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即便是看管之人,也是可能漏出的。”徐明善捋著胡須,深以為然。皇宮太大,人也太多,單憑一瓶酒來查,是有點顯得大海撈針了。
“那我們就先把這壺酒的事情放一放,等日後慢慢的查探。我就不信,那人會連蛛絲馬跡都不留下。奕軒在宮中查探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我現在想的是,那前來祭奠冀星之人是如何進到這裏麵來的若如奕軒你所說的這東宮被從外麵圍著封死了廢棄已久,那怎麼還會有人進得來?我們是從秘道進來的,那那個人呢?難道在這座東宮裏,還有著我們看不到的秘道?如果真的有在哪裏?又通向何處?你父皇已經下了旨意廢棄這裏,不準任何人再進入,為何還有人這樣膽大不要命進來,還是來祭奠那個冀星的?要知道他可是你父皇殺之而後快的政敵加情敵,那來人背的可是違抗聖旨的罪名,一旦被人發現了就是滿門抄斬的禍事,你再看這裏雖然早已廢棄,卻明顯是有人經常過來看護收拾的,看起來,這人與那冀星有著相當深厚的情分在啊!”徐文嫣眉頭一挑,問徐明善道:“爹爹可知那冀星與什麼人交好,或是有恩或是有親都有可能,您曆經當年之變,應該了解。”沈奕軒雖然知道當年許多不為人知的隱秘,卻對當年之事並無親曆,隻有徐明善,既親曆了當年之變,又深得皇上的器重,對於冀星與之親厚的人他當年肯定知道的更詳細準確。
“那冀星為於皇後所生,於皇後母家亦是當年先皇時的宰相,後來皇上登位,於皇後服毒而死,當年我們也是對其詳細列了名單來清除的,其母家獲罪流放的流放,罷官的罷官,就連與之有所親近的朝臣也不曾留用,都想辦法打發了,朝中勢力可謂已被連根鏟起,再無餘孽殘留。至於這奴才們嗎,也不太可能吧,除了冀星的親信親隨之外,他這東宮之中的太監宮女也都沒有留下,近侍全都賜死了,餘下的配人的配人,遣散的遣散,就連那些粗使的小宮女小太監都沒有留下分派別處,清除的也不可謂徹底。”徐明善思索著,卻也沒有什麼頭緒。
“走吧,我們到殿內去看看,說不定還會有什麼收獲呢!”文嫣估摸著出來的時間,容不得大家在耗下去了,她想再趕緊去那殿內探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有新的發現。說話的功夫徐文嫣將手中的酒壺重新放進了草叢裏,盡量跟原來的樣子一致,她可不想讓別人看出他們也找來了這裏,這個時候來是做得隱密些好,以免打草驚蛇,在當前的情勢下,隱在了暗處做事才更方便一些。
“嫣兒,我們已經出來太長時間了,我看,今天還是到此為止吧,且不論這裏到底是誰來過,隻說我們一旦被人發現了,那也是滅門殺頭的禍事,再說了,這秘道到底與你娘親的事情有沒有關係現在也難以分辨,所以我們還是回去以後再商量一下,再決定下一步吧。”徐明善拉住了抬腳就準備往裏進的文嫣,畢竟,他的顧慮及思量要比文嫣多一些。
“是啊,即便是看管之人,也是可能漏出的。”徐明善捋著胡須,深以為然。皇宮太大,人也太多,單憑一瓶酒來查,是有點顯得大海撈針了。
“那我們就先把這壺酒的事情放一放,等日後慢慢的查探。我就不信,那人會連蛛絲馬跡都不留下。奕軒在宮中查探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我現在想的是,那前來祭奠冀星之人是如何進到這裏麵來的若如奕軒你所說的這東宮被從外麵圍著封死了廢棄已久,那怎麼還會有人進得來?我們是從秘道進來的,那那個人呢?難道在這座東宮裏,還有著我們看不到的秘道?如果真的有在哪裏?又通向何處?你父皇已經下了旨意廢棄這裏,不準任何人再進入,為何還有人這樣膽大不要命進來,還是來祭奠那個冀星的?要知道他可是你父皇殺之而後快的政敵加情敵,那來人背的可是違抗聖旨的罪名,一旦被人發現了就是滿門抄斬的禍事,你再看這裏雖然早已廢棄,卻明顯是有人經常過來看護收拾的,看起來,這人與那冀星有著相當深厚的情分在啊!”徐文嫣眉頭一挑,問徐明善道:“爹爹可知那冀星與什麼人交好,或是有恩或是有親都有可能,您曆經當年之變,應該了解。”沈奕軒雖然知道當年許多不為人知的隱秘,卻對當年之事並無親曆,隻有徐明善,既親曆了當年之變,又深得皇上的器重,對於冀星與之親厚的人他當年肯定知道的更詳細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