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那個賤人的話也能信,她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她那麼說分明就是看不起我們這個家,這個賤人我定要她不得好死”。
看著他的神情,她的心裏冷笑了起來,還不夠,她又往上加了一把火,她定要用這把火把她徹底的燒死:“允,她說的對,定是我身份下賤,配不上你,才害的我的兒子無命享受,覺得跟著我這樣一個娘給他丟人了,我要下去陪他”,說著就要掙紮著往柱子上撞。
白允肆的心都痛了:“今天我就要了她的命”,說完他什麼也不顧了,就直接衝了出去。
蘭姨娘的嘴角勾起一個更加邪魅的笑容。
正在努力劈柴的木婉柔突然看到白允肆怒氣衝衝大部隊人馬快速的走了過來,她心裏升起不好的預感。
果然白允肆怒道:“把她給我綁起來”。
立刻出現兩個婆子就要把她綁起來,她冷眼看著周圍,那兩個婆子被她身上的寒氣一陣,不敢動手,白允肆吼道:“站在那裏幹什麼?我說的話,你們都聽不到嗎”?
她們立刻就衝了上來,把她綁住,木婉柔笑了起來:“在姨娘那裏又聽到了什麼吧,綁我可以,但是你得說個理由吧”!
“理由”?他的眼中閃著豹子一樣的光:“你竟然還好意思說理由,你害死了蘭兒的孩子,你還言語侮辱她,導致她現在氣的病倒了,你竟然還好意思找我要理由”。
木婉柔看著他的目光越發的失望,突然喊道:“你們都聽到了,白府的少爺,沒有證據汙蔑正妻,更是聽到小妾的三言兩句就要把正妻綁起來,你這麼無才無德,不怕遭到天下人的恥笑嗎”?
眾人一聽皆是議論了起來,最近他們少爺做的的確是太過分了。
白允肆顯然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反駁,聽著周圍人的議論紛紛,他心中的怒火燃燒的越發的厲害了起來,他狠狠的一巴掌打了過去:“你害蘭兒的事情證據確鑿,她不顧自己的身體好心來看你,反而被你惡言侮辱,氣的病倒,如今你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狡辯,把她的嘴給我堵上”。
在木婉柔的掙紮下她的嘴裏被塞進了布,把她推到了柴房,一把火燒了起來,他今天要斬草除根,這個賤人,他也也不會容她。
看著屋外的大火,她的雙手被綁住,她的嘴裏被塞車臭布,她掙紮著想撞開門,可是門早就被反鎖了,根本無濟於事,外麵的火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她已經感覺自己皮膚熱辣的痛,她要死在這裏了嗎?不,不,她不能死,她不可以死,她已經死而複生了,都怪她沒有把握好機會,竟然還對他留有餘情,怕是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吧!她跪在地上對著熊熊大火低著祈求:“老天爺,在信我一次,在信我一次,我在也不會對他動心,在也不會對他有任何的眷戀”,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定是他們,定是他們,他們覺得自己太沒用了,怕自己重蹈覆轍,與其這樣還不如燒死自己。
她猛地站了起來,我不會死,因為還沒有找你們陪葬,我不能死,她把手伸進火裏,任由火燒著自己的雙手,也不閃躲,她幾乎可以感覺肉正在被一點點融化,她也隻是咬著牙,直到感覺繩子鬆了,她才把手縮了回來,猛地掙脫掉綁在身上的繩子,一把扔掉口中的臭布,不停的拍打著們:“白允肆,我死了不算什麼,可是你要背上寵妾滅妻的罪名嗎?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我們府裏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是誰害了蘭姨娘,但是你今天為了小妾燒死正妻的事情,會背負一輩子,你無論走到那裏,都是眾人鄙夷的對象”。白允肆越聽越生氣:“給我燒,給我加大火,燒死她”。
火越來越大,她的聲音卻越來越大,口中不停的被嗆著煙,估計還沒有被燒死,她也會被嗆死,她繼續敲打著門,她不能停,她必須要讓他停,突然她眉目一轉,哭了起來,越來越大聲:“允肆,曾經你那麼愛我,為什麼你現在無動於衷了,你曾經說過全天下你最愛我,你說過我們的孩子出世了就是白家的繼承人,你說過得妻如此,夫複何求,你說過和我在一起,是你此生的幸運,難道你都忘了嗎?”
白允肆的微微有些軟了,想著往日裏她和自己恩愛的畫麵,千嬌百媚,賢惠大方,他也不是真的要燒死她的,隻是今天一時怒火攻心罷了,突然他有些不忍了,正在猶豫間,突然聽到老夫人吼道:“你在做什麼你這個孽障,還不滅火,她要是出事了,你們全部都陪葬”。
“娘”,白允肆不知道娘為什麼出現,還為了她大發脾氣,娘平日裏不是最討厭她嗎?在白允肆發呆的時候,老夫人用拐杖使勁的捶著地板:“還愣在那裏做什麼?還不幫忙救火”。
被娘一提醒,他立刻和別人一樣忙前忙後,開始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