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緩緩合上的車門,牛根直接守在門前,目光這才重新落到鳳綾身上。詢問道:“這次聚餐是誰組織的?”
“牛根。這都是青月的老同學聚餐而已。你想問什麼?”鳳綾並沒有正麵回答牛根的問題,而是露出一副善意的目光的提醒道:“就算是有什麼問題,也等青月醒了再說吧!”
“就是。你他娘的誰啊?我們老同學之間的事情,需要你來插手嗎?”這種時候。鳳綾的話明顯就是在給範寧銘台階下。自然是要站出來插嘴了。
“你要是學不會閉嘴的話,我不介意讓你閉嘴!”牛根冷冷的瞪了範寧銘一眼。嚇得後者立馬就是一個哆嗦,哪兒還敢在開口啊。
說到底,之前有狗爺撐腰。範寧銘還敢橫兩下。這會兒沒有了狗爺不說,還親眼看著狗爺被牛根折磨得那生不如死模樣,哪兒還敢跟牛根頂嘴啊。
“牛根。你……”鳳綾麵色有些不悅的看了牛根一眼,忍不住再次開口。
隻不過。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牛根就麵色陰沉的嗬斥道:“你也閉嘴。身為青月的同學,更作為青月的秘書。你一點沒醉,她倒是醉得不成人樣。我真的是不得不懷疑你居心不良!”
“你……”鳳綾的臉上閃過了一抹詫異和憤怒的神色,更是不悅的盯著牛根。她顯然沒有料到,牛根竟然會因為這個問題來懷疑自己,怪不得剛才牛根沒有選擇讓鳳綾來給柳青月脫掉絲襪呢。
“告訴我,今晚的聚餐是組織的?”牛根冷冷的盯著鳳綾,聲音不禁大了幾分。
“他!”這種時候,鳳綾當然不會傻到繼續力保範寧銘了,在牛根話音落下之後,鳳綾直接就伸手指向了範寧銘。
一瞬間,範寧銘目瞪口呆的看著鳳綾,心道:“靠,這還真是轉身就賣隊友啊!”
“果然是你!”牛根的嘴角處勾勒起一抹陰深的笑容,緩緩的靠近範寧銘,問道:“認識老狗嗎?還是說,你在幫老狗做事?”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這種時候,範寧銘當然是打死也不能承認了,直接就否定道。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認識老狗嗎?”牛根麵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再次冷聲質問道。
“不……不認識。”範寧銘有些吞吞吐吐的回答道,心口不一的模樣,已經徹底的將範寧銘給出賣了!
“好了!”在牛根剛想開口的時候,車門被打開,樊歡從裏麵竄出來,手裏明顯捏著一雙絲襪,順便提醒道:“我擔心青月她待會兒可能會吐,你得悠著點!”
“什麼叫我得悠著點?”牛根一臉黑線的反問道,有些鬱悶。
“我擔心她待會兒吐你一身!”樊歡捂著小嘴笑了起來,然後才回應道,讓牛根更是鬱悶的白了樊歡一眼。
“另外,青月的身子有些冰涼,絲襪打濕了這麼久,身上也有不少的濕處,我擔心她會感冒,你最好還是快點帶她去看看吧!”樊歡的目光落到了昏睡過去了都還是輕皺著眉頭的柳青月身上,有些心疼的開口說道。
“好!”牛根轉身,二指輕扣了一下柳青月的脈搏,確認並沒有什麼大礙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從兜裏抽出三根銀針,分別插-入柳青月的三個位置。
“你還會醫術?”樊歡有些怪異的看著牛根,目光有些赤果果的!
“難道你有病?”牛根答非所問的回答道,讓得樊歡還真是忍不住輕愣了一下,然後才沒好氣的瞪了牛根一眼,氣鼓鼓的道:“你才有病呢?”
笑了笑,牛根無奈地搖了搖頭,其實牛根的本意隻是想說,你又沒病,管我會不會醫術,偏偏樊歡理解有誤……
“雷震!”牛根施針之後,繼續輕扣柳青月脈搏,順便頭也不回的叫喊了一聲,看到雷震靠近之後,這才說道:“進去催促一下雷豹和老狗,再給他們二十分鍾,將手頭的交接做完。”
“好!”雷震連忙就跑開了。
轉身,牛根的目光重新落到了範寧銘的身上,看著後者臉上明顯又恢複的自信,玩味道:“你和老狗真的沒關係嗎?機會隻有一次,你要是騙我的話,下場和老狗一樣!”
對待一些身子骨有些欠鬆動的人而言,牛根覺得,以暴製暴,才是最佳的解決辦法,就好像是範寧銘這一類人,好說的話,絕對隻會讓範寧銘蹬鼻子上臉的。
“我真的不認識!”範寧銘據理力爭,隻不過這話音剛落下,邊上的樊歡就忍不住插嘴冷笑道:“青月打翻紅酒的時候,你對那個服務員可不是這麼說的。”
“我……”範寧銘顯然沒有想到,都是同學一場,樊歡這個時候竟然會站到牛根那邊。
“我要是不那麼說的話,你覺得服務員會放過青月嗎?我這也隻是無奈之舉罷了!”範寧銘繼續為自己辯爭,不過,這一切也都不重要了。
原因很簡單,在場這麼多人,在這之前,誰認識老狗?答案肯定是無人認識,可偏偏範寧銘一個鹽城來的人,卻是知道大化縣這邊KT**負責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