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廝磨的觸感讓柔軟的唇瓣泛紅。
“你是我的。嗯?”
半晌,宋衍退了出來,他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倏爾,又用力地將她抱在了懷裏。
“朋友也好,同學也罷,以後有我,讓他們能避著點就避著點。”
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地回蕩在耳畔,伊棠胸口起起伏伏,用力地喘著粗氣。她紅著臉,雙頰都暈染成了緋色,片刻,她抬頭望向他,虛弱地靠在宋衍的肩膀上點了點頭。
她……她也沒想過腳踏兩條船。跟宋衍這種男人交往,劈腿?借她個膽子她都不敢啊。
迎著星亮的路燈,她溫柔地看著他,清澈的眼睛裏同樣點綴著熠熠的光亮。
宋衍有點心動,他深眸,將她抱得更緊,須臾,沒忍住,薄唇又湊了過來。伊棠慌張地低頭,拿手心擋他。
“有人……”
她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躲在他懷裏怯怯地道。
轉頭,宋衍用眼角的餘光一掃,兩三米外,小區的人行路上,恰好有一對中年夫妻下班回家。兩個人年紀不輕,男人撐著傘,女人躲在傘下,手裏拎著簡易的菜籃和超市的購物袋,一路上有說有笑。
人到中年,能維持住這樣的夫妻關係已是不易。直起身,宋衍眸光微黯,眉梢微動,將扔在地上的雨傘撿起。
夜愈來愈深,外麵的天氣也越來越涼,宋衍將雨傘撐在伊棠的頭頂,伸手,拍了拍她身上的雨雪,“幾天不見,你都不想我?”
時隔幾日,這女人見到他,連一點最基本的反應都沒有。
濕冷的雨雪在男人溫熱的掌心裏慢慢融化,每天都是伊棠照顧別人,第一次被人照顧,甜甜的感覺莫名地暖心。
伊棠唇邊含笑,將兩隻手背到身後,踮起腳尖,悄悄地轉了下眼睛,“想……想了……想了一點兒啊……”
嘁。
“隻有一點兒?”宋衍斂了下眉。
“嗯……不是不是,好像還能比一點兒再多一點兒……”伊棠欣喜地看著他,抿抿嘴巴,得意地挑了一下眉毛。
嗬,一點兒再多一點兒也就還隻是一點兒。
宋衍伸手便用食指的關節敲了一下伊棠的額頭,“小丫頭,你什麼時候能像我念著你一樣的念著我呢?”
他今天才剛出院,連一件衣服都沒換,晚上忙完工作就立刻從公司開車到了她家樓下。在醫院裏呆了好幾天,這幾天真的快把他憋瘋了。
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宋衍原本也沒把養病的這幾天當回事,可誰知那天她走了以後,他每天晚上給她打電話她都跟他說不上幾句,每次問過了他的病情,得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伊棠不是讓他早點休息就是半路借口說孩子找她,所以說還是見麵最好,她跑不掉也躲不開。
“以後我給你打電話不許在一分鍾之內掛斷!”
她以為他這兒是定時鬧鈴嗎,說掛就掛?
“……”
額頭被敲得微微泛紅,伊棠抿抿唇,訕訕地撇了撇嘴。濃密的長睫低垂,眼角的餘光輕輕掃過宋衍剛剛抬起的手腕,黑西裝搭配白襯衫的袖口下,白色的紗布依舊若隱若現。
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廝磨的觸感讓柔軟的唇瓣泛紅。
“你是我的。嗯?”
半晌,宋衍退了出來,他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倏爾,又用力地將她抱在了懷裏。
“朋友也好,同學也罷,以後有我,讓他們能避著點就避著點。”
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地回蕩在耳畔,伊棠胸口起起伏伏,用力地喘著粗氣。她紅著臉,雙頰都暈染成了緋色,片刻,她抬頭望向他,虛弱地靠在宋衍的肩膀上點了點頭。
她……她也沒想過腳踏兩條船。跟宋衍這種男人交往,劈腿?借她個膽子她都不敢啊。
迎著星亮的路燈,她溫柔地看著他,清澈的眼睛裏同樣點綴著熠熠的光亮。
宋衍有點心動,他深眸,將她抱得更緊,須臾,沒忍住,薄唇又湊了過來。伊棠慌張地低頭,拿手心擋他。
“有人……”
她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躲在他懷裏怯怯地道。
轉頭,宋衍用眼角的餘光一掃,兩三米外,小區的人行路上,恰好有一對中年夫妻下班回家。兩個人年紀不輕,男人撐著傘,女人躲在傘下,手裏拎著簡易的菜籃和超市的購物袋,一路上有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