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緊致溫暖更是將他激的眼睛赤紅,再顧不得其他,聳著大開大合起來。

春曉緊緊抓住男人堅實的臂膀,仰著頸子,半眯著眼看著上頭的天空。

天空靛青,疏落的枝椏在天空下阡陌交錯,雪沫子卷走紅梅,白的白,紅的紅,帶著冷凝的香氣,隨著男子的推來送往,在她眼底搖晃。

龔炎則見她似在失神,嘴角一壓,重重頂了,春曉不由叫了一聲,龔炎則喘著氣道:“如今爺越是沾你的身子越覺不夠,倒有些飲鴆止渴的意▼

此時,小暮正端了藥碗坐在炕邊喂秋葵吃藥。

秋葵焦黃的臉兒,一雙眸子都有些渾濁了,小暮將湯匙喂到嘴角,她便下意識的張一張,有些順著嘴角淌下來,小暮的指尖微微顫唞,將將把藥喂完,放下藥碗,問侍候秋葵的小丫頭,“今兒早起就這樣了?”

“是呢。”小丫頭也有些奇怪,道:“昨兒秋葵姐姐還與我看花樣子來著,還說身子漸好,求我幫著打了熱水洗頭淨身,精神都好好的,眼瞅著過兩日就能出屋當差,不想早上我再來就這樣了,連人都認不清,要不,再請個郎中來瞧瞧吧。”

小暮又細細端詳秋葵一陣,歎口氣:“就請巷口的馬郎中來,藥費不用愁,我那還攢了幾兩銀子。”

小丫頭應聲去了,小暮拿著帕子沾秋葵嘴角的藥漬,忽地手被秋葵抓住,就聽她急不可待的小聲道:“小暮姐姐救救我,我大舅舅是三爺跟前有頭臉的管事,你隻要給我大舅舅傳個話即可。”

“什麼?”小暮怔住,隨後急著問:“誰要害你?”

秋葵掃了四周一眼,拉小暮貼耳伏麵,“是姨奶奶。”放開小暮後,眼裏含了淚,哆嗦著唇瓣還待說什麼,就聽外頭有急促的腳步聲,秋葵立時靠回身去,將眼淚眨了下來,目光變的呆滯。

小暮忙把她臉頰的淚擦了,在門開時,做出擦她嘴角藥漬的姿勢。

進來的是個跑腿打雜的小丫頭,見小暮在,先愣了下,隨即笑道:“小暮姐姐,姨奶奶尋你呢。”

小暮應了聲,餘光裏見秋葵頭上的冷汗冒了出來,不動聲色的起身,道:“你來的正好,扶你秋葵姐姐窗邊坐一坐,一會兒郎中要來看病。”

小丫頭先是皺了皺眉,但見小暮盯著自己看,心虛的低下頭,過去扶秋葵。

小暮出了屋子,在院子裏正能看見秋葵的側影印在窗子上,稍稍放了心。回到正房,就見紅綾立在廊簷下,對麵恭敬的站著夕秋,她心裏咯噔一聲,急急走了過去。

如今紅綾的眼神越發的陰沉,雖臉上還掛著笑,卻叫人覺著古怪的冷。

小暮到近前,就聽紅綾道:“得閑也叫你們姑娘過來坐坐,我們姐妹也好親近親近。”

夕秋語氣平靜道:“三爺特意囑咐過,不叫姑娘打擾姨奶奶養胎。”

紅綾眉頭一立,竟是拿三爺壓她,不由冷笑:“我是好心,待將來正頭奶奶進門,她連個孩子都不曾有,又不與我親近,以後的日子有她熬的,啐,不知好歹。”說罷扭身進了屋子。

夕秋動也沒動,待耳邊沒了動靜,才抬頭看紅綾離開的方向,隻見門簾子扇動,也跟著冷冷的哼了聲,轉臉對上小暮,神色和軟下來,道:“去哪了,我來沒遇見你,倒聽瘋狗吠了半日,如今耳根子難受,你得請我吃盞熱茶,叫我這心啊燙貼燙貼,不然以後可不敢來找你了。”

小暮哪還有心思吃茶,臉上笑的僵硬,把夕秋拉到自己房裏,沒等夕秋坐下,忙忙的貼耳把紅綾那日自言自語說的頂缸的話說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