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唉呀,別這麼小氣嘛,你不覺得咱倆很合拍嗎?不做朋友多可惜。”仁王兩眼眯成兩個彎月,不客氣地摟摟我的肩膀,爪子還很阿莎力地拍拍我的肩膀,整個一十足十的狐狸樣。
“喂,別把我和你這壞心的狐狸扯在一起。我這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和你這家夥合拍。”我撇撇嘴抗議,卻沒揮掉那隻放在我肩上的爪子。
“嘿嘿,要我是狐狸,那你可比狼都不差。”為什麼我覺得狐狸的笑容那麼刺眼呀,真不爽。
“我要是狼,你不是狽了?”我不假思索得意地說倒。
“什麼意思?”仁王疑惑。
我僵住,我真是腦子不清醒了,才會說這種話。
“嘿嘿,原來是狼狽為奸啊!哈哈!”仁王頓悟地笑著,爪子不客氣地拍著我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我黑線地不想看狐狸那眉眼彎彎的樣子,盡量忽視自己犯的錯,一邊將仁王的爪子揮開一邊轉移話題地說到:“說到安慰人,你確定你不要去安慰下他?”
“他?你說幸村?”這隻愛裝蒜的狐狸。
我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有你這種朋友,他真是倒大黴了!可見我不能也栽了。”
“這你可說錯了小鳶。”仁王的爪子又搭上來了。
“你是想紅燒還是清蒸?”我瞥一眼肩上的爪子,這家夥什麼時候連對我的稱呼都變了。
仁王一邊不甚在意地拿開自己的爪子,一邊在我麵前搖著手:“這你可說錯了小鳶,作我的朋友可是很有福利的哦。我可是一向很關心朋友的。”
我看是很八卦吧,做你的朋友,最要小心的就是沒隱私吧,我默默腹誹。
“不過,有些時,做朋友的也幫不上忙。”仁王突然正經起來,看一眼大部隊中的某人,“他自己其實都明白,聰明如他,應該可以應付吧?”
“再聰明,碰上了感情還不都一樣,哪那麼容易……”我突然很有感觸地呢喃了一句。◇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收到仁王窺探的眼光,我收斂思緒,再次不屑:“你一定不知道你最後一句話多不確定吧?切,明明是自己做朋友做得不夠格,還找借口。”
“嘿~~~”仁王突然把臉湊過來,“聽著口氣,你很不滿哦?那你有什麼事啊。讓我來表現一下朋友愛!”
我揮開那張不正經的大臉:“神經,少無聊了。”
“不關心,你說我不夠格,關心,你又罵我神經?你還真難伺候唉?也就我,才肯犧牲下做你朋友。”仁王先是幽怨接著又是一副我很偉大的樣子看著我。
“切,我朋友那麼多!”我不屑。
“你確定你那些算是朋友?”仁王突然脫口而出。
“什麼意思?”他幹嗎?懷疑我的朋友嗎?小狼,小熊他們可都是我從小就認識的,我們的感情可不是這麼容易遭質疑的。
“嗯……”仁王想說什麼,但因為已經到了目的地而被吵著玩樂的家夥給打斷了。
不一會,大家都排隊去了,隻留下不想去玩的我和柳生,摩天輪這種東西,雖然我心裏喜歡地要命,但卻實在不怎麼敢坐,倒不是我怕高,隻是總覺得,這玩意和我實在沒啥子緣分哪?這輩子我總共也就坐過一會吧,是誰說過仰望摩天輪就是在仰望幸福,我忍不住抬頭,我好像和某人約定過,隻和他一起坐,所以這輩子我要坐摩天輪都隻能找他了,忍不住嘴角上揚,看著摩天輪裏的一個個人影,眼神被釘在剛升上不久的一個廂子裏,兩個糾纏在一起的男女,大概是在接吻吧,真是心急啊,瞟一眼下方,海帶和澄夏也坐上去了,其他人也陸續上去了。
“仰望摩天輪就是仰望幸福?很可笑的一句話吧?”我突然朝身邊的柳生說到。
柳生詫異地看著我,大概不明白我為什麼要和他說這個吧。
我笑一笑,對他說:“我想去附近轉轉,有點很想玩的東西,麻煩你們幫我照顧下秋奈他們,我等下練習你們。”
“好的。要我陪你嗎?”柳生果然是紳士。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而且我們都走了會很困擾的吧?”我擺手。
“嗯,那你自己小心。”柳生沉思了下答應我,一邊拿出手機記下我的號碼。
“對了,我覺得那並不可笑,而是句很美好的話。”在我轉身時柳生語氣平淡地說。
我回過身,隻看見柳生仰望摩天輪的側臉格外堅毅,瞄一眼那有些向往的建築,我毫不留戀地轉身,匆匆走開。
心裏不斷回響一個問題:是……美好……嗎?
我有氣無力地四處亂晃,突然看見廣場上某個高大的身影,心裏一陣暖意,快步上前,幾步之差時,卻看見一個女孩突然從哪竄到了樺地身邊,我戴上墨鏡悄悄跟在他們身後,原本還以為是樺地交女朋友了,但聽著這個沒見過麵的女孩趾高氣揚地指使責罵樺地,根本就是當奴隸使嘛,而且聽口氣好像都不怎麼熟的樣子。剛剛暖了點的心一下子又冷了下去。
趁著那女孩指使樺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