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是近視眼!我家小姐說了,得了這個眼就不好了,到時候稍遠的東西都看不清,再嚴重的,那就跟睜眼瞎沒有什麼兩樣,所以沈公子,您也快別看了,還是早早的歇下吧,明日也好早早的起來過去跟小姐一起吃早飯。”玉兒從過來就跟平兒兩個人左一個我家小姐說過右一句我家小姐說過,還不時的夾雜著一些沈奕軒從來聽都沒有聽過的新名詞,說得沈奕軒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不過她最後麵的那一句話倒是讓他聽進了心裏,終於聽話的放下了書,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好了,我聽你們的話,這就睡下了,你們兩個也快回去睡吧,我這裏不用侍候了。”
“那可不行,我家小姐已經吩咐過了,讓我們兩個跟過來就是為了服侍沈公子您的,您要是非得趕我們走,那也得先過去跟我們小姐說了,讓小姐決定才是。”玉兒說話的速度跟打算盤一樣劈裏啪啦的又快又響,沈奕軒無法,再不敢多說,乖乖的躺下由著兩個丫頭在那裏為自己又是蓋又是掖的,隻權當自己已經暈過去了,沒有任何的自主權與商量的餘地。
“玉兒姐姐,今天我先在這下邊睡吧,等下半夜的時候你再過來替我。”平兒悄聲的跟玉兒說。
“也好,隻是你一定要小心守著,我就在外間,有什麼事情你叫我一聲,我先過去了。”玉兒答應著,自去了。
什麼?這兩個小丫頭還真是把自己當人犯給看起來了啊?沈奕軒在心底裏哀歎一聲,卻不敢再多說一句話,要不然,還得受“我家小姐說了”最少半個時辰的教誨。再說,她們隻要一抬出文嫣來,他還有什麼好再多說的?
沈奕軒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感覺著,平兒把蠟燭剪了剪,拿到了簾子的那一端去了,光線暗了下去,沈奕軒想著這小丫頭年紀也不大,又折騰到了這麼個時辰了,過一會兒也該要困了,可是等了老半晌,那邊隻聽到輕微的書麵翻動的聲音,卻遲遲都沒有她躺下歇息的聲響,沈奕軒不由大為罕異,平時不要說是丫頭了,就是那些大門大戶的小姐千金們,也有不少大字識不了幾個的,這小丫頭在那兒翻書也有那麼一會兒了,不會,竟然是真的識字?
“嗯哼!”沈奕軒故意的一清嗓子,叫了一聲:“茶。”
一陣鞋子跑動的聲音,隻見平兒快速的起身過去把小泥爐上的水拎起,往壺裏注了一些,又倒了熱水涮了杯子,這才倒了半熱的茶水遞了過來:“沈公子請用茶。”
沈奕軒裝模作樣的喝了一口,開口問道:“你在做什麼?”
“我在看小姐借我的《詩經》。”平兒很平常的答了,接過了杯子就要走。
詩經!沈奕軒不禁失笑,她一個丫頭家的,竟然在讀什麼詩經?!太不可信了!
“那,你剛才讀的哪一篇?”沈奕軒的牙都笑得疼,隻是麵上不太露得出來。
“對對,是近視眼!我家小姐說了,得了這個眼就不好了,到時候稍遠的東西都看不清,再嚴重的,那就跟睜眼瞎沒有什麼兩樣,所以沈公子,您也快別看了,還是早早的歇下吧,明日也好早早的起來過去跟小姐一起吃早飯。”玉兒從過來就跟平兒兩個人左一個我家小姐說過右一句我家小姐說過,還不時的夾雜著一些沈奕軒從來聽都沒有聽過的新名詞,說得沈奕軒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不過她最後麵的那一句話倒是讓他聽進了心裏,終於聽話的放下了書,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好了,我聽你們的話,這就睡下了,你們兩個也快回去睡吧,我這裏不用侍候了。”
“那可不行,我家小姐已經吩咐過了,讓我們兩個跟過來就是為了服侍沈公子您的,您要是非得趕我們走,那也得先過去跟我們小姐說了,讓小姐決定才是。”玉兒說話的速度跟打算盤一樣劈裏啪啦的又快又響,沈奕軒無法,再不敢多說,乖乖的躺下由著兩個丫頭在那裏為自己又是蓋又是掖的,隻權當自己已經暈過去了,沒有任何的自主權與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