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回神,終於清醒了一些,小聲道:“可是那件衣服,那衣服終究解釋不過去的。”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爽朗的笑聲,刁小刀走了進來,提了水果,對我道,“小風啊,你是被冤枉的,我們都知道,你不在的那天晚上,我碰巧的學校過夜,黃昏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一個人影從你宿舍裏麵出來,還拿了什麼東西,就是那個賊偷了你的衣服。然後去作案。”

我驚訝,有這麼巧的事麼?

當然,無巧不成書啊,上天會還清白的人一個公道的,你沒有做壞事,就算有人想冤枉你上天也不答應啊。哈哈哈哈。

刁小刀爽朗的笑著,他叫我,好好保護身子,還說我這樣膽小的人幸好不是共產黨員,被警察叔叔一句話就嚇暈了。看來,還是心理素質太差了啊。

我感激的望著他,他的眼裏充滿了堅定和自信,我第一次發現刁小刀如此的男子漢。

我說:“謝謝你。”

他故作不快,“怎麼,見外了,我隻是說了我看到是事實,事實啊。哈哈哈哈。”刁小刀笑著又出去了,隻留下一串笑聲,這笑聲在這空曠的病房裏顯得給外刺耳,然而在我心裏,卻無比共鳴。

崔幽蘭樓著我,把我的頭放在了她的胸口,她輕輕的摸著我的頭,柔聲道,“好了,沒事了。看你憔悴的樣子,真讓人心疼。”

我調皮的拱拱她的胸脯,心情大好,壞笑道:“心在哪兒,我親親。”

她一把把我推開,破涕為笑,“你這個壞蛋,還在病床上,就想做壞事了。”

本書首發 www.17k.com

五十七、夢醒時分 [本章字數:1973 最新更新時間:2012-09-04 18:01:41.0]

----------------------------------------------------

那年的十一月,我在醫院裏住了足足兩個星期。

在那個星期,我因禍得福,享受了前所未有的待遇。眾多老師紛紛來探望我,就連鄒校長也來了,因為事件的離奇,鄒校長被懷疑的因素也大大降低了,所以他心情大好,看望我時叫我安心養病,學校的工作已經安排好了,還說了許多鼓勵我的話,搞得我差點就淚流滿麵了。

我的病其實不算病,隻是有點貧血,加之當日天氣悶熱,再加之心理素質確實太差,所以一下子就被警察叔叔嚇到了,本來休息一兩天就沒事,可因為崔幽蘭和刁小刀等人的證實,我確實是被冤枉的,警察叔叔過意不去,不但買了禮品來慰問我,還負責了我的全部醫療費用。

李大嘴來看我時為我出謀劃策,說反正已經住進來了,就多住幾日,不住白不住,誰叫他們嚇到你呢,沒有叫他們賠精神損失費就不錯了。

於是醫院方麵也樂意我們這樣的病人,在李大嘴等人的招呼下,醫生開了一大堆的補品給我服用,弄的我吃的白白壯壯,身體前所未有的好。

崔幽蘭知道我無聊,做了一個女朋友該做的事,每天都在醫院陪我聊天,散心。幾日沒有運動,加之無煩惱之事憂心,也就飽暖思淫欲,恨不得在醫院裏就同崔幽蘭親熱。

崔幽蘭半推半就,滿臉羞紅,卻終究不讓我得手,隻道好哥哥,你就忍忍吧,怕被人撞見了不好,來日方長,等出院了讓你親個夠。

幾陣秋風過後,天氣一日比一日涼爽,趙思琴不知從哪兒得到了消息,趕在我出院的那天來看我,並親自送我回學校。

好久不見趙思琴,除了常規的寒暄,一時間竟找不到更多的話說,或許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當大家同出一個環境的時候,有共同的語言,一旦有了各自的生活軌跡,人就變得陌生起來,我和她,好久以前就討論過這個話題的,可真正麵對麵的時候,我們除了問問對方的近況,很難又太多的話能說到心裏去。或許,這就是人與人的悲哀,離開一個地方,那個地方的風景便不再屬於你,離開一個人,那個人便與你無關,即便有關,也隻是在殘存的記憶力找尋那些逝去的影子,而人,根本上是向前看的,我們終究要錯過一些人,或許,曾經在一段時間,我們刻骨銘心,感覺至死不渝,或許,一年,兩年如此,那麼三五十年呢,還有多少人還記得當初的感覺呢,即便再見,又能產生多少共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