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爺子那昏花的老眼陡的射出精光,那一直不停的咳嗽也沒有了,身子都挺直了好多:“此話當真?”
“當真。”沈奕軒直了直身子,從袖中取出一個東西遞了過去,不待眾人看清是個什麼東西,就隻見剛才還風燭殘年老邁不堪的胡老爺子一個探手,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了過去,如同至命之物般珍而重之的收進了自己的懷中,一隻手還死死的捂在胸口,生怕被別人再搶去似的。
“一言為定!”收了東西的胡老爺子鏗鏘有力的定了約,回身吩咐小廝:“去稟告夫人,就說我這幾日要去為人診病,讓她管好家人,不要趁我不在出了什麼岔子,否則回來我定不輕饒!”
小廝驚詫莫名的盯著自己攙著出來的胡老爺子,半晌才反應過來,唯唯諾諾的去了。
“哈哈哈哈,胡老爺子果然神醫,這自醫之術,也是相當了得啊!”沈奕軒大笑幾聲,回身衝著文嫣燦然一笑:“嫣兒,回去吧?”
“你是誰啊?”餘小魚都快憋出內傷來了,隻因為來之前已經答應了文嫣不得亂說話亂行事,且上官明洄也一直沒有出聲,所以這才一直硬憋到了現在,再不讓她問出來,恐怕她是真的得受點內傷了。
“我?”沈奕軒一挑眉頭,轉而笑得很無害的指指自己,見餘小魚連連的點著頭,又笑得更加無害的自我介紹了起來:“鄙人姓沈名奕軒,是文嫣的未來夫婿,餘小姐可聽清了?”
“什麼?你是嫣兒姐姐的未來夫婿?真的還是假的啊?我怎麼從來就不知道?”餘小魚聽了這話又是驚詫又是歡喜欣慰,驚詫的是自己這麼久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文嫣定了人家,這個消息來得太過突然,喜的是文嫣這花有了主,那上官明洄也就該就此死心了,這麼多年來上官明洄對文嫣的一腔癡情讓她不停的遷怒於文嫣,偏偏這個文嫣不但長得漂亮豔冠京城,且又處處都比自己優秀,去了這麼一個強敵,這對自己來說實在是一個好消息。
“當然是真的,要不然我幹嘛要特特的過來請了胡老爺子去為嫣兒的娘親去瞧病?”沈奕軒一副你傻啊的瞧不上,複轉身笑嘻嘻的對著文嫣:“嫣兒,我們先領著胡老爺子回家去吧,也好早早的為嶽母大人診視下藥,這樣才有痊愈的機會是不是?”
文嫣不語,轉身靜靜的相請:“胡大夫,請隨嫣兒前行。”說完施施然一禮,轉身上了轎子,吩咐隨行而來備下的轎子過去接上胡大夫,一起往原路行去。
人都走出去了好遠,上官明洄還呆怔在原地。他還是有些想不明白,今天明明是自己主動薦了胡老大夫又還著文嫣過來想請的,可怎麼就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拿了笛子和古琴過來跟文嫣合奏了那麼一首,就把自己請了半天連門也不讓進的胡老大夫給弄了出來,還說自己是文嫣的未來夫婿?怎麼可能?自己追了文嫣這麼多年,與徐文寒的交情一向甚篤,就從來沒有聽說過文嫣有了人家這一說!不說別的,那徐文寒對自己的心思最是明了,還屢屢的找了機會來幫自己,文嫣有了夫婿,他怎麼可能會不告訴自己?
胡老爺子那昏花的老眼陡的射出精光,那一直不停的咳嗽也沒有了,身子都挺直了好多:“此話當真?”
“當真。”沈奕軒直了直身子,從袖中取出一個東西遞了過去,不待眾人看清是個什麼東西,就隻見剛才還風燭殘年老邁不堪的胡老爺子一個探手,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了過去,如同至命之物般珍而重之的收進了自己的懷中,一隻手還死死的捂在胸口,生怕被別人再搶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