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麵,無良的右邊,那兩隻生物是怎麼回事?!
好啊!跡部景吾,你死定了,你有種,我氣結,轉身就往外走。
胳膊卻被迎麵進來的冰山拉住,冰山拉著我的胳膊二話不說就往裏拖,我以一種複雜的心態半推半就地任由冰山將我拉了進去。
“姐姐,這邊。”小沫一發現我就貼心地招手。
我撇撇嘴,調整下情緒,跟著冰山在小沫身旁就座。
氣氛詭異地沉默著,看著對過的那兩隻雌性生物,一想到我家無良竟然明知道我在生氣還把這兩隻帶著,我心裏的溫度立時媲美南極,當下連生氣的勁都沒了,眼不見為淨,我也懶得看某些人了。這麼想著,我心下倒是平靜無波了。
“怎麼還不吃飯?”我問得平靜。
“都看著我幹嗎?”難道我還非得暴跳如雷,“要是還不吃,我先回去再歇會。”
山口手一招,一位手下順從地退了出去,不一會,仆人們端著菜上來了。
我一邊極自然地將麵前的鰻魚茶遞給冰山,然後又順帶拿走他那的一碟炸蝦,一邊目不斜視地對著對麵說得平靜:“雖然我是秀色可餐,可這麼看著我,我會很困擾哦,況且,還是被同性這麼盯著,實在,有些惡心。”
我說完,若無其事地抬頭瞟一眼對過的某隻。那被說的某隻倒是還能鎮定地埋頭吃飯。
“呦,跡部小姐真是好人緣啊,和誰都能那麼親密呢!”尖銳的聲音,另一隻倒是不甘寂寞地跳出來了,說著還不斷用眼神瞟我們這邊。順著她的眼神,我笑了。原來是這樣啊……女孩子的心哪……太小了真的會很難看。
“哼。”我輕蔑地瞟一眼說話的什麼美,那帶著妒意的聲音實在刺耳地讓我忍不住想打壓,“我人緣好也不是什麼秘密,不需要你特地告訴大家,而且,相信比起萍水相逢的你們兩位小姐,這裏誰都比你們了解我,畢竟,青梅竹馬不是當假的。”我說著,又一筷子胡蘿卜從自己的碗裏扔到了冰山的碗裏,然後明顯發現對過某女那雙妒火燃燒的眼。
“跡部小姐,你這樣不怕給手塚君添麻煩嗎?”某女終於忍不住了。
“小冰。”我抬起頭,不顧冰山對稱呼的不滿問道,“你介意我把胡蘿卜給你嗎?”
“不會。”冰山側過頭對我說到。
“看吧,當事人說不會。”我似笑非笑地看向某女。
“你,那是人家不好意思說你,給你麵子才那麼說的。”某女好像很生氣啊,那張本來就不怎麼美的臉更加不美了。嗬嗬,偏偏還叫什麼美。
我意思意思地偏頭盯住冰山,冰山在被我盯了數秒後終於轉頭看著我,說了句讓某人足以吐血的話:“專心吃飯,你什麼時候連無關緊要的人的話都理了。”冰山一臉嚴肅地說完便轉頭繼續認真吃飯了。
“嗬嗬,我們和小鳶一起長大,雖然挑食不好,但好像每次誰碰巧坐在她邊上都要幫忙包下她不喜歡的部分呢,習慣了呢。呐,大家。”不二一邊吃著他的生魚片一邊笑嗬嗬地說。
“景吾……也是嗎?”一直低著頭的和香突然抬頭盯著我家無良。
“我們並不是好到可以直呼其名的關係吧,嗯啊。”我家無良看也不看人家地說了句不相關的話。
呦,這什麼話,難道小兩口吵架了?哼哼,狠狠地吵,吵得越厲害我越高興。怎樣,我就是惡毒,我就是壞心。
“啊,和香不喜歡吃菠菜,跡部大人幫她吃掉吧。”某什麼美的女人說著以及快的速度,拽住和香的手夾起她碗裏的菠菜,在我們未回神前就扔進了某高傲男的碗裏。
我家無良瞪著碗裏突然出現的那一撮綠色,臉色陰沉地放下碗筷,氣呼呼地起身:“本大爺沒有吃別人剩菜的習慣。”
“我吃飽了,失禮了。”我家無良臉色陰沉地走了出去。
“我去看看他。”小狼跟著也跑了出去。
喂喂~~~他剛才是在睜眼說瞎話嗎?還是以為這樣可以感動我?什麼不吃別人剩菜,我記得那家夥平時連我的剩飯都毫不嫌棄地拿過去就吃。哼~~~可惡的家夥。
我瞪著手上的碗,突然對眼前的美食失去了興趣:“我吃飽了……”
晚飯過後,山口易板著臉將兩個不速之客轟了出去,毫不理會兩位嬌客的抗議,其他幾位也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在我看得目瞪口呆之際,山口易在我耳旁冷冷說道:“我總算有點摸清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入夜,我躺在房裏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冷不丁,覺察外麵有人,鬼鬼祟祟的,我朝外望去,月光透過門紙照進來,上麵映照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家夥想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