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問情況,隻說好幾個蠻族火辣的女人跟他睡覺。睡覺違反哪一條律法呢?
雖然有人懷疑銀珠公主放蕩,混在侍女當中偷歡,不過不能真的帶著人證指證她吧!那樣皇家的顏麵放在哪裏?
銀珠公主的名聲急轉直下,很快聲名狼藉。再也沒人提及聲淚俱下的上表了。這樣名聲欠佳的銀珠,成了皇家人甩不掉的毒瘤——弄死她?她曾經和親二十年,為朝廷和百姓做出巨大貢獻!
宗人府宗正教育她,她就哭訴自己這二十年在北狄過的什麼日子;皇太後開導她,她就一臉哀戚,說自己孤家寡人、生不如死。等到太皇太後出麵了,她保證拘束侍女再不出丟皇家臉麵的事情了,但提了一個要求。
她要傅尚之。
大名鼎鼎的,傅太師之後,被公認最有希望成為狀元公的大才子,京城四君子之一。
第三章 誰的親戚流落在外(上)
傅胤之的前世,有好事者評京城四君子、四美人,被老百姓津津樂道、流傳一時。不過‘前浪推後浪’,德祐年間已經是舊事了,永安年間肯定要換新的一批,以適應世事變遷麼!
比若前“四君子”梁汝明,家族敗落,升平樓天天上演抹黑梁家的《迎親》,他和梁家的名聲都一樣,臭了!其餘跟他同列“四君子”的人怎麼看、怎麼想?肯定是不許別人繼續談論了。可惜新“四君子”還沒有得到公認,世家公子們不似過往,經常舉辦宴會,在大眾視線麵露露麵、寫寫酸詩,做一些風雅活動。輿論普遍認為——這是為永安三年的科舉做準備呢!
畢竟世家子含著金湯勺出生,也需要通過正經鄉試、院試、殿試舉得功名。而舉得功名後,怎樣風雅都不為過了,不會被人譏諷“玩物喪誌”“不◆
看著祖孫和睦的模樣,傅英搏的怒氣不知怎麼,壓根壓製不住,
“逆子,你還不知悔改是不是!”
“悔,悔什麼!我的承哥兒有什麼錯!他幫助兄長錯了?就是大了同窗,你做父親也不查明真相,明明是承哥兒為他弟弟出頭!難道襄助兄長、保護幼弟都不是傅家兒郎應該做的?做這些就辱沒了傅家的門風?你是不是還要逼我的承哥兒回本家跪祠堂反省?”
被母親壓製著,傅英搏委屈憋悶,“娘,他冒犯了公主之尊,當著滿街的人把拉車的馬一拳打死了!若是禦史彈劾起來……”
“禦史才不管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承哥兒所為,事出有因。你怕銀珠她是公主,忘了為娘也是皇家郡主!品階不如她,但在皇太後麵前,為娘還要多幾分薄麵。”
“都是兒孫不孝,還需母親在太後麵前周旋。”
“行了,我都一把年紀了,不為你們,還為誰啊?”蕭郡主擺擺手,拉著最疼愛的孫兒傅胤之,“以後不許不分青紅責罵我的承哥兒!”
傅英搏瞪了一眼不孝子,扛不住母親的壓力,最終還是答應了。
“兒以後……會問明原因。”
好吧,也算進步了。
傅胤之心底暗想。
次日清晨,蕭郡主按品大妝了,帶著孫子進宮。這三年,傅胤之除了新年會和父親祖父曾祖一起進宮朝賀外,都是在升平樓遙遙望見宮廷一角。
他想,他必須盡快熟悉環境——最多五年,就會有一次叛亂逼宮,不到一夜就被撲滅了。還有什麼比救駕更大的功勞呢?他需要這個機會!
慈寧宮,皇太後見了蕭郡主和傅胤之。但是尷尬的是,銀珠公主也在側,同時還有幾位容顏不再、穿著錦繡的貴眷。
不待蕭郡主為自己孫兒說情,就見一位內命婦譏諷的道,“此子有大不孝,焉能存身太後宮室之內?”
第四章 誰的親戚流落在外(下)
說話的這位內命婦,無疑深深記恨傅胤之。不然怎麼太後剛剛賜下錦墩,隨後就出言發難,按的罪名還是最讓人厭惡的“不孝”。大周世家勳貴聯姻複雜,一時也弄不清得罪了誰,傅胤之隻能以不變應萬變。
“太後容稟,此子在家屢屢頂撞父母,不思父母養育教誨之恩,這等大不孝之人,豈能立身太後宮中?”
蕭郡主很滿意孫兒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