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地跳下窗口,落在地上,驚動了對麵的那群家夥。
“你……”山本花子的驚呼。
緩緩抬起被長發遮住的臉,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傷痛和憤怒,壓抑著低吼:“我最珍視的寶貝啊,連大聲說話都怕嚇著的寶貝,竟然被你們這樣對待,還是在我的眼皮子地下!不可原諒!你們,都給我去死。”
無力感,明明自己離她那麼近卻還是沒有能保護她,我痛恨這些傷害她的人,同時也更恨自己,忘了自己是怎麼衝過去的,忘了自己手下的分寸,知道所有人都血跡斑斑地倒在我麵前,我才緩緩地在滿地橫屍間向自己妹妹走去,視線有些模糊,卻不想這時一個身影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拖起了秋奈,掙紮間,她自己一個不穩又向地上倒去,而秋奈的身影由於推擠卻向邊上的遊泳池倒去,來不及多想,身體比┆┆
“是她同班的同學找她有事,好像是幫忙班裏的事,說好了會馬上來的。”小黑在大家的目光中解釋。
“哦!”怎麼有點不安呢,看來最近神經太緊繃了。
我拉著雅月在一邊坐下,高興地聊著各種話題,什麼時候我和秋奈也能有這樣的相處模式呢。不過,美好的時刻,為什麼總是有一些殺風景的家夥呢。
“海帶!你到底要這麼盯著我到什麼時候。”我暴怒地對著一直用三角眼看我還始終不斷散發著怨念的海帶。
海帶的那雙三角眼,實在是,啊!我忍不住了。
“過來!我們談談。”我一把拖住海帶往外走,邊對幸村說,“阿市!借你們這位學弟用下,不介意吧。”
“啊!請隨意。”阿市微笑著回答。
“前輩~~~”我回頭看著驚恐的海帶,現在才知道害怕嗎,太晚了,用小黑的話說是太鬆懈了,用冰山的話說是太大意了,用小景的話說是太不華麗了,用本小姐的話說是——丫的,治不了你了還!
拍拍手,我心情舒暢地回到網球社,在網球社外某角落的草叢裏正躺著暈得七葷八素的海帶同學。
“我們家學弟好用嗎?”幸村笑著迎了上來。
“啊!質量還是很不錯的,果然,阿市的學弟品質有保障啊!嗬嗬~~~”我心情那叫一愉悅。
“啊!是嗎。小鳶滿意就好。偶爾可以過來借用啊。”幸村很是溫和地說。
“啊。真好……哈哈……不知道其它的是不是一樣好用。”我瞄過某些人。
小黑,柳他們全部一臉黑線冷汗地看著我和幸村。
“雅月……以後少和這個姐姐玩。”仁王在告誡自家妹妹。
“哎?為什麼……”天真的雅月。
“為了你哥哥今後的生命安全……”
這些不華麗的家夥,我很華麗地選擇無視。
“小妹妹,非網球部成員不得入內的。”門口又怎麼了,又來幾個和雅月超不多大的小姑娘,難道又是誰的妹妹們,離門口很近的我馬上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那個!那個!真田學長在嗎。我們有很重要的事。”其中小姑娘鼓起勇氣說。
“哎?是找小黑的嗎。”說話間我已經挪到門口了,一把推開問話的網球部成員將自己的大臉貼了過去。
小姑娘頭朝後仰了仰,吞了口口水,繼續說:“那個,那個,可不可以,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