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校長七魂飛掉了三魂,卻也無可奈何,隻好按程序接受調查。

調查組分別對一些老師詢問了話,也檢查了學校的賬目,,整個調查緊張而又嚴肅,那天,鄒校長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大夥老師也精神緊張,或喜或悲,百態表情,大家都在期盼結果,而又不知道結果會如何。

結果自然不會當場公布,隻是張書記把鄒校長被狠狠的批評了一頓,然後取走了學校部分檔案資料,匆匆的來,又匆匆的去了。

○思○兔○在○線○閱○讀○

隨後的一周,天空始終陰沉著,學校沒有了朝氣,鄒校長比以往更勤政於校了,而且經常加班到深夜,沒有人知道他在忙什麼,但上級一天沒有宣布結果,他一天就是校長,他還要在這個位置上工作。

結果終於出來了,當然我們並不知道結果的全部內容,隻知道鄒校長並沒有違反原則上的問題,所以,隻是提出批評,繼續工作。

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有人高興,或許,也有人難過,那麼什麼是原則上的問題,這樣的話很深奧,我無法領會其要義,問了好多老師,他們也不知道。

可惜屋漏偏逢連夜雨,十一月的一天,李國林卻遭到了報複,他在一個漆黑的夜晚被蒙麵人暴打了一頓,肋骨斷了兩根。

事情顯而易見,大家又把矛頭指向了鄒校長,鄒校長苦笑不言,警察叔叔的口供中他是這樣說的:“我遭到了陷害,我是無辜的,這麼顯而易見的陰謀十歲小孩都想得明白,我白癡到那個程度去打李國林麽?”

鄒校長的話不無道理,換了誰都不會在這個時候用這麼低級的方式去報複李國林。

那除了鄒校長對李國林有明顯過節以外,還有誰對李國林這麼不滿呢?

李國林既無仇家,又不欠人賭債,平日為人低調,處事公平,實在想不到還有誰會去收拾他。

問李國林吧,他躺在病床上,有氣沒聲的道:“那晚我喝了酒歸來,路旁一個男子,我看不清楚麵目,好像是蒙了麵,他從我後麵用口袋套了我的腦袋,又捂了我在嘴,然後用棍棒打我,用腳踢我。。。。。。”

“看清是誰了麼幾個人動的手?”大家還是最關心這個問題。

李國林搖搖頭,他說他肯定隻有一個,他喝了酒,不知道是不是搶劫的,可他身上的財物沒有少一分一毫。

說來說去,大家還是懷疑鄒校長。

鄒校長信誓旦旦,找出證人,證明當晚一直和朋友在一起,具體在一起幹什麼,他支吾了半天,不好啟口,最後才知道,他和幾個朋友打了一晚的麻將。

大家又沒有了頭緒,“他自己不動手,可以出錢雇人動手啊。”不知誰又故作聰明的冒出了一句。

大家想想,也有道理,可這樣的技術偵破問題隻有交給警察叔叔了。

警察叔叔也很為難,他們累了幾日,結果是沒有明顯的證據證明鄒校長是犯罪嫌疑人。所以,鄒校長又回來了。

他依舊大搖大擺的回到了辦公室,依舊舒服的坐在寬大的真皮椅子上,依舊用他的英雄牌鋼筆簽發各種文件。

我問李大嘴,你怎麼看這個事?

李大嘴撇撇嘴:“鄒校長沒有傻到這個程度幹這種蓋住頭遮不住腳的事,他心裏更納悶誰會這樣似乎是幫他其實是陷害他。”

“你是說另有其人?”

李大嘴笑笑,“很快就有答案了。”

答案是什麼?我想問,李大嘴卻不再言語。

第二日,大家看我的眼神很特別了,似乎想表達多種思想,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