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胡太醫因醫術出眾救治了皇帝的一位愛妃而入了太醫院,與曾被師傅逐出師門的大師兄相遇,這大師兄對他很是照顧,先是各種示好,並處處為他幫襯,令他短短時間之內就在太醫院內混得風生水起,後又拉攏他為已所用,還明裏暗裏的暗示想要一睹師傅留下的那本毒譜。胡太醫自然不是個傻子,便借口要遵從師訓對師哥百般推辭不肯同意。
再後來,那大師兄見軟的不成,便來上了硬的,又恰逢他所事的主子要在宮中興風作浪,便趁機以其全家老小的安危相威脅,逼迫胡太醫配了那味無色無味可快可慢殺人於無形的毒藥。他本想著一石二鳥也用來做為把柄讓他交出毒譜的,算計著如若胡太醫再不依從,就下手明搶。也因著在皇宮的太醫院裏胡太醫已經有了根基,真要動手恐怕會有諸多不便不太容易,所以又順水推舟的幫著胡太醫離了太醫院隱居起來,隻待事情緩和一個段落就要下手。
胡太醫燒了毒譜,原想著這世上從此就隻他一人知道毒譜上寫了些什麼,大師兄要想得到毒譜上的內容,就隻能讓他默寫下來了,自然也便投鼠忌器不敢再殺他害他。但他也知道大師兄是個狠角色,正忐忑不安惴惴終日的做著那刀俎上的肥肉,卻沒有想到大師兄所事的那主子心狠手辣,所謂狡兔死,走狗烹,大師兄對他還沒有來得及動手,他的那個主子卻先把他殺了滅口,反倒讓胡太醫撿了一條命。
逃出生天的胡太醫雖然暫時無事,心頭卻更加的驚恐難安。畢竟當年的毒藥是他親手所配,雖說大師兄那人心思細密,於他當年在皇宮太醫院裏的往來向來謹慎隱密不為人所知,想必他們的關係及配藥之事那主子也並不知曉,隻以為是大師兄一人所為,可是這畢竟是他的推想,萬一那主子知道了他的存在,那豈不是麻煩大了?想那主子連自己得力的身邊人都舍得殺了棄掉,自己就更加的隨時可殺了。
胡太醫將這事情的始末及家中細軟都交待了給自己的母親,隻怕自己萬一有所不測,也好讓家人有怕防備。沒想到就這樣過了一年又一年,他和老母親是日日驚恐度日,那把刀卻始終高懸在頭頂上沒有落下來。人老了驚懼更甚,事隔多年也無法釋懷,胡太醫的老母親禮佛也更加的虔誠,那些壓在心最底層的話,也隻有她一個人在佛前的時候敢講與佛聽聽了。隻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那麼湊巧的被沈奕軒給聽到了隻言片語,卻也斷了他追查下去的線索。
沈奕軒本打算先一直不去動胡太醫這顆棋子的,畢竟當年他在太醫院裏的時候也是頗得自己父皇倚重的太醫,自己好幾次生病都是欽點了他給醫治的,後來又派了他負責自己的調養,接觸頗多,兩個人即使相隔多年,再見卻也還是不難辯認得出來的。再說當年他那個拿走毒藥的師兄也早已被人除去滅了口,那人心機那樣深沉狠辣,自然不會落了什麼形跡在外麵,就算是自己查到了胡太醫的師兄在皇宮中所供何職所侍何人,恐怕那都隻是明麵上的事情,那個主子既然能麻利的除去胡太醫的師兄,想來他們決不會是明裏來往密切的人。自己一番調查下來,隻怕什麼真相都還沒有查到,反倒先驚動了那個真凶。
後來胡太醫因醫術出眾救治了皇帝的一位愛妃而入了太醫院,與曾被師傅逐出師門的大師兄相遇,這大師兄對他很是照顧,先是各種示好,並處處為他幫襯,令他短短時間之內就在太醫院內混得風生水起,後又拉攏他為已所用,還明裏暗裏的暗示想要一睹師傅留下的那本毒譜。胡太醫自然不是個傻子,便借口要遵從師訓對師哥百般推辭不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