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絮娘再嬌哧於她的父親,我幹脆去把之前秦萱住過的房間隨便收拾了一下,讓她住了進去,絮娘走了進去,見何守成沒有跟過來,站在門口,對著何守成怒道,“爹爹,你怎麼還不進來!”

何守成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我們,“我這孩子,哎!”

說著,隻好往房間進去了,絮娘伸出頭看了看我們,狠狠的把門關上了,又鎖上了才罷。

吳陽陽見們關了起來,躡手躡腳走到房門口,張大了嘴巴,我連忙把他拖開,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看什麼呢?”

吳陽陽壓低聲音道,“這……這對父女,怎麼奇奇怪怪的……”

我臉上一紅,“這是人家的家務事,你管呢。”

大家都覺得何守成和女兒親昵過度,但是又都不好意思說出來。隻是奇怪玄武是怎麼把絮娘救出來的,但是絮娘又不跟我們說話,這叫我們也沒法問。

正在大家為何守成父女之間的關係感到尷尬的時候,上午來的那個快遞員又送來一個包裹,所有人立即便緊張起來,這一次還是馮書橋去拆開的,包裹裏隻有一片布,那是小無情包被上的一塊蕾絲邊。一天連寄兩個包裹,衛平威脅的意味已經不難看出,隻是這人雖然沒有洪氏兄弟那麼厲害的本事,狡猾奸狠隻怕還在他們兄弟之上,著實不好對付。

吳陽陽不由怒道,“衛平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威脅就威脅,也要露個臉,每天把自己閨女的東西送一點過來,這是給誰看呐?”

劉媚也聳動了一下鼻頭,“再讓我見到那個衛平,我一定狠狠的給他下一個蠱,讓他的身體每天腐爛一點,生不如死!”

馮書橋卻道,“他現在這樣,其實是在跟我們示威,告訴我們他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他隨時都掌握著我們的行蹤,我們卻永遠也摸不到他在哪裏。這個人,很自負,難道你們忘了這一點了嗎?他把爭奪天芒當成了一個遊戲,不僅僅是為了長生不老,他要表現自己,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厲害,他聰明,他不可摧毀。”

“就是個變態而已。”劉媚咬牙切齒的說道。

“可是我們現在確實是找不到他啊。”我沮喪的說道。

馮書橋想了想,對著我們招招手,大家全都湊了上去,馮書橋壓低了聲音道,“衛平既然跟我們玩遊戲,那我們就奉陪到底。他不斷地往這裏送東西,把這當成刺激,就說明他還會送,而且還會藏在暗處窺探著我們的反應。咱們再收到,就什麼反應都不要有,我們幾個人也都不要出門,暗地裏通知玄武,讓玄武派人在四周盯緊,把他揪出來。”

吳陽陽點頭,“就這麼辦!以為自己是誰了,還要竄天了不成!”

經過一天一夜的等待,衛平果然不出馮書橋所料,又陸續送來了撕碎的小娃子,絞爛的嬰兒內衣……雖然我們已經商量好,不再為衛平這種威脅所脅迫,但是每每看到這些東西,我依舊是心驚肉跳,總是擔心小無情會不會也和這些破破的東西一樣,被衛平傷害了。

除了我,劉媚一定也是這樣想,因為後來她都不願意再看盒子了,一收到包裹,便躲到房間裏不出來。

不得不說,衛平雖然變態,但是他非常會揣摩人的心理,現在他就是緊緊的抓住了我們對小無情的疼愛心理,可勁的用這些變態的方法來讓我們的心理防線一點點的崩潰。

好在馮書橋一直在旁邊給我們打氣,讓我們不要被衛平給利用了。一直到了深夜,玄武終於再次來到我們這裏,我們都圍了上去問道,“有沒有找到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