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是一個四合院多如牛毛的地方,幾乎是隨處可見。即便是作為一線繁華大都市。到處都是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也依舊沒沒有將四合院的蹤跡給抹掉。
牧雲氏家族的四合院,單單是從大門位置,就已經足以可以見一斑了。簡直就是霸氣側漏,拋開蒼勁有力的‘牧雲氏’牌匾這三個大字。雙開的厚木門。也是另類實力的彰顯。
如果從高空俯瞰牧雲氏四合院的話,那更是讓人瞠目結舌。這不僅是因為牧雲氏四合院占地麵積龐大,更主要的,還是因為牧雲氏是一個大家族。傳承了千年的大家族。留在四合院之中底蘊,不可小覷。
當然了,這些都是牛根聽牧月山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牛根還真不清楚。不過,牧雲氏不簡單。這一點,是肯定的!
前廳。是日常待客的地方,牛根在跟著牧雲天幾人進去之後。就被招呼著坐下,有人順勢就擺放好了茶水和點心。所有的招待,都是一應俱全的,甚於可以說是一條龍服務了。
這就是大家族的優勢啊,所有的一切都有別人來做,他們要做的,隻是享受。
這一點,尤其是在家族後輩的身上,更能夠得到淋漓盡致的體現,牛根可以想象,牧雲氏的後輩,哪一個不是在糖罐子裏麵長大的?哪一個不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
這些人,在他們看來,每一個人都是從生下來開始,就自覺地與生俱來的要高人一等,這是每一個大家族的後輩都有的尿性,牛根相信,牧雲氏也一樣不例外,即便是有牧月山這個奇葩,也證明不了什麼。
當然了,這是人家的權利,牛根沒資格去說三道四,隻是就事說事一下而已。
可如果這種事情要是放到牛根的身上,一定不會是這樣的,父輩的就是父輩的,子輩的才是子輩的,沒有什麼是不勞而獲的。
說實話,現如今的牛根就已經很擔心了,萬一有朝一日,牛根真的能夠飛黃騰達,將牛家變成下一個牧雲氏,那麼,牛家的人會不會自覺地高人一等?目中無人?
好在這些都是後話了,也不是牛根現目前所要考慮的問題。
“對了,他是……”牧雲天坐在首座的位置,目光從牛根的身上挪移開了之後,順勢就落到了邊上的月晨身上,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兄弟,月晨,鹽城月家的人!”牛根所報出的這個名號,牧雲天不一定知道,但還是如實的說了出來。
牧雲天在點了點頭之後,這才道:“好了,這會兒也沒有什麼外人了,你小子怎麼說也是於我牧雲氏有恩,別把自己當外人,有什麼事情也不用拐彎抹角的了。”
牛根苦笑了一聲,沒有拒絕牧雲天的好意,也就直接苦笑道:“相信這一次我到燕京的用意,牧叔叔您已經知道了,就是不知道這結果……”
對牧雲天稱呼為牧叔叔,牛根覺得,這是沒問題的,畢竟,牧雲天是牧月山的父親,又是牧雲氏的家主,掌權人,牛根這麼稱呼,當然是於情於理的了。
牛根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牧雲天卻是絕對明白牛根的意思,直接就搖了搖頭,麵色有些難堪道:“燕京的國醫聖手之中,我還真沒有聽說過有餘人這一號人物,你確定他是真的存在的?”
之所以會這麼問,那也是為了緩解一下牧雲天自己的尷尬而已,畢竟,以他牧雲氏的能力,竟然沒辦法找到一個人,這傳出去,可就真是有些貽笑大方了。
可牛根卻是一點堅信的點了點頭,凝重道:“一定有的!”
餘人這個名字是當初爺爺留下來讓牛根去拜師學藝的人,不可能沒有,隻能說,這麼多年過去了,餘人到底是生是死,有沒有改名換姓,那就不知道了。
當然了,換一個方式來想,那就是餘人這個名字,是不是真名,都還是一個未知數。
牛根的篤定讓牧雲天沒辦法在多說什麼,隻能苦笑一聲,搖搖頭道:“燕京有四個國醫聖手,如果你感興趣的話,可以去聯係一下他們,說不定,他們認識這個餘人!”
這倒是讓牛根有些怪異的看了牧雲天一眼,不解道:“這件事情,牧叔叔您去做,不會更簡單一些嗎?”
“簡單?”牧雲天搖頭苦笑了一聲,看著一臉天真之色的牛根,歎息道:“哪有事情會是這麼簡單的啊?”
牛根覺得,牧雲天這話中有話。
“或許,他們四人不管是誰,都沒有我牧雲氏有錢,有影響力,但是四人不管是誰,都不會買我牧雲氏的賬,讓牧雲氏從中插手去說動他們四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說起來,這事情也是相當讓人覺得無奈的,以牧雲氏的能力,都沒有辦法說服四人給點麵子,這讓牛根不禁猜測道:“怎麼?難不成牧雲氏和他們四人都有過節不成?”
“過節當然是不會有的!”牧雲天搖了搖頭,苦笑道:“四人都是聞名燕京的國醫聖手,一身的醫術可以說是厲害無比,就算是我們牧雲氏,也隻能選擇與之交好,怎麼會去產生過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