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宇集團’送完軍區總院的第一批藥物出現問題的事情,因為胡興國不請自來的橫插一腳,從而使得這件事情眼下就已經算是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了。
巫昌尋受到了該有的懲罰。而本身就沒有做錯什麼事情的‘寰宇集團’也是分毫未損。
“這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理?”胡興國的目光重新落到了牛根的身上。笑看了一眼這才指著中年男人問道。
“太太……太子,牛少,這件事情我並沒有做什麼啊。你們可不能亂來啊!”中年男人這會兒害怕極了,連忙一個勁求饒。
“他……”牛根有些遲疑的看了中年男人一眼。琢磨了片刻。才道:“算了,放了他吧。位置不一樣,他做這些事情也是迫不得已!”
胡興國似乎沒有想到牛根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當然了,話音剛落下的牛根還是補充道:“放過你可以。不過。自己去辭職吧,你這樣的人,不適合留在研發部。而且巫昌尋給你的一百萬,已經足以你過生活了。”
巫昌尋在找到中年男人的時候。後者首先想到的不是反抗,而是聽從。這一點,是牛根所不能忍的。可牛根依舊表示理解,辭職。也是牛根做出的最大讓步。
中年男人這會兒哪兒還敢有其他的意見啊?牛根能夠放過中年男人不追求其中的責任,對中年男人就已經算是最大的寬恕了。
“滾吧!”看著一個勁道謝的中年男人。牛根隻是沉聲冷哼了一聲。
房間內,隻剩下牛根和胡興國兩個人了,而因為胡興國主動幫助牛根解決了眼前的麻煩,對於胡興國,牛根似乎也已經沒有那麼的排斥了。
可是,要說因為這件事情,牛根就放下以前的仇恨,牛根還是做不到。
還是那句話,牛根可以不利用上一輩人的仇恨來強加自己,但是,也不可能忘記,自然也就不可能和胡興國成為朋友。
“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離開了!”事情既然已經解決,牛根繼續留下,隻會平添尷尬而已,還不如先一步離開。
“你這人可真是白眼狼!”看著牛根還真是說走就打算走的樣子,胡興國沒好氣的輕瞪了牛根一眼,笑道:“怎麼說我也幫你解決了這麼大一個麻煩,你一句感謝的話就完事了嗎?也不請我喝喝茶?吃吃飯?”
“四樓,隨便點!”牛根撇嘴回應道,惹得兩人響起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先坐吧,我說了,叫你過來有兩件事情,解決‘寰宇集團’眼下麵臨的麻煩,隻是其中之一而以!”胡興國笑了笑,抽取一支煙交到牛根的手中,給自己也點上了一支。
隻是,牛根有些疑惑的看了胡興國一眼,皺眉道:“還有什麼事情?”
“還記得昨天晚上你跟我說的什麼嗎?”胡興國的臉上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我們不是同路人,我不了解,所以,我們不適合做朋友!”
“嗯?”胡興國突然提及到這個問題,更是牛根不禁多了一絲疑惑,皺眉道:“你想要說什麼?”
“我隻是想要問一問你,我們真的不是同路人嗎?”胡興國麵色凝重,這會兒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直言道:“你牛少如今所有的成就,是多少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人都沒辦法辦到的?”
這一點,牛根不反對,牛根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除了偶然,也有必然,那就是牛根自己付出的努力。
“說起來,我們是一路人,我雖然含著金鑰匙長大,可是在未來麵臨的事情,卻是比你要多得多。”胡興國苦笑了一聲,認真的看著牛根道:“就好像有朝一日,你手中的少將軍銜,不再隻是一個名頭的時候,你就能夠體會我的現在的感受了。”
別的,牛根不知道,但是這會兒,牛根卻是能夠從胡興國的臉上看到一絲失落。
這種失落不是因為失去某樣珍惜的東西而失落,而是因為巨大的壓力,讓胡興國產喘過氣來,最終不得不選擇放棄所帶來的失落。
“別人隻看到了你我表麵的風光,又有誰知道風光背後的那份心酸呢?”胡興國苦笑了一聲,手中的香煙已經燃盡,胡興國這才給自己換了一支。
隻是,還沒有來得急點上,牛根就用一杯茶將胡興國手中的香煙給叫喚了一下,笑道:“這東西,比煙好!”
“謝謝!”胡興國笑了笑,輕泯了一口茶水。
牛根沒有接話,任由胡興國繼續說下去:“我們是同類人,同樣,我也了解你!”
“你了解我什麼?”牛根有些哭笑不得看著胡興國一眼,總覺得胡興國這會兒是因為想到什麼傷心事,所以有些胡言亂語了。
“我了解你為什麼不同意和我做朋友啊!”胡興國嘴角處勾勒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笑道:“如果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我胡家與你牛家,有仇吧?”
“嗯?”牛根輕皺了一下眉頭,端起茶杯的動作也是突然停了下來,怪異的看了胡興國一眼,蠕動了一下嘴角,卻是並沒有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