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一定能救活媽媽的對吧,雲兒隻有媽媽了。我害怕……”譚惜雲突然掙開了張肅的懷抱。拉著了牛根準備離開的手臂。漆黑的大眼眸之中,飽含著晶瑩的淚滴,尤其是那一副楚楚可憐的祈求模樣。更是讓牛根心頭沒來由的一顫。
蹲下身子,牛根輕輕的撫-摸著譚惜雲的腦袋。笑道:“相信哥哥。我一定能夠讓你媽媽活著出來的,好嗎?”
“嗯!”譚惜雲清秀的小臉上。一抹堅定閃過,這才鬆開了牛根的手臂,任由牛根離開。
在進入搶救室之前。牛根掏出手機給肖奈何打了一個電話。至少,就算是醫院將病人體內的玻璃板給取出來了之後,想要依靠牛根一個人將其治愈的話。還是有些費力的。
收起電話,搶救室的大門突然被推開。裏麵的人看著一個沒有身著白褂子不說,連基本的口罩都沒有套一個的牛根。各自的臉上都是一副茫然之色。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牛根。我想……”牛根的目光在搶救室內環顧了一圈,目光突然落到了病床前麵的一個男人身上。嘴角處突然勾勒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笑道:“張醫生。真巧啊,沒想到你又開始了自己搶救生涯?”
“你來做什麼?”被牛根稱之為張醫生的男人走了出來,冷冷的看著牛根。
“我來,隻是想告訴你一件事!”牛根怡然不懼的回答道:“病人身上的銀針不能拆,你們的任務隻需要將病人體內的玻璃取出來就行了。”
“我要是說不呢?”張醫生輕哼一聲,不屑的反問道。
“你會同意的!”牛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緩緩地走到病人的身邊,隨手取下了一根不太重要的銀針,笑容頓時就變得愈發的燦爛起來。
“算你狠!”張醫生惡狠狠的瞪了牛根一眼,偏偏沒轍。
要知道,當時在醫院大廳第一次見到牛根的時候,就被後者給撂在大廳保持一個姿勢呆了足足六小時,這可算是折磨死他了。
如果重新選擇一次的話,張醫生絕對不會選擇去和牛根硬碰硬的,尤其是現在,張醫生很清楚,就算是自己讓醫生將他給轟出去,牛根一樣有辦法讓他保持一個姿勢不動。
尤其是那麼多的醫生都找不到一個解決的辦法,這讓張醫生很抓狂啊!
“按照這位先生的說法來,將玻璃板給取出來就行了!”張醫生就看就是作為這次手術的主治醫師,直接就走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吩咐道。
“可是……”有醫生想要反駁,立馬就被張醫生一個眼神給瞪回去了。
在牛根的出現下,手術有條不紊的進行了下去,即便是取出一塊玻璃板,牛根看了一下時間的,也足足花費了他們一個多小時,最後才縫好了針。
“接下來怎麼辦?”玻璃板取出來之後,張醫生這才開口詢問道。
“送到樓上的**IP病房,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處理!”牛根一點都沒有遲疑的就轉身離開了。
“送上去!”張醫生有些憤怒,卻是偏偏無計可施,有一種即便是自己用力一拳也隻能打到棉花上的感覺。
“張霖,怎麼感覺你很害怕那個青年的樣子啊,而且你真的相信他能夠治好病人嗎?”一個與張醫生年紀差不多的男人出現在張霖身邊,有些不解的詢問道。
“你要是知道他就是當初那個讓我在大廳保持了一個姿勢六小時不動,而且還治好了已經被醫院宣-判了死刑的柳致遠的話,那麼你就不會問我這個問題了!”
“不僅如此,剛才這病人的情況你也見到了,除了肚臍偏左位置處的玻璃板是我們能夠解決的之外,還有什麼是我能夠搞定的呢?心髒位置受到了明顯的擠壓產生了淤血,你能夠治療嗎?”
張霖冷笑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不屑道:“這人雖然脾氣有些古怪,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的醫術確實厲害,至少我敢肯定,這個病人遇到了他,是病人的幸運,反正如果完全將病人交到醫院的手中的話,我們的成功率不會超過五層,你也是主刀醫生,你不會不清楚這個問題!”
“嘶!”被張霖這麼一說,身邊男人倒確實是有些震驚了,他確實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其貌不揚的青年,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你爺爺不是中醫的聖手嗎?可以讓他去跟著這人學習一下啊!”張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拍拍男人的肩頭,直接就離開了搶救室。
“呸,運氣好而已!”男人輕哼了一聲,一臉不屑,不過心裏卻是暗暗的打定主意要去看看。
搶救室外,眾人看著已經被推出來的病人,連忙就贏了上去,包括張肅和趙青,當然還有這會兒正抱著譚惜雲的一個年輕女人也跟著趕了過來。
“譚總沒事吧?”年輕女人立馬將目光落到邊上的張霖位置,開口詢問道。
“我們醫院能做的事情已經做了,至於病人能夠保住性命,我想你得問這位先生!”張霖這番話還真沒有甩鍋的意思。
“他?”年輕女人看著牛根,這個不過二十歲的青年,一臉怒容的道:“開什麼玩笑?將譚總的性命交到這麼一個小屁孩的手中,這就是你們醫院的醫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