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院為譚惜雲媽媽取銀針並且檢查身體的過程並沒有花多少時間,甚至於連話都沒有多說幾句,牛根覺得。有柳致遠這麼大的一個電燈泡在邊上站著。反正就是感覺有些怪怪的。
當然了。除了檢查身體之外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收獲,至少,牛根知道了譚惜雲媽媽的名字。譚婉兒。
相比起譚惜雲這寫錯一個字就更像男孩子的名字而言,譚婉兒這個名字確實要顯得淑女不少。在配上本身就有傲視資本的容貌和身材。名字的好壞也將會決定一個女人在男人的心目中到底是加分還是減分。
離開之前,答應了譚惜雲。那就是在譚婉兒出院的時候來接她,方便更好的答謝牛根,麵對蘇悠然和譚婉兒兩女的邀約。牛根確實拒絕不了。
坐在奔馳副駕駛的位置。牛根看著窗外,時不時揉-捏一下生疼的雙腿,全然沒有理會開車的柳致遠。倒是後者主動將腦袋湊過來了,眯著眼笑道:“剛才爽翻了吧?”
沒好氣的白了柳致遠一眼。牛根裝作一副全然不知的樣子,答非所問道:“您說青月將止血散按照我的姓氏來命名?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柳致遠淡淡的看了牛根一眼。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止血散的配方來自於你,負責生產和銷售的人來自於青月。她要怎麼取名,還不是她的事情?”
一臉黑線的牛根給柳致遠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抿嘴道:“你口才好你牛逼呀!”
遲疑了一下,牛根有些不解的看了柳致遠一眼。問道:“既然止血散連名字都已經取了,那就說明止血散已經是沒問題了啊,這會兒叫我過去,要幹什麼?”
“當然是好事!”柳致遠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卻是讓牛根沒來的後背一涼,輕哼道:“就柳青月,能對我做出什麼好事?沒事少給我挖坑我就阿彌陀佛了!”
“看樣子,你好像很畏懼青月啊?”柳致遠眯著眼看向牛根,似笑非笑,卻又透露著認真。
“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好畏懼的?”牛根輕哼一聲,頓時就憋紅了臉回駁道,惹得一旁的柳致遠直樂,然後是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連連點頭。
牛根知道,自己身為一個男人的一世英名又他娘的毀了。
再一次來到‘柳氏中藥’,牛根覺得自己對這裏是越發的熟悉了起來,前台的負責接待的人沒有換,以至於兩人在去的時候就被認出來了,直接給予了綠燈放行。
這讓牛根也覺得,有時間刷臉真的比刷卡要好得多……
作為同樣是剛回到辦公室來坐著的柳青月,連屁-股都還沒有被椅子給捂熱,又起身去給牛根兩人端茶倒水,卻依舊難以掩飾臉上掛著的欣喜之色。
“唉,這妮子,喜怒哀樂全部都掛到臉上了,這他娘的待會還怎麼演戲呢?”柳致遠看著樂此不疲的柳青月,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一種深深地無力感。
摸了摸有些冒煙的喉嚨,牛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很口渴,都快要一上午了,連滴水都沒有碰到,這不,灌了一杯又一杯,讓柳青月都沒好氣的嗔怒道:“你是水桶吧?喝這麼多……”
“一口水都不給喝?”牛根一臉黑線的白了柳青月一眼,有句媽-賣-批正在醞釀之中。
“隨便喝!”柳青月輕挑眉頭,轉過身去,順便補充了一句道:“一杯水一萬塊,你想喝多少喝多少唄!”
“噗……”
牛根嘴裏還沒有來得及咽下的一口飲用水直接就噴了出來,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作為一個女人但是卻能夠不要臉到這般地步的的柳青月,也不顧得鼻子被嗆進去的水,直接就到道:“一杯水一萬,你他娘的怎麼不去搶呢?”
“我的地盤,我做主,你能奈我和?反正你已經喝進肚子了!”柳青月怡然不懼的看著牛根,一點退讓的意思的也沒有。
這可是氣得牛根頓時就將水杯往茶幾上一拍,騰然一下的就站了起來,這一連竄的動作,還真讓柳致遠和柳青月都忍不住挑了挑眉頭,麵色有些凝重。
“能不能便宜點?”牛根氣勢洶洶,最後卻說出了一句讓柳青月父女兩人都險些跌倒的一句話來。
這他娘的,就算是柳青月和柳致遠心髒在怎麼好,也承受不起這麼劇烈的衝擊啊,前一秒看起來還像是要一拍兩散的樣子,後一秒就直接給認慫了。
而就是這麼一件簡單的事情,也讓柳致遠陷入了沉思,目光在柳青月和牛根身上徘徊了好一會兒,他才意識道,如果剛才牛根真的要為了這麼一件小事撕破臉皮而離開的話,不管是他柳致遠還是柳青月或許都沒有挽留他的餘地。
沒錯,牛根和柳曦稱兄道弟,但是那又能如何呢?這不能成為絕對束縛牛根的條件,別說兩人隻是普通上的兄弟,就算是親兄弟,也有反目成仇的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