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根不能留在天龍營,心塞的其實遠不止宋直年一個人,要說比宋直年更加心塞的。其實也就是晉長東了。
誰讓從牛根在三軍彙演上開始大展拳腳的那一刻開始。牛根就成為了晉長東重點關注的對象了呢?更別說到了後麵。牛根的表現遠遠的超出了所有營營長的預料,更可氣的,還他娘的是牛根竟然帶著天龍營奪走了這一次三軍彙演的第一名。
在虎衛營的身上的破處。這可是很多營隊做夢都想的事情,卻偏偏在牛根的身上實現了。這也就罷了。可問題的關鍵在於,牛根最終竟然還不能被虎衛營給收入囊中。
作為一個品德兼優。實力強橫,有著強大的團隊意識,尤其是未來前途不可限量的一個青年人。任由哪一個營隊看到了不會動心啊?
別說是他虎衛營的營長了。就算是其他營隊的營長看到了之後,也是一樣想要將其收入囊中啊,隻能說。自己有幾斤幾兩,其實最清楚的還是自己罷了。
牛根不進入虎衛營。那損失的不僅僅是虎衛營,更主要的還是牛根。同為營長,他們當然是希望這些軍人能夠有一個更好的出路了。
虎衛營。確實才是適合牛根一展拳腳的地方,其他的營隊隊長。自然也就默不作聲了。
你說說,事情都他娘的發展到了這一步了。牛根本該是虎衛營的囊中之物了,最後卻被湯立群告知牛根不能進入虎衛營,你說身為虎衛營的營長,晉長東能不心塞嗎?
這會兒啊,晉長東都該要心塞死了,所以,剛把虎衛營那邊的事情處理了一下,晉長東就好像是要去見自己家的小媳婦一般,滿心歡喜的找到了牛根。
他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找到牛根,然後說服牛根,加入虎衛營。
別人說的話,晉長東不信,隻有等他親自去碰壁了,晉長東才會回頭,用一句話來說,晉長東才是屬於不折不扣的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
“柳將軍。”此刻,指揮室裏麵隻剩下了兩人,而且指揮室的安保程度,也比起之前高了數倍不止,原因無他,就因此此刻指揮室內多出來的一個陌生的麵孔。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被稱之柳將軍的人,就是這一次空降鹽城軍區的柳雲龍,至於身邊率先開口的人,自然是負責這一次三軍彙演的責任人湯立群無疑了。
“晉長東之所以能夠在虎衛營營長這個位置坐十年時間,不是因為他沒有辦法更進一步,而是他自己主動要求留下的,可以說,虎衛營就是他的全部,你現在將他從虎衛營給調走,就等於是要了他半條命。”
柳雲龍認真的看了湯立群一眼,自然是希望那個他能夠理解自己這句話裏麵的意思。
“我明白您的意思,晉長東這個人是燕京軍區的傳說,我自然是了解的。”湯立群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卻依舊是有些擔憂的說道:“可是這一次牛根對於我們的重要性意義深遠,如果讓他進入營隊的話,會不會有些太過於大材小用了。”
沒錯,湯立群用在牛根身上的一詞就是大材小用。
什麼樣的人放到虎衛營,都還會被覺得是大材小用啊?估計華夏這麼多軍區,沒有幾個人能夠給出這個答案了,也就更不會有多少人會被冠以這個詞語了。
當然了,湯立群明白柳雲龍的意思,因為柳雲龍是想要讓晉長東去試一試,試著去和牛根說清楚,讓他加入虎衛營,這樣的話,即便是牛根拒絕了,晉長東也不會留遺憾。
可是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裏,牛根要是拒絕了,那倒是沒什麼,可他娘的牛根要是突然腦子一抽,答應了呢?那可該如何是好啊?
“你覺得牛根會答應晉長東?”柳雲龍玩味的看湯立群一眼,似笑非笑的問道。
“不是會,而是擔心!”湯立群搖了搖頭,他哪兒會知道啊?他又不是牛根肚子裏麵的蛔蟲。
“沒什麼好擔心的,把心放到肚子裏麵就對了,牛根他是不會答應進入虎衛營的!”柳雲龍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並沒有仔細的說明其中的理由。
看著湯立群一臉好奇和費解的模樣,柳雲龍也不想繼續賣關子了,直接道:“這麼跟你說吧,等你調查清楚牛根的一切之後,就不會有這樣的擔心了。”
“這小子,出聲農村,父親死得早,母親一個人把他們養大,因為他還有一個哥哥,他這個哥哥啊,可是不爭氣的很,不說也罷。”
柳雲龍可能也是覺得一時之間閑著沒事可做,講起了關於牛根的身世。
“如今,牛根在大化縣,在鹽城,甚至於是海天市,都混出來一點眉目,尤其是大化縣,有了自己的幫派,在鹽城,與唐家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並且自己擁有兩家大公司,在海天市,和洛氏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更主要的是,牧雲氏,對於這小子也是青睞有加!”柳雲龍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著重強調了一下牧雲氏,這也讓得湯立群是一陣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