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想你會做好準備的是嗎?他不知道何時站在他的麵前,拽著她的頭發冷笑道。
她好疼,好疼,她的頭好像裂開一樣,白允肆沒有得到她的回答,又把她的頭往柱子上撞了兩下,木婉柔在也抑製不住的哭出聲來:“我答應,我答應”。
白允肆得到滿意的答應,才把她仍在一邊,大步大步的走出去。
木婉柔坐在牆角,雙手抱著自己,眼淚如同斷線了一般往外流,流了好一會兒,她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已經天亮了,她昨天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睡著了,在這裏睡了一夜。
木婉柔爬了起來,進來看碧兒和竹雨,看著她們兩個人已經好多了,她的心也才放下,抬頭就看到唐躍走進來了,兩個人分外的尷尬:“幫我看看她們”。
“恩,你不用擔心”,頓了一會兒唐躍又說道:“我昨天走了後,他沒有為難你吧”!
木婉柔搖了搖頭,卻覺得頭暈,她昨天撞的太狠了:“我沒事,他對我很好”。
唐躍忍住心裏的苦澀,給碧兒和竹雨換了藥:“把這個藥煎了,給她們服下,明天我在過來”。
“好”。木婉柔拿著藥就玩外走。
“等下”。
木婉柔頓在那裏,唐躍走了過來,看著她腦後的傷,他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疼嗎”?木婉柔被他的眼神看的心都揪了起來,讓她放肆一次,就一次,讓她肆無忌憚的看著他,不用擔心,不用壓抑,這樣的他,她無法拒絕,讓她隨自己的心一次吧!
白允肆正想著怎麼來道歉,昨天他下手太狠了,他想過來看看她傷者沒有,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這一幕,他不由的冷笑了起來:“他竟然還想來道歉”嗬。
“你們當我已經死了嗎”?
兩個人看著門口的人都被驚了一跳,看著怒氣衝衝走過來的白允肆,唐躍擋在木婉柔的麵前,這讓她的心微微一暖,白允肆看著她如同小女人一般躲在他的身後,他就覺得嘲諷,他才是她的夫君,她到底把他當做什麼了:“你給我過來,我才是你的夫君,你給我看好了”。
唐躍擋在她的麵前:“有什麼事,你衝著我來,對付你的夫人,你可真長臉”。
白允肆冷笑道:“你也知道她是我的夫人,既然她的我的夫人,那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說著直接把木婉柔拉了過來:“你不要太過分”,話音剛落,啪,白允肆一巴掌打了過去,木婉柔捂著臉,充滿恨意的看著他,白允肆板著她的肩膀:“看來昨天你還沒有你還覺得不夠爽,今天我就爽個夠,讓你在也沒有心去偷男人”。
他直接把她仍在地上,啪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打了過去。
唐躍捏住他的手腕:“我可以立刻就殺了你”。
白允肆冷笑道:“有種你就來,我就不信,你可以出這個門”。
唐躍眼神一愣,掐著他的脖子,把一米八的白允肆都提了起來,白允肆看著他準備的準備下殺手,他隻覺得全身的汗毛都冷了起來,想要求他放過自己,卻發現自己怎麼也開不了聲。
他幾乎要昏厥過去了,木婉柔看著他求饒的樣子,冷笑道:“你放過他吧”!
唐躍氣憤而不解的看著她:“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想什麼?直接把他殺了一了百了”。
木婉柔冷眼看著白允肆:“他這麼對我,就想這麼輕易的死了,太便宜他了”。
唐躍雙眼充滿怒火的看著他,仿佛他的脖子就如同一根纖細的竹簽,被他輕輕一捏,就斷掉了,可是他看著木婉柔的那副樣子,他再三忍耐一把把他扔了出去:“今天看在婉柔的麵子上,我繞了你,可是你若是在敢動她,你信不信我有辦法讓你整個白府跟著陪葬”。
白允肆一活過來,大口大口的吸了幾口氣,才爬了起來,惡狠狠的看著他們兩個,可是一對上唐躍的眼神,他就怕的立刻跑了,唐躍看著她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給她塗著藥膏:“你這個人啊,太要強了,直接把他殺了,我們跑路怎麼樣”?說著他故意炸了眨眼:“不如我半夜偷偷潛入他的房間,把他害死,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
木婉柔看著他滑稽的樣子,噗嗤一下笑了起來,突然扯到傷口,她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氣,唐躍忙給她塗藥:“不要亂動了”。
木婉柔嘀咕道:“我又沒有亂動”。
“也不許亂笑”。
唐躍說完也笑了起來,他給她的額頭上塗著藥,他離她的距離特別的近,身上的氣味非常的好聞,木婉柔甚至不由的紅了臉,唐躍低著頭看著她緋紅的臉,臉上的笑意更濃,木婉柔突然站了起來:“藥換好了,你可以走了”。
隨之而來的又是一聲長長的歎息,木婉柔隻是低著頭,當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