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訓練場的路上,不少人都就牛根在食堂內英姿而展開了討論,尤其是那些親眼目睹了的人。簡直就是將牛根傳得神乎其技了。尤其是所有人一傳十。十傳百,整個軍區,都因為牛根這件事情而炒得沸沸揚揚的。
“牛根。你又出名了,而且這一次。還是全軍區!”訓練休息之餘。牧月山和月晨都站在牛根的身邊,忍不住打趣了起來。
“這是牛哥該得的。你要是能夠狠狠的挫一下虎衛營那些人的銳氣,估計不隻是出名,指不定啊。我們營裏都會給你做一個專欄都吹噓你了。”
邊上。月晨揮了揮手,拍散了牛根吐出來的煙霧之後,半開玩笑。卻也半認真的說道。
“我可是行事低調的人!”牧月山據理力爭,再說了。牧月山自己有幾斤幾兩,他還是秦楚的。對上虎衛營裏麵人,那不是去挫對方銳氣的。而是去找虐的好吧?
這個理由,讓月晨忍不住嗤笑了一聲。輕撇嘴角道:“這就是你不行的理由?”
兩人的辯論與爭吵並沒能讓牛根接話,從食堂回來。他一路上都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虎衛營的真實實力,到底有多強。
從牛根站出來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留心了虎衛營的每一個人,實力達到了辟穀境以上的人,有,而且還足足有八人的數目,三十個人裏麵,就占據了八人,這比例,不可謂不高啊。
但是,八人的實力雖然已經達到了辟穀境,可要真和牛根單打獨鬥的話,牛根有信心可以一一擊潰他們。
所以,這個被牧月山吹噓得這麼厲害,同時還深深地烙入了軍區每一個營隊每一個人心中的虎衛營,如果真的就隻有這樣實力的話,牛根覺得,並不太夠看。
“想什麼呢?”看著半天都沒有說話的牛根,牧月山皺眉看了牛根一眼問道。
“這個虎衛營,是不是第一次參加三軍彙演?”牛根沉吟了片刻,突然看向牧月山問道,話音剛落下,邊上的月晨就好像是搶答一般,連忙應道:“當然不是了,華夏一共十二個軍區,每年都有一次三軍彙演,而每一年的三軍彙演,都是十二個軍區隨即打亂抽取組合的。”
“沒錯!”邊上的牧月山結果了月晨的話茬,繼續說道:“而虎衛營,自然也就不會是第一次參加了,相反,每一年的三軍彙演,他們都有參加,而且,每一次都是他們奪冠!”
邊上,月晨再次搶回話茬,笑道:“而我們鹽城軍區,已經連續四年沒有抽到燕京軍區了,這一次碰上了,不好說啊……”
月晨的話語說到了最後也,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而牧月山,也沒有在接話了。
“每次都是虎衛營第一?”牛根凝眉緊皺,自語道:“那這麼說來,虎衛營應該很厲害才對啊,可今天我試探他們的時候,為什麼就沒有這種感覺呢?”
牛根有些納悶,自語嘀咕了一番,卻也沒有想出一個結果來。
“嗨,三軍彙演的時候,一切就知道了,現在糾結這個問題做什麼?”月晨倒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隨口就說道。
當然,這也不出意外的換來了牛根的一個白眼,搖了搖頭,這才離開了。
接下來的訓練,自然也是一如往常一般,隻是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當然少不了宋直年的身影了。
這不,還沒有到訓練結束的時間,宋直年就已經出現在牛根的麵前了,還是老規矩,一支煙,然後就切入主題:“你小子今天在食堂可是大出風頭啊?”
“不過是為了摸清楚虎衛營的真正實力罷了!”牛根搖了搖頭,雖然沒有多說,但是很明顯,今天的摸底,牛根並不滿意。
這模樣,倒是讓宋直年有些怪異的看了牛根一眼,不解道:“你這樣子,似乎很失望啊?”
“如果虎衛營就這點實力的話,我確實比較失望!”牛根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一句話,卻是讓宋直年都愣在了原地,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牛根了。
虎衛營就這點實力?如果不是因為了解牛根的話,宋直年都要覺得牛根這就是在裝逼了。
虎衛營到底有多強,宋直年當然是知道的,每五年時間從虎衛營走出來的強者,都是獨當一麵的厲害角色,都是能夠納入榜單裏麵的兵王。
現在呢?似乎被牛根給說得狗屁不是了。
“那說說你摸底之後的發現吧!”宋直年也確實來了幾分興趣,想要看看牛根對虎衛營作何評價。
點頭,牛根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道:“最強的人,辟穀境初期,而剛進入辟穀境,有七人,餘下的全是開光境強者,從初期到後期不等,如果和鹽城軍區與北方大軍區的營隊比起來的話,確實不是強了一丁半點!”
“所以,那就別拿他們和你作比較了!”宋直年打住了牛根的話,搖頭苦笑道:“高手在民間,這句話你小子不知道嗎?別忘了,你就是從民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