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別墅,李道仁坐在逍遙椅上,抽著要晃著身子。很是愜意。隻是那輕皺的眉頭。看得出來,此刻的李道仁似乎並不怎麼開心。
邊上,李慶虎恭恭敬敬的坐著。嘴裏雖然也叼著一個煙,但是顯得要拘謹不少。似乎在李道仁麵前。李慶虎永遠都是那個不懂事的孩子一般,需要管教。
“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查清楚了嗎?”李道仁輕吐了一口煙霧。隨口問道。
李慶虎自然是連連點頭,認真道:“查清楚了,那兩個姐妹。是洛氏的千金。”
“洛氏?”李道仁停下了搖晃的逍遙椅。坐直了身子,皺眉道:“你說的難道是海天市的洛氏不成?”
“沒錯,就是海天市的洛氏!”李慶虎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根據調查,洛氏兩姐妹找到牛根。主要是為了治病,不過。到底是什麼病,卻是查不到。”
“洛氏兩姐妹找牛根治病。如今的情況卻是病沒有治好,反倒是讓洛伊伊沉睡不醒。以洛氏一貫的做風,牛根性命堪憂啊。”李道仁認真的分析了一下局勢。本就緊皺的眉頭一下子跟鎖得更深了。
“不過,洛氏似乎還並不知情。”李慶虎又補充了一句道:“如果洛氏知道了的話,現在就應該派人到大化縣將兩姐妹給接走了。”
“沒錯,洛氏肯定不知情。”李道仁讚同李慶虎的這個說法,輕笑一聲道:“看樣子,是有人有意要保牛根,或者是保守這件事情啊。”
“可是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洛伊伊昏迷不醒已經成為定局,一旦洛氏知道了這件事情,牛根就危險,而且以洛氏的強勢,恐怕牛根身邊的人,都將難辭其咎!”
李慶虎的聲音高了兩分,認真的看著李道仁,遲疑片刻之後還是緩緩道:“我們這麼幫著牛根,會不會引來洛氏的報複?”
“所以呢?”李道仁輕瞪了李慶虎一眼,麵色有些陰沉了。
“所……所以,我我我們要不要和牛根撇清……”李慶虎支支吾吾的話還沒有說完,李道仁就猛地一拍麵前的茶桌站了起來,冷冷的瞪了李慶虎一眼,輕哼道:“你老子我的命都是牛根給的,現在你讓我和牛根,我的孫子撇清關係,你混賬!”
李道仁說著說著直接就一腳踹到了李慶虎的身上,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我也是就是隨口說說而已,決定權不還是在您手裏嗎?”李慶虎連忙求饒,即便他並不明白李道仁這麼死守牛根的用意是什麼。
“說個屁,以後這樣的混帳話,別在老子麵前提,虧你還是我兒子,怎麼一點都沒有遺傳到我的腦子呢?”李道仁實在是氣得不行,說著說著就要想踹李慶虎兩腳。
“牛根是一支巨大的潛力股,你現在在他身上投資的每一筆賬,日後都會成為你的日進鬥金的憑據。”李道仁的胸口起伏不定,不過語氣也是平和了不少,道:“做人,千萬別隻顧著眼前的利益,放開眼界,未來的路還長著呢。”
李道仁訓話,李慶虎隻能乖乖的聽著,要說的話,倒也並非覺得李道仁說得沒有道理。
“眼下牛根雖然麵臨危險,隻要度過了這個劫難,牛根的未來將會更加的寬敞,並且遠非你我所能比,知道嗎?”李道仁覺得自己也說累了,隨意的揮了揮手,讓李慶虎滾蛋。
有一句話說得好啊,日落西山你不陪,東山再起你是誰?
李道仁之所以要堅定不移的站在牛根的身後,其目的就是因為牛根輝煌的日子還沒有來,而且一旦到來的話,他李家將會跟著受益。
再說了,退一萬步來講,洛氏真的要對牛根動手,李家受到牽連的可能,也不足一成,首先李家是體製內的人,洛氏要動一個體製內的家族,怎麼也還需掂量掂量,其次,這他娘的本身就跟他李家沒多大關係好吧?
與此同時,林家同樣也就牛根的這個問題進行了一番商量,隻不過,和李家不一樣的,那就是林躍然身為晚輩,卻是主動要求林家堅定不移的站在牛根的身邊。
用林躍然的話來說,牛根能夠和月晨成為兄弟,讓月蕭親自出麵來探望牛根,就足以見得牛根的不簡單了。
試問一句,就算是當初李道仁,林清泉臥床不起的時候,月蕭有出現過嗎?沒有,而牛根作為一個晚輩,憑什麼呢?真是沒有一點能耐的話,月蕭也不是傻子啊,出現即代表態度。
輾轉又是兩天的時間過去了,牛根的別墅外,來了一群不速之客,這會兒正彙聚在一起,其中,為首之人還是洛常青。
兩天前,洛常青和洛夢瑤談過話了,牛根要想蘇醒,就必須有洛氏的幫忙,所以,洛夢瑤即便心有擔憂,但是為了牛根能夠早日醒來,為了讓柳青月不在飽受折磨,隻能選擇同意。
洛氏,自然是清楚了洛伊伊現如今的狀況,尤其是洛伊伊的父親,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頓時就是大發雷霆,讓人無論如何,都要將洛伊伊和洛夢瑤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