前走去,剛到賭場,又立馬離開的話,她還不如不來呢?
賭場畢竟是趙豔梅的吃飯工具,有些事情她是必須要親自過目處理的,哪怕牛根兩.腿,間的那根擎天柱相當誘人,趙豔梅也能夠分得清孰輕孰重。
站在賭場的中心範圍內,牛根隨意的瞟了一眼,並沒有覺得這會兒的賭客比剛才多了多少,倒是換上了一身荷官服裝的林小誌出現在了牛根的視線中。
“希望你這次能夠說話算數吧,這樣,對你對你姐,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牛根在心裏悠悠的自語感歎道,對於嫂子林蓉的這個親弟弟,牛根覺得,自己也是費了不少力啊。
甚至於,都似乎快要到出賣自己身體的地步了。
賭場裏麵由三類人組成,第一是賭客,第二是荷官,第三就是牛根此刻扮演的角色,保安了。
當然了,要說牛根這個保安與別的保安唯一有區別的地方那就是他的權力比較大罷了,就算是他這麼會兒手癢了想去賭兩把,賺一點外快,也沒人敢說他什麼。
想到這裏,牛根倒確實是想去賭上兩把了,這倒不是因為他手癢了,主要是牛根覺得,之前贏來的十五萬不管是林蓉會不會收下,牛根都已經下定決心交給林蓉了,肯定是不會收回的。
而不將這筆錢拿出來作為零用花銷的話,牛根覺得,確實還需要一點生活費才行。
琢磨了一下,牛根走向了其中的一個賭桌,還是牛根上次所玩的骰子,因為隻有玩這個,牛根才敢保證自己能夠做到把把穩贏,用最小的投入收獲最大的回報。
至於他的撲克啊,二十一點什麼的,牛根也不想去嚐試,反正依賭為生,這又不是牛根的想法。
站在賭客的身後,牛根瞅了瞅桌麵上的下注情況,然後仔細的聽著骰盅裏麵的骰子所碰撞的情況,下一刻,嘴角處就夠了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輕道:“押注為小的贏了。”
“放你娘的屁!”哪知牛根的話音剛落下,立馬就有人站起來臭罵了牛根一句,而且最為可恨的是,一句話就將牛根的媽都給帶進去了。
“不信?”牛根冷笑了一聲,淡淡的反問道:“要不我們來賭一把如何?”
“怎麼賭?”作為一名賭客,有賭就敢上,牛根一開口就提出了要賭一賭的想法,剛才開口臭罵牛根的男人要是就這麼認慫了,豈不是相當於自己打自己的臉?
“我們就賭骰盅裏麵是大是小,大的話你贏多少,我雙倍你,小的話,你就拿一百塊錢給我,讓我也過過手癮咋樣?”
說到底,牛根就是身上沒有帶錢,所以才會說這麼一番話出來,不然的話,是大是小管他牛根屁事啊?你愛咋下注就咋下注,我不過就是一個看戲的而已。
“此話當真?”開口罵牛根的男人漆黑的眸子之中閃爍著精光,仔細的盤算了一下,按照剛才的下注情況來看,如果他贏了,就能夠淨賺一千來塊,加上牛根答應給他的雙份,就是兩千五了,而就算是輸了,除了給牛根一百塊錢之外,加上自己的底注也就三百罷了,這點錢,他還是輸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