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蓉平穩的放到床上,牛根這才輕手輕腳的將林蓉的運動鞋給脫掉,露出一雙短絲襪包裹著的玉-足。看得牛根頓時就有些邪惡了。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萌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林蓉雖然生在農村。長在農村,過的是農村人的生活,做的是農村人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天的奔波下來。林蓉的玉-足依舊沒有一絲汗臭味可言。
牛根覺得自己不能繼續觀摩下去了。連忙將短絲襪給脫掉之後快速的為林蓉蓋上被子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牛根可以經得住一些誘惑。但是作為一個男人,那他娘的也是需要發泄的,尤其是沒看到也就罷了。可問題的關鍵在於林蓉的一雙玉-足實在是太過於完美無瑕了。要說牛根不想把玩一番,那絕對是假的。
當然了,那也就隻是想想而已!
回到飯桌前繼續坐著。看著桌麵依舊還在冒著熱氣的幾道小菜,別說。牛根還真有那麼幾分餓了,給自己杯中倒上了丁點白酒。輕泯了一口,火辣的感覺瞬間沿著喉嚨侵襲牛根心肺。那種感覺,簡直是難以言喻啊。
隨便的吃了一些東西打法了抗議的肚子。牛根將桌麵給稍微的收拾了一下,碗筷也簡單的洗刷了一下。不過由於做這種事情的次數不多,看上去明顯不像是那一家人。
“嫂子這麼早也就睡了,今晚也沒人打擾自己,那就看看這神針圖譜後麵究竟還是記載了一些什麼!”
按照當時信上所說的,圖譜裏麵除了按摩加針灸的療法外,還有飛針,豐胸的記載,是很多人夢寐以求都想要得到的東西,尤其是在簡單的練習了幾天之後,牛根覺得,單單是這個飛針就已經足以證明它的不尋常之處了,更何況還有針灸和豐胸的功效呢。
要知道,針灸施得好,那可根本不是那些西醫儀器能夠比擬得了的,至於豐胸嘛,牛哥隻能嘿嘿嘿嘿……
按照幾天日子練習的情況來看,牛根的飛針技術已經算是相當不錯的了,至少作為一個初學者水平而言,是這樣的不假。
但是不管學什麼東西,那絕對是不能隻能表麵現象的,事物的內在如果不能琢磨透的話,所能夠學到的也永遠隻能是一些皮毛罷了。
就簡單的拿這個飛針來說,練習到了後麵,一針封侯,或者一陣洞穿他們心脈和心房,直接要了對方的小命也未嚐不是不可以的啊。
所以說,別看今天牛根已經能夠將分針玩得出神入化了,就連飛到在牛根手中都變得得心應手起來,但是和樹上所說的那般比擬起來,簡直就是用戶天差地別來形容也不為過啊。
“飛針必須得好好學!”這是牛根給自己定下的要求,畢竟就現目前而已,唯有飛針這一項技能是牛根能夠徹底保命的,至於針灸和豐胸問題,牛根暫時還不是太關心,畢竟那都是救人和賺錢的行當了,但是如果飛針練習的還算順利的話,牛根會考慮一並將其學著走的。
將好高騖遠的心思收回,牛根將神針圖譜翻看到第二頁,仔細的查看斟酌了好久的功夫,這才將其緩緩合上,二指輕捏住銀針,回想著圖譜上每一針的起手式和落手式,隻有有一個地方的不對,牛根立馬就會停下來,然後反複的練習。
牛根也不知道在飛針這個技能上,到底能夠有多大的成就,但是有一點,那就是隻要有更進一步的可能,牛根就願意付出百倍的努力。
一夜的練習,牛根是完全的坐到了徹夜未眠,整整一個晚上都在反複的練習,既是為了爭分奪秒的讓自己能夠有更強大的保命招式,同時,也是為了隨時關注一下林蓉,畢竟一下子喝了那麼多白酒,牛根還真擔心林蓉睡到半夜給吐了的話,那可就糗大發了。
好在一晚上的時間不管是林蓉還是牛根都相安無事,一直持續了天亮,刺眼的光芒照射進了林蓉的臥室,這才讓得林蓉揉-捏了一下生疼的額頭緩緩清醒過來。
“壞了,昨晚沒做什麼事情吧?”猛地驚坐起的林蓉突然發現自己對昨天晚上的事情一點都不記得了,腦子空白的就跟剛格式化了一般,啥都沒有了。
“嫂子,頭還疼嗎?需要喝點熱水嗎?”牛根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林蓉的臥室大門口,笑意盈盈的看著因為懊惱而拍著腦袋的林蓉,這才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沒……沒事……”林蓉連忙擺了擺手,看著整齊擺放在床腳處的鞋子和塞在裏麵的短絲襪,林蓉的俏臉立馬就變得羞紅起來,看著站在沒有的牛根尷尬的問道:“嫂子昨晚喝多了,睡覺沒有打攪到你吧?”
“當然沒,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被打攪的嗎?”此刻的牛根精神煥發,精氣神明顯的相較於之前提高了一個檔次,就連那張臉蛋,看上去似乎也要帥氣那麼一點了?
當然了,在林蓉看來,這不過都是自己的錯覺罷了,所以也就沒有去多想,隻要沒有打攪到牛根,就沒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