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後果大不了一死罷了”。
唉,碧兒深深的歎了口氣:“小姐,你若是想要離開,我和竹雨就跟你一起走,你要是留下來,就應該保護好你自己”。
木婉柔看著她冷冽一下,點了點頭。
白允肆受傷的事很快就在府裏傳開了,很多人又在議論著木婉柔又要遭殃了,老夫人知道這事之後震怒,氣衝衝的就來找她了,碧兒一看到老夫人氣衝衝的就知道事情不好了,忙上來行禮,老夫人一把把她推開了,衝進屋子裏,木婉柔忙起來行禮:“老夫人”,話還沒說完啪一巴掌打了過去。
“把門關上,給我跪下”。
碧兒和竹雨忙跪了下來:“老夫人不要生氣”。話音剛落,老夫人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碧兒和竹雨被拖了下去,她麵帶怒氣的看著她:“風鈴,給我掌嘴,狠狠的打”。
木婉柔剛準備反駁,啪一巴掌打了過來,啪又是一巴掌,連續幾個巴掌,她的臉熱辣辣的疼,感覺皮膚都要裂開了一般,她的臉整個都浮腫了起來,她隻能不平的看著她。
老夫人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嫁入我們白家,這麼多年無所出,任何一條理由都可以休了你,若不是最近允肆回心轉意,突然對你有了興趣,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在這裏?你竟然還敢傷害允肆?就這一條,我把你灌豬籠,天下人也不會說什麼?你若是安分也就罷了,掛個空頭的正夫人,若是你在敢動一點不安的心思,你伸手我砍你的手”,她掐著她的下巴:“還算有點姿色,若是你這張臉上在多幾道疤,又會怎麼樣呢”!
老夫人說完,啪把她仍在地上:“從今天開始,木婉柔不許離開這個房間半步,禁足一個月”。
白允肆一聽說老夫人找過去了,立刻跑過去,沒想到正撞個正著,老夫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走”。
白允肆雖然不敢違逆老夫人,隻好跪了下來:“母親,讓我看看她吧”!
老夫人深深的悶了口氣,用拐杖使勁剁了幾下,畢竟想著他還有傷,忍住怒氣,往外走去。
白允肆深深的歎了口氣,推開門,看著木婉柔被打腫的臉,他的心裏微微有些心疼:“對不起,我昨天都跟身邊的丫鬟說,讓他們別說出去,結果還是傳了出去”。
木婉柔輕柔的笑了起來,她不知道她此刻臉腫的跟個豬頭一樣,可是還是把白允肆看呆了,情人眼裏出西施,以前無論木婉柔是有多漂亮,他都沒有感覺,可是此刻即便她的臉腫成這樣,他也覺得美如天仙。
“我的臉腫的太厲害了,我去冰敷一下,你身上的傷還沒好,你回去好好休息”。
“好,好”,他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胸口上,即使她此刻在不舒服,也不好博了他的意,任由他握著,離開後的白允肆心裏有著從未有過的開心,雖然隻是握著他的手,他就覺得好像有過從未有過的滿足。
碧兒看著她被打腫的臉,心裏難受極了,卻還是忍著想哭的眼淚給她擦著藥膏,她看著碧兒有些欣慰,她終於是堅強了。
接下來幾天,白允肆每天不停的往這裏跑,一直等著她的葵水幹淨,看著他期待的目光,她都是敷衍的笑著,可是在他走過,她每次都流露擔憂的神情,她現在已經把他點爆了,若是在想糊弄過去,隻怕不可能了,碧兒把這一切都暗暗看在心裏,除了心疼小姐,她真的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終於這日還是到來了,白允肆太期待這一天,反而喝了過多的酒,什麼也不想直接往她的房間撲了過來,若是他還清醒,木婉柔還可以勸一勸,可是一個喝醉酒又性欲旺盛的人,她說的任何話都沒有意義,在木婉柔反抗久了之後,他也怒了:“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上床,你推了這麼久,你還有什麼理由”,說完也不管她有什麼感覺,直接把她抱在床上,撕爛她的衣服,看著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掉,他吻著自己的身體,她就有無法遏製的惡心,她想推開他,她想逃出去,可是她的力氣在他的麵前,根本就是螳臂當車:“放開我,放開我”,她哭訴著,可是回應她的就是他一次又一次與她肌膚的接觸,在她以為在劫難逃,她以為她就要被他強了的時候,突然他暈了過去,她流著眼淚看過去,是唐躍,他紮住了他的穴位。
唐躍的心從來都沒有此刻這麼難受,看著她衣衫襤褸,哭訴著絕望著看著他,他的心就忍不住的抽痛,把她抱了起來:“用被子把她包了起來:“你的衣服在那裏”。木婉柔抬頭看著他,所有的委屈都想向他哭訴:“我剛剛,我剛剛差點被他——”,話在也說不下去了,摟著他的脖子痛哭了起來。
可是酒精的作用讓他的穴位麻木了起來,白允肆感覺脖子後麵有些痛,看著床上空無一人,他剛剛不是要和婉柔行魚水之歡嗎?還沒反應過來的他,聽到哭聲,剛轉過去,看到了讓他一生都難以忘記的痛,她用被子包著,雪白的胳膊顯示著她現在也許什麼都沒有穿,所有的怒火,男人的尊嚴,都讓他被點爆了,她竟然寧願和一個見麵不到兩次的人這樣抱在一起,也不願意和自己在一起,他拿著花瓶就對著他們砸了過去:“狗男女,我要殺你了你們,你這個臭婊-子,你紅杏出牆,啊,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滿眼的怒火已經把他的理智都燃燒了,他看著手中有什麼東西都往他們的身上砸去,唐躍是不怕的,可是若是現在萬一引來了人,婉柔的衣服已經他撕掉的差不多了,他們恐怕是百口莫辯,他沒有關係,可是婉柔怎麼辦?一瞬間腦子裏已經轉過千百種想法,他立下決定抱著婉柔,就往外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