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9章(1 / 2)

“我的主人,你終於要回來了。嗬嗬,我真的等得太久了,久得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黑暗而陰沉寒冷的空間中,傳來低低的的歎息,像是已經等待了很久,帶著一種癡心和虔誠,同時也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哀傷和不能理解的悲慟。

陰影的角落中走出一個穿著鬥篷的神秘人,一張美輪美奐到極致的臉,卻帶著說不出性別的詭異氣質。他絕美的紫眸中溢滿一種說不出的情愫,是感慨,是不能諒解的心酸,是深深的孤寂,或許是說不出的喜歡和敬畏,但是隨著時間的轉移,這個情感似乎也在變化了吧。

金色的柔軟長發像是一個貼心的孩子,溫和不刺激地撫過這個絕美人的臉頰。如紫水晶般耀眼璀璨的眼眸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神秘和高貴。

隻是這樣的美麗而炫目的紫眸中卻帶著一抹不容忽視的哀傷和悲慟。

我的主人,你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理解的我一片苦心,我從來都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是希望你回歸自己的族群,能得到那些應得的尊敬和仰望。

你應該在這個繁雜而錯亂的人世間受苦,受到那些不公平的猜忌和傷害。

這個絕美的人微微歎了口氣,為自己不能獲得主人的了解而難受,但是他傾國傾城的臉上帶著說不出的堅定和頑強,即使主人不能了解,那他也一定會完成。

左寒晴覺得自己也差不多被冰釋血搞得崩潰了。他也說不清楚現在和這個男子是什麼樣的關係,他們之間的友情還會存在?

他不知道冰釋血是拿什麼的心態來麵對他的,有那麼個時候,左寒晴覺得冰釋血骨子是什麼樣的人,他或許從來沒又真正的了解。

現在的情況更不知道該怎麼說,眼前的這個男子已經變得讓他陌生,自從白伊死後,他就變了,變得讓所有人都覺得陌生。

其實對比以前,冰釋血還真的是發生了一場天翻地覆的變化。

原本他是一個沉默而冷酷的男子,他的身上永遠散發生人勿進的氣息。他永遠是冰冷的氣息和神情,不願和任何親近,更不會有多餘的表情,他也從來不會真正在意什麼,除了白伊,他似乎一無所有。

然而此時的他更像是一個留戀在花叢中的不羈紈絝男子,他會笑了,但是他的笑從來都不是什麼好的征兆。

因為他每一次笑得時候,都會有人遭殃,他的笑有的時候更像是千年寒冰在陽光折射下的虛幻,是一種不存在的假象罷了。

他變得奢靡而頹廢,他在拚命地折磨自己,也在拚命的折磨別人。

這一點左寒晴深有感觸,他不知道冰釋血到底是怎麼想的,他想給別人留下什麼樣的錯覺呢?

但無論是什麼樣的,左寒晴一直明白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冰釋血並沒有忘記白伊,有的人是永生永世也不能忘記,就像是胸口的刺青,無論怎麼洗刷,都不能磨平它曾經的停駐。

冰釋血的反應明顯是在告訴所有人他已經忘記了,但是他的行為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或許在他的心底卻恰恰是什麼都沒有忘記。

這七百年間,冰釋血從未停止過對紫薇宮的打壓,那是他耍盡手段都會做的。

紫薇宮因為缺失了安聖傑和南宮唯兩大人物,變得有些微弱,但是有海家家主——海若,加上安聖傑留下的四大長老助陣,紫薇宮到還是挺過了那麼幾百年。

但是最近的三百年間,卻突然冒出一個靈懿軒。原本隻是一個很小的術法修習組織,而冰閻殿和紫薇宮鬥得如火如荼,誰也沒有注意這個小幫派的崛起。

這是一個專門修習術法的幫派。這是所有雲羅大陸的人第一次見到那些傳說中的術法。

因為暹洛王朝的律法有明確的規定,個人或是幫派不可以私自修習術法。否則被抓到就是絞刑。

但是不知道這個靈懿軒是怎麼做到的,從創建到崛起,幾乎沒有遇到什麼危機。暹洛王朝也一直好像沒有什麼動靜,對於這個幫派的鎮壓也沒有。這似乎是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的。

左寒晴譏諷的勾起唇畔,這個所謂的靈懿軒能崛起,他當然是在中間做了不少的手腳。但是那個靈懿軒的主人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左寒晴在一次談判中見過一回那個男子。

那是一個灰眸的男子,那像是死神般的眼睛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在他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感應,

即使是經曆過無數次戰役的年輕祭司,在心底還是止不住的打顫和畏懼。那種模糊的感覺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