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話音剛落下,就逃之夭夭的牛根,呆坐在沙發上柳青月倒是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看著牛根已經消失在樓梯口轉角處的背影。才自語呢-喃道:“逆推?逆推……”
“臭牛根。老流氓,登徒子,誰要逆推你啊。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總算是幡然醒悟了的柳青月頓時就好像是潑婦罵街一般叫喊起來,就這嗓門和氣勢。估計剛睡下去的烏飛昂和劉姨他們都被吵醒了吧。
臥室內。牛根暗歎自己還好跑得快,不然的話剛才非得栽在柳青月的手裏不可。
反倒是柳青月。帶著一肚子的氣,躺到了床上,即便是如此。她都還想要起身去狠狠的蹂躪牛根一番。這他娘的,竟然說自己逆推他……
一覺睡下,將生物鍾重新定義到淩晨五點。按照老規矩,每天晨起練習。
第二天。天色還隻是微微的有些昏暗,牛根已經起來了。隻不過,讓牛根比較意外的是。烏飛昂竟然沒有要起床的意思,不過。即便如此,牛根在洗涑一番之後。還是將昨天烏飛昂教導的基本招式給拿出來練了一遍。
用烏飛昂的話來說,昨天所教的,僅僅隻是一些零散的招式而已,一套完整的拳法或者防身術,要等牛根將這零散的招式給熟能生巧了之後,才能繼續學習。
在牛根看來,這可能也就是烏飛昂今天破天荒沒有早起的原因了吧。
確實,革命靠自覺,牛根能不能熟能生巧這些零散的招式,全在牛根自己,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這句話,顯然是沒有錯的。
而這個季節,一般六七點鍾的時候,太陽就能曬屁-股了,也正是在這個點,別墅才開始有了生機,該做早餐的做早餐,還晨起訓練一下的訓練一下。
隻不過,牛根卻是依舊有些不敢將目光落到柳青月的身邊,畢竟,昨晚的事情到底有沒有從柳青月心底揭片,牛根還不知道呢。
“你小子昨晚又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啊?隔著兩層樓都能夠感覺到青月那丫頭的憤怒。”邊上,烏飛昂一臉玩味的看著牛根,笑問道。
“也沒什麼!”牛根抿了抿嘴,小聲道:“就是對浴室裏有沒有被逆推的事情和她說了一下。”
“噗……”烏飛昂剛擺好的招式愣是因為牛根的一句話給生生的笑亂套了,這他娘的,烏飛昂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形容牛根了。
一句話,那就是沒腦子,畢竟,稍微有點腦子的人,也不會問這個問題啊,而且還是去問一個女人。
逆推,這他娘的那男人是要多惹人喜愛才能讓一個女人在正常情況下將其逆推啊?
“好好討好一下那丫頭吧,不然呐,這幾天有你好受的!”招式被牛根的一句話給打亂了,烏飛昂索性就不練了,收起架勢,哭笑不得的給牛根提醒了一句,這就進屋了。
“還好昨晚有先見之明,請青月吃一頓,說點好聽的,應該就沒事了。”牛根一副自我安慰的表情自語道。
“麻煩讓一下!”牛根沾沾自喜的表情都還沒有落下,就傳了柳青月那熟悉的聲音,還沒有來得急詢問一下怎麼回事了,一扭頭就看到一盆水向自己潑了過來。
“我靠,你故意的吧?”根本避之不及的牛根頓時就被澆成了一個落湯雞,呆呆的站在原地,一臉黑線的看著麵前的柳青月大叫道。
“故意?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故意的了?”柳青月當然不讓的回駁道:“我可是讓你讓一讓了,誰讓你反應那麼遲鈍?自己半天不讓開還怪我咯?”
看著此刻完全是一副無辜者的柳青月,牛根隻想說一句媽-賣-批!
順便,牛根也在心底問候了一下烏飛昂,這他娘的,這貨是算命先生嗎?怎麼就把遭到柳青月報複這個問題算得這麼準呢?
“不是,這他娘的這啥水啊?怎麼還這麼大的味道呢?”牛根嗅了嗅衣領,竟然還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
“也就是雲兒洗涑的水嘍!”柳青月幽幽的扔給了牛根一句話,轉身就進屋了,隻留下了一臉目瞪口呆的牛根還淩亂在風中。
“報複,赤果果的報複啊!”牛根在心底歇斯底裏的咆哮著,可偏偏又沒轍,隻能認命,拿著衣服進浴室洗個澡唄。
吃過早飯,柳青月送譚惜雲上學,這已經成為了柳青月一周七天中要重複五天的事情了。
至於牛根,則依舊熟悉著烏飛昂教導的那些零散招式,感覺身體透支之後,就做下來研究一下關於新藥方的問題。
與此同時,打個電話給蘇悠然,吩咐一下關於遷廠的問題。
畢竟,在遷廠這個問題上,汪正國已經主動向牛根拍胸脯保證過,把工業園區最好的位置拿出來給牛根,反正資金到位了,汪正國這點權利還是有的。
所以,廠房有汪正國搞定,遷廠有蘇悠然負責,牛根倒是成了最悠閑的一個人了,坐在家裏,動動手指在手機上點兩下,要麼跟汪正國聯絡一下,要不就跟蘇悠然問一下進度。
別說,一個公司的老板能夠當到這個份上,也是一件值得吹噓的事情了。
除此之外,閑下來的時間,牛根就不斷的搗鼓著手機,打開瀏覽器,百度了一下大化縣比較有情-調一點的飯店,畢竟,今晚可是牛根和柳青月的二人世界,最起碼的誠意還是得拿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