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原本打算繼續呆在角落中的店夥計一個激靈,打算立馬上去招呼這個新來的客人,同時心裏開始泛起嘀咕,這麼深的夜,怎麼這麼多獨自出門在外的女子。
但是看到女子驚豔而妖媚的容貌中,這個淳厚的男子瞬間呆愣住。
“你是誰?”本還趴在桌上的少女也聞聲立即警惕地坐了起來,看著身旁那個媚笑的女子緩緩地走到自己的桌旁,也沒征求她的同意就坐了下來。
琴雨今晚喝得有點多,本來平時就不沾酒的她,一下子喝這麼多酒,自然不勝酒力,腦子有點暈乎乎,視線中的事物有了多重影子。但就算這樣並不代表她會因此失去對周圍的警惕和危險的感應。
她警惕地盯著突然出現的一臉媚笑的女子,對於女子的笑絲毫不感冒,雖然對方是笑著的,但是她的笑中帶著某種說不出的算計,那樣像是盯著獵物的目光。
——蛇蠍美人?!
這是琴雨第一次想到形容對麵女子的詞。那樣軟弱無骨的身子,那樣風情萬種的笑容,那樣甜美酥人的聲音。
所有的一切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無一不是致命的毒藥和萬劫不複的蠱惑。
“一個和你一樣的人。”一臉妖媚的女子風情萬種地開口,酥人的嬌笑引得青石路上匆匆而晚歸的不少男子駐足留戀。
像是一群翩躚著晚歸回家的蝴蝶,硬是被一朵嬌豔欲滴地毒玫瑰吸引了。
那個原本有些從飛天舞驚豔的容貌中回過神來的店夥計,聽到女子的嬌笑,臉上的神色卻是再次的呆愣住癡迷。
琴雨眯起眼,那樣警惕地打量著拿著女子,周圍人那樣癡迷的眼神自是逃不過她的眼神。
但對麵的妖豔女子卻是連一個眼神都不屑給他們,她像是在享受周圍人對她的癡迷和崇拜,卻也是在鄙夷和不屑那種帶著****的膜拜。,充滿了人世的汙穢和肮髒。
那樣癡迷的眼神,那樣為之赴湯蹈火的神色,曾經是她最期盼看到的,但此刻這樣的眼神卻是最容易勾起她的怒火,因為這樣的眼神卻沒有出現在她最想出現的那兩個男人身上。
那樣一個平凡的少女,她有什麼資格,她憑什麼奪走她的一切?
看著麵對依舊媚笑的女子,琴雨的眼底有一絲驚愕閃過?
她的心底不由暗暗猜測著對方的身份:暗黑軍團的右軍團長——飛天舞?
外人傳說這個女子有著驚為天人的樣貌,那樣在舉手投足間都是致命的誘惑,還有那骨子裏透露出來的媚氣,那種帶著若有若無的香氣在吸引著所有人的靠近,讓所有的男子不住的沉落和著迷。
這些都是她在一些江湖術士的口述和一些野史記載中看到,誰也沒有真正見過那個女子,那個傳說暗黑軍團的右軍團長,整個軍團中排行第三,且是唯一一個握住權勢的女人。
雖然在之前他們受到虹蓮大祭司的詛咒,但是這個軍團卻沒有因此沒落,反而是更加猖獗。但是從四百年前他們就一直銷聲匿跡,從此杳無音訊,後來的江湖人士就從來沒有見過他們。
隻是今晚看到這個和傳說中有幾分相似的女子,琴雨當時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覺得自己定是多想了,是因為酒精麻痹了自己的神經,才會讓自己出現這樣判斷的錯誤。
雖然之前琴雨幾次見過冰釋血,但冰釋血卻一直是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除了他,琴雨一直沒見過暗黑軍團的其他成員,況且冰釋血一直收斂著自己身上的煞氣,才讓琴雨沒覺察到任何的危險性,更是讓琴雨對於這個男子是魔的身份一直表示懷疑。
琴雨覺得這一切肯定是自己的錯覺,先不要說飛天舞和暗黑軍團已經消失了四百年,誰也不知道他們是生是死。但是僅憑他們已經消失了四百年,肯定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