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大早,鬼鬼祟祟地避過山口組所有人的耳目,帶著沫翻牆出了這座大宅,好不容易等到百貨公司開門,才與小沫購置了這整套的行頭……
大阪的街道總覺得讓我輕鬆許多,沒有東京的那種討厭的窒息感,和小沫並肩走在街道上,穿梭在人群裏,有意無意地找著室外網球場的蹤跡,這是我回來前在美國的最後幾個月,當千麵的一切穩定後,和小沫最常有的活動,我們會穿著同款的大小裝束,背著相同品牌的網球袋出門漫無目的地閑逛,如果運氣好,我們能找到一個免費的街頭網球場,找到免費的對手,陪沫來一場征服的遊戲,運氣不好的話,就隻能找網球俱樂部,或者放棄網球來一場痛快地街頭籃球,畢竟,在美國,籃球總是有著無法撼動的狂熱地位。
“沫,你說,我們今天的運氣算好嗎?”好的話,應該能找到免費的街頭網球場吧。
“嗯?”沫歪著頭抬眼看我,“應該還好吧,至少我們今天有擺脫那兩個討厭的家夥。”
額……確實,山口和龍雅誰也沒跟來,估計還不知道我們出去了吧,畢竟現在才九點剛過,那兩個家夥起沒起床都是個問題。
“姐姐,你看那!”沫有些興奮的聲音將我的.
一會,幾個少年上前向沫邀戰,被沫笑著拒絕。而沫臉上的笑容還未來及收斂,另外三個少年已站在了我的麵前。
“可以請你打球嗎?”我漫不經心地抬起頭,看見中間的清秀少年看著我臉色微紅,手不安拉著衣角。
“不可以!”我尚未來得及說話,身邊的沫已經皺著眉頭拒絕。
“小弟弟,我們是在邀請你的姐姐。”站在左邊的少年甲有些好笑地開口。
“哼!以你們的水平也配和我姐姐打嗎?”沫揚著小臉輕蔑地看著眼前的三人。
三個少年臉色一陣尷尬,中間的少年一臉的不知所措,右邊的少年乙倒是和少年甲一起於沫爭論了起來。
誰說關西人豪爽熱情的,我今天一個都沒碰到,那隻騙人的狼。
我沒多大興趣去聽那沒多少營養的爭論,轉頭,倒是發現另一塊場地上不知何時圍著一群人,仿佛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奇心果然很神奇,一旦被勾起了,就停不下來。
“沫,我們過去那邊。”我邊站起身朝那邊走去邊頭也不回地對沫說。
我隱約看見人群中央的一個側臉,有點熟悉。是誰呢,我皺眉,猛地,他突然轉過臉,那張臉,我朝他走近,鑽進人群,來到他的麵前,因為沉溺於思緒,沒有看見對方瞬間了悟般一閃而過的驚喜。
“是你。”我仰頭看向他,喃喃自語,不想聽到對方同樣的話語。
“你還記得我?”對方有些驚喜。
“哈?”這是什麼話,我們曾經認識嗎,“你是白石君?四天寶寺的聖書白石君?”
“你認識我?”那是什麼表情?在臉紅嗎?
“當然了,畢竟是讓我家小熊哭泣的人。”我直接點頭。
“哈?”換白石君摸不著頭腦。
“哦,就是不二啦,青學的不二周助,你以前打敗過他一次。”我解釋。
“哦。”白石點點頭。
沉默,我們是在玩大眼瞪小眼嗎?
“就這樣?”白石君突然開口。
“哈?”我實在不明白還有什麼。
“原來你已經忘了……”白石君喃喃地輕笑,表情卻有種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