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沈奕軒了然的握了文嫣的手,麵色鄭重,全然不似往日事事不經心的模樣:“說來我也正有此意,你爹爹說的很對,眼下時局未明,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湧動,你我既然已經相愛相知,這些事情我也不想瞞你。其實,我在宮中與父皇麵前作出的種種都隻是為了掩人耳目不得以所為,我母妃當年也是中了這無形毒發身亡,隻是配製毒藥之人卻並非是胡太醫所為,而是另有其人,這背後主使之人隱藏的更為高明,這些年來,若不是我外祖在朝中勢敗,宮中又有太後撫養與父皇的偏疼,隻怕我也活不到現在了。所以嫣兒,我的處境其實極為凶險,那些防我之人仍然視我為肉中之刺,並沒有完全放心,太後的身子也一年不如一年,父皇雖然正當盛年,但也隻能保得我一時的平安,卻保不了我一世安寧。我目前隻能自保,卻不一定有能力保護於你,你是我最為珍視之人,如若為我所累,我也將一生都無法原諒自己。”沈奕軒握著文嫣的手越發的緊了緊,好像生怕鬆開了似的。
文嫣安靜的聽著,他告訴她這些,說明了他對她的信任與重視。這些都是他多年來從不為外人道的苦楚,關係著他自己的身家性命,而他卻毫不隱瞞的和盤相告,她,又如何不懂?
“你放心,我自會小心謹慎,你也一樣。”文嫣仰了頭,堅定的看著他。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
“小姐,天色晚了,我們該回去了!”兩人正深情相望著,一直在不遠處守望的秋綠又不合時宜的跑了過來,打斷了兩人催促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今天剛剛被徐明善訓斥過了,同樣的事情,她可不想再來一遍,是以這半天都守的戰戰兢兢,惶恐不已。
“知道了。”文嫣沒奈何的向著沈奕軒一笑,“時候也當真不早了,你那邊還滿意嗎?不如,我們各自回去休息吧。”
“我送你回去。”沈奕軒不容文嫣反對,拉了她就走。
“哎呀沈公子,你怎麼也跟了來了?我家老爺不是安排你住在東院嗎?這這、這不太合適吧?!”秋綠見那沈奕軒拉著文嫣的手直向文嫣的院舍方向走去,嚇得沒了主意。
“我隻是送你和你家小姐回去,並不是要住到那裏去,你瞎擔心個什麼勁啊傻丫頭!”沈奕軒沒好氣的當額一個爆栗,彈在了秋綠的腦門上,這丫頭的腦子當真是進水了,真虧她想的出來,真當他是個紈絝子弟風流浪蕩子了啊?
“哎喲!”秋綠見沈奕軒伸手向著自已的額頭彈去,急忙向一旁躲了過去,哪知道她快人家更快,到底還是沒有躲的過去,梆的一聲被彈了個正著。
“今日這額頭得罪了哪一路的神仙了啊?怎麼你們倆個就知道彈在人家額頭的同一個位置上,疼都要疼死啦!”秋綠疼的在後麵跳腳,見前麵兩人已經笑著走得遠了,忙捂著腦門快步跟了上去。
“我知道。”沈奕軒了然的握了文嫣的手,麵色鄭重,全然不似往日事事不經心的模樣:“說來我也正有此意,你爹爹說的很對,眼下時局未明,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湧動,你我既然已經相愛相知,這些事情我也不想瞞你。其實,我在宮中與父皇麵前作出的種種都隻是為了掩人耳目不得以所為,我母妃當年也是中了這無形毒發身亡,隻是配製毒藥之人卻並非是胡太醫所為,而是另有其人,這背後主使之人隱藏的更為高明,這些年來,若不是我外祖在朝中勢敗,宮中又有太後撫養與父皇的偏疼,隻怕我也活不到現在了。所以嫣兒,我的處境其實極為凶險,那些防我之人仍然視我為肉中之刺,並沒有完全放心,太後的身子也一年不如一年,父皇雖然正當盛年,但也隻能保得我一時的平安,卻保不了我一世安寧。我目前隻能自保,卻不一定有能力保護於你,你是我最為珍視之人,如若為我所累,我也將一生都無法原諒自己。”沈奕軒握著文嫣的手越發的緊了緊,好像生怕鬆開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