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昨晚就已經趕到了軍區的月晨,卻是在過安檢的時候被攔了下來。其原因就是牛根一身酒氣。並且爛醉如泥。長叫不醒,因此被拒絕入內。
晚上十一二點的時間,月晨也就沒有向宋直年和廣弘方彙報這個問題了。跟著牛根躺在車內湊合睡了一晚。
隻是,月晨這些天來因為月家的事情本就沒有睡到一個好覺。有機會當然要好好地補充一下了。而牛根勞累不是,還有傷在身。再加上喝了這麼多酒,更是一覺不醒了。
聽完月晨的訴說,三人都是哭笑不得。不過。宋直年卻是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所在,凝眉道:“你說,牛根他受傷了?怎麼回事?”
宋直年的一句話將廣弘方的目光也給吸引到了一起。是啊,牛根受傷。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啊,說句難聽的。這真有一種關鍵時刻掉鏈子的感覺。
看著兩人有些憤怒的模樣,月晨還真是有些欲哭無淚。將牛根是如何救下月安涵,然後又以一己之力玩弄著整個龐家和燕京夏家的事情給清清楚楚的說了一遍。
“這小子……”月晨的一番話落下。宋直年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卻還是沒好氣道:“這小子。一天不惹事都不能安分,簡直是……”
“宋營長,你剛才說他不是你的兵,這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完月晨的一番話之後,朱雲薇倒是真覺得,牛根這樣的處事性格,雖然很符合兵痞子這樣的說法,但是,即便是兵痞子,能夠做到牛根這一步的,恐怕也是沒有幾個人吧?
“現在信了?”宋直年當然知道朱雲薇問這話的意思了,所以忍不住笑了起來。
“還真是由不得我不信啊!”朱雲薇也是一臉苦笑的搖了搖頭,為自己之前在食堂和牛根起衝突的事情,倒是有些後悔了,不過,按照月晨所說的那般,牛根救人的時候,倒確實應該是尤為瀟灑的才對。
“對了,有沒有能夠醒酒的藥啊?”閑聊過後,還是解決眼下的問題要緊,宋直年看向朱雲薇,道:“眼下最重要的問題,怎麼說也都還是先弄醒這臭小子才是主要啊。”
“先帶進去吧,醫療室裏麵有的!”朱雲薇倒是不得不感慨牛根的運氣很不錯,醒酒藥,軍區醫院一般都是不會配備的,不是因為物資不全,主要是身為一名軍人,沒有人會嗜酒。
有了宋直年的開路,自然沒有人在攔著牛根了,不過,這倒是讓看守之人對牛根不禁刮目相看了兩分,能夠讓自己營長出來帶人,這麵子也真是夠大的,就是不知道對方醒了之後,會不會覺得無地自容。
看著朱雲薇做完了一切之後,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尤其是宋直年,更是提議道:“這小子醒來估計還要會兒功夫,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給他檢查一下吧,看看他的傷勢如何。”
“還有你這臭小子,明知道牛根受傷了,你還讓他喝酒,你怎麼不攔著點?”剛相求於朱雲薇,宋直年裏麵就變了一副臉色,沒好氣的瞪了月晨一眼。
這他娘的,月晨真的有一種一頭撞死的感覺了,這實在是太過於坑爹了吧?
餐桌上,不說自己父親月山了,就是唐誌國或者胡元勳,有哪一個是自己能夠攔得住的?月晨要是早知道有這一幕發生的話,他娘的,打死也不會答應牛根晚上相聚這麼一回事了。
“看什麼看,好好照顧著!”宋直年撂下一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朱上校,你可看到了,我營長這麼凶,要是你不能把牛哥治好的話,我估計我非得脫一層皮了。”
宋直年雖然離開了,不過月晨還是有些擔憂的,一臉討好的看著朱雲薇說道,卻是沒想到後者反倒是輕挑了一下眉頭,笑容之中泛著邪惡道:“那你知不知道之前在食堂,他當著上千軍人折了我麵子啊?”
“這麼牛逼?”朱雲薇本來是想以此來嚇唬一下月晨,卻是沒想到一句話落下,月晨反倒是一臉崇拜的看向了牛根,豎起大拇指道:“社會我牛哥,人很話不多!”
當著上千軍人折了朱雲薇的麵子,乖乖,這事要不是朱雲薇親自說出來的話,即便是當事人是牛根,月晨都還會持有懷疑的態度。
要知道,朱雲薇可是有著軍區守護神的稱號,任何軍人隻有任何的身體不適,朱雲薇都會藥到病除,說起來,在軍區裏麵也算是不愧神醫的稱號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之前牛根擅自選擇藥物,才會遭到朱雲薇的極力反對,甚至於是惡語相加。
“你……”朱雲薇怎麼會想到自己說這話換來的不是月晨的好言相勸,而是對牛根的一臉崇拜,以至於不得不輕哼道:“懶得和你說,在門外等著,我給他檢查一下!”
軍區畢竟是有著上萬人的地方,醫院的設備還是一應俱全的,在護士的幫助下,牛根很快就開始檢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