鋤頭心跳的要破胸而出一般,身上仿若被點燃了一把火,燙的連皮膚都有些麻酥酥的,抑製不住的微微顫抖。
鋤頭緊緊的抿著嘴唇,清晰的感受著身下隱在夜色中的這具女子的身體那股子讓人渾身發軟的體香,瞪大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那黑暗裏模糊不清的臉,田小午平日的一顰一笑仿若刻在了眼前,清晰的浮現,伴隨著那股幽幽的近在鼻息的芬芳,鋤頭覺得,自己的男兒七尺之軀都要化了。
如今那個夜夜如夢的小人兒就躺在自己的身下,安然酣睡,乖巧柔順,鋤頭覺得這一切好似在夢裏一般,可那身下的觸感,鼻息的清香,那粗糙的草鋪,都清清楚楚的在提醒著他,這一切是多麼的真實。
鋤頭越想越覺的口幹舌燥的厲害,他這時才記起他是要起夜喝水的,隻是,如今卻覺的渾身軟的沒有半分力氣,怎麼都不想放開懷裏的溫香軟玉。
他輕輕的放穩了身子,一動也不敢動,隻是手無論如何都挪不開了一般,依舊緊緊的抱在田小午的柳腰上,不舍得放開,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才短短片刻時間,手心裏就冒了薄薄的一層汗。
睡夢中的田小午被人壓著,總有些胸悶氣短,不由得頗為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鋤頭大驚失色,忙不迭的將頭埋回原位,閉上眼睛裝死。
見田小午睡的頗死,動了這幾下,隨後便安穩了下來,鋤頭才略略的鬆了口氣,撿回了幾分魂魄。
這時他的頭恰好埋在仰麵而睡田小午的肩膀旁邊,睜開眼睛,剛好對著田小午的側臉,那在黑暗裏越發清晰的麵龐此刻就在鋤頭近前,模糊卻又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
鋤頭的神情有幾分恍惚,好似受了蠱惑的人偶,他慢慢的將嘴唇湊近了田小午那泛著瓷器光澤般夢幻的容顏,輕輕的,帶著幾分虔誠的,吻了上去……
溫潤滑膩,微涼中似乎帶著絲絲縷縷的清甜,像是鋤頭無意中碰過的大戶人家用的那上好的絲綢,帶著水一般的清涼絲滑,又好似過年偶然吃過的糯米湯圓,軟糯香甜的讓人恨不得狠狠的咬上一口,貪婪的吞進肚子裏麵,鋤頭手顫抖的厲害,理智在呼喊他停下來,可神智根本控製不了身體受到的誘惑,他不由自主的輕輕的親吻著田小午的臉,甚至慢慢的鬼使神差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舌尖仿若觸到了上好的蜂蜜,甜到心窩子裏麵,連身體都滿足的有些微微發麻。
女子誘人勾魂的香氣越發的濃鬱了起來,鋤頭的呼吸加重,身上炭火烤熾一般,某一處已是昂首挺立,漲的生疼,幾乎全身的血液都彙聚在那一點,好似再不發泄便要噴湧而出了一般。
他全然忘記了什麼君子之道,男兒風範,直覺的想要,迫切的想要,急不可耐的想要,他想要——身下的這個女人,這是最最原始的帶著幾分獸性的渴望,完全摒棄了倫理綱常禮義廉恥,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做了些什麼,正在做著什麼,或許是因為殘餘的酒精作祟,或許是男子最本能的**,如今的鋤頭覺得這女子身上那層粗糙的衣料那般的讓人厭惡,他竟然有種不顧一切要撕碎扯落它的衝動。
他抑製不住的伸出手去,慢慢摸索這覆上女子頸口的盤扣,輕輕的解了開來……
一個……
兩個……
三個……
小午飽滿□的胸部包裹在一層在鋤頭看來略覺的怪異的內衣事物裏麵在朦朧的月光裏綻放,含羞帶怯,半遮半掩,圓潤豐滿,在半解半蓋的衣物的遮掩下,猶抱琵琶半遮麵,分外的惹人遐想,讓人血脈漲湧,欲罷不能。
鋤頭覺得自己依然被完全攝取了魂魄,在這掩映的美景玉體中完全的淪陷,除了那叫囂著幾乎瘋狂的**,他依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他幹涸般咽了幾口唾沫,鐵掌般的大手顫抖著一點點的往那白玉花朵靠近,一點點,慢慢的……
周圍靜謐的可怕,世界仿若都停頓了似得,夜風透過那虛開的屋門緩緩的送入,挑逗般的撩撥著**的琴弦。鋤頭耳目模糊,隻看的見那聳立盛開的兩朵蓮花,秋波暗送,幽香頻頻,惹火燎原,帶著致命的魔力……
“吱吱——吱——咕咚——”晝伏夜出的老鼠好似也受不了屋子裏驟然升高的溫度,吱吱的叫了幾聲,一陣雜亂,碰到了屋角的幾個老葫蘆瓢子,放出“咕咚”的嘈雜聲。
鋤頭猛然間驚醒,像是入門行竊被現場抓了個現形一般,汗毛直立,乍然清醒,慌不擇路的收回正欲犯罪的手,驚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