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每天上午來這裏打掃衛生,晚上做了飯就走,在老板出國之前,他大部分時間都會回家吃晚飯,但每晚餐桌上他也隻讓我準備一副碗筷,太太,你說他如果真的帶人回來,他也沒必要跟我這樣掖著藏著的吧。”
“嗯……”
話是這樣講……
可是通常來說,幾年的時間裏,男人身邊怎麼也應該是要有過那麼一個兩個的過眼雲煙才算正常。現在是一個都沒有,伊棠反而心裏覺得納悶……
又切了一塊生薑,伊棠黛眉微蹙,忍不住追問,“那你聽說過的女人總該有吧?”
林阿姨搖頭,“沒聽過,周總他們來了也不提。”
“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啊——”林阿姨忽地靈光一閃,“我想起來了,瞧瞧我這個記性。倒是有一個女人,老板提過,老板對她不一般,還讓我給她寄過東西!”
“誰?什麼時候?”
“上個月的事兒,名字有點拗口,姓氏是有點特別,就住在綏城市安陽路的美景小區。”
“……”廚房裏沉默了一瞬。
伊棠故作淡定,抿了抿嘴巴。她將切好的薑絲和蔥絲一起倒進鍋裏,半熟的雞肉在沸水裏蕩漾出淺色的透明湯汁,又拿湯勺撇了撇浮沫,重新將鍋蓋蓋嚴。
彎下腰,伊棠將火又調小了一點,摘下圍裙,旋身走向了客廳。
“太太,你吃醋了呀?”林阿姨好奇。
“沒有。”
“那你是生氣了嗎?”
“也沒有。”
廚房裏,林阿姨還很關切地詢問著伊棠,伊棠輕笑了一聲,窩進沙發,撈起了一個綿軟的抱枕。
吃醋?吃什麼醋啊。她姓伊名棠,姓氏特別,名字拗口,林阿姨要是說寄給別人的話那她或許還想問個清楚,但寄給綏城市安陽路美景小區的那個快遞……
她們家就在美景小區82棟。
既然是上個月的事情,那不就是宋衍給她寄錢的那一回嘛。
**
晚上九點,家裏的孩子都先後睡了。
窗外月色正濃,伊棠洗漱完畢,換上一條輕薄的睡裙,隨後動作輕巧地爬進了柔軟的大床裏。
她跟宋衍在岐山整整辛苦了幾天,那邊信號不好,難得今天閑下來一點時間。她將烏黑的長發攏到一側,躺在床上,翻弄了一會兒手機,一個網頁視頻才剛剛打開,忽地,身後突然被人抱住,一道結實的身軀貼了上來。
那道結實的胸膛溫熱且柔韌。
伊棠抿唇,嘴角悄悄地揚起了一點。
“你回來晚了。”
不是說好隻去公司開一個會,兩三個小時就回來的嗎。
身後的男人薄唇緊閉,沒有言語,他用薄唇貼著她的肩膀,一條手臂穿過棉被摟住了她的腰。兩個人越貼越緊,伊棠也能感覺到他愈發地用力。
“怎麼了?你喝酒了嗎?”
須臾間,伊棠察覺出一點異樣,她微微地轉身,恰巧對上了一道深鬱清明的目光。
宋衍神智很清醒,不像是喝過酒的樣子。
夜闌更深,他靜靜地望著她,女人柔亮細軟的長發垂在純白的床被裏,身上穿著輕薄的睡裙,棉被微地滑落,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肩膀。
“不過我每天上午來這裏打掃衛生,晚上做了飯就走,在老板出國之前,他大部分時間都會回家吃晚飯,但每晚餐桌上他也隻讓我準備一副碗筷,太太,你說他如果真的帶人回來,他也沒必要跟我這樣掖著藏著的吧。”
“嗯……”
話是這樣講……
可是通常來說,幾年的時間裏,男人身邊怎麼也應該是要有過那麼一個兩個的過眼雲煙才算正常。現在是一個都沒有,伊棠反而心裏覺得納悶……
又切了一塊生薑,伊棠黛眉微蹙,忍不住追問,“那你聽說過的女人總該有吧?”
林阿姨搖頭,“沒聽過,周總他們來了也不提。”
“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啊——”林阿姨忽地靈光一閃,“我想起來了,瞧瞧我這個記性。倒是有一個女人,老板提過,老板對她不一般,還讓我給她寄過東西!”
“誰?什麼時候?”
“上個月的事兒,名字有點拗口,姓氏是有點特別,就住在綏城市安陽路的美景小區。”
“……”廚房裏沉默了一瞬。
伊棠故作淡定,抿了抿嘴巴。她將切好的薑絲和蔥絲一起倒進鍋裏,半熟的雞肉在沸水裏蕩漾出淺色的透明湯汁,又拿湯勺撇了撇浮沫,重新將鍋蓋蓋嚴。
彎下腰,伊棠將火又調小了一點,摘下圍裙,旋身走向了客廳。
“太太,你吃醋了呀?”林阿姨好奇。
“沒有。”
“那你是生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