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麼一出狗咬狗的好戲碼,真是可與不可求,不給她們添點兒亂,我真不好意⌒
他隻是眉頭深鎖,簡單地說了一個字,“忙。”
那一天我見識了叱吒風雲的葉惟夏也有擔心害怕的脆弱麵,一個總是像王者一樣存在的男生脆弱起來竟然那麼令人憐憫。說實話,我當時真的心軟,產生了放棄報複的念頭。
我們兩個人在病房外坐了很久,期間他媽媽醒過兩次,他進去陪她,我就一個人坐在外麵。我聽到她媽媽的聲音虛弱地跟他說,“一會兒保姆來了,你就回家吧,我沒事了。”
也許是因為母親病了,葉惟夏變得很聽話,什麼都順著她,等到他們家的保姆拎著保溫桶趕來,他便從病房裏走出來,拉著我離開了。
路上他一直拉著我的手,就好像我真的是他真心喜歡的女朋友一樣。可當我見到他微笑著接聽容芯打來的問候電話時,一陣夜風吹醒了我。他一直握著我的手,不過是因為夜風太涼,想要取暖而已。
我軟掉的心又一寸一寸堅硬了回來,如鋼鐵一般。
一個禮拜後,葉惟夏的媽媽出院了,我也同外校的那個男朋友確定了關係。第二天,我劈腿的消息就傳遍了學校。
有電話打來,是付筱。她說想趁著假期沒結束,約葉惟夏出來吃個飯,上回婚禮的事情還沒好好謝謝他,要我傳個話。我答應了,給葉惟夏又打了個電話,他欣然接受,然後我又問了問他媽媽的情況,他說已經沒事了。
***
冬天是容易發胖的季節,而過年就是胖到極致的那個點。我和付筱一個禮拜都長了好幾斤肉,看臉都能看出來,可唯獨有人偏偏在這個時候清瘦了,實在有違社會主義人道主義!
“葉惟夏是過年去了,還是憶苦思甜去了?”在葉惟夏出去接電話的時候,付筱終於忍不住義憤填膺地問我了。
“他家裏出了點事。”
沒有了愛情滋潤的付筱又回到了“何以解憂唯有三八”的狀態,“他爸爸出事呢?”
“盼點兒好成不成?”
她鄙視我,“你還不是他家媳婦呢,就先想著他家了啊!有異性沒人性!”
“不是!”我帶著一點心虛解釋說,“我的意思是,你們現在也算朋友了吧,他這人對朋友不錯,你要是以後有事找他幫忙,他這個高幹子弟也能出把力不是?他爹要是有事了,你上哪找高幹子弟的朋友?”
“這也是!”
我們倆正嘰嘰喳喳,包廂門開了,葉惟夏回來了,還帶了一位熟人。
“我朋友許昊,剛才打電話知道我就在附近,所以想過來蹭個飯。”
仔細一瞧許昊,人長得挺精神的,雖然不如葉惟夏五官精致,可比起朱塵那個渣男可是帥氣了不止一兩倍。職業病犯了,我望著許昊的兩隻眼閃閃發光起來。
許昊被我看得發毛,站都不會站了,“怎麼了?怕我吃得多嗎?那這頓我來付。”
“不是。”我突然露出了“我們老同學誰跟誰”的親切笑容道,“隻要吃著開心,這頓我掏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