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碧兒則在去拿藥的時候,唐躍問起府裏的事情,她一五一十的說了。
唐躍有些好奇的問道:“碧兒,你要這麼多迷幻藥是做什麼”?
碧兒笑道:“隻是為了以防萬一,在府裏有人處處與小姐為敵,留一些這種藥也好防備著。
唐躍點點頭:“有什麼需要盡管來,隻是你們小姐恨這個蘭姨娘超過了任何一個人”。
碧兒眼神一轉變得狠戾起來:“有她就沒有我家小姐,有我家小姐的地方就絕容不下她”。
唐躍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你過來,我跟你你說”。
碧兒笑著看他:“這樣行嗎”?
“你覺得呢”?
“沒問題”。
唐躍做了一個人皮麵具,他對著鏡子邪魅一笑飛到牆邊看著坐在那裏自歎自哀的蘭姨娘,想著他跟碧兒說的,嘴角的笑容漸漸的擴大,他突然跳到她的麵前:“你真美”。
蘭姨娘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兩步:“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裏”?
唐躍忙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我本來要聽父親的話,送這個到白府,可是看到這裏一個美人,所以就過來了”。說著還青澀的笑了起來。
蘭姨娘看著他害羞又俊美的模樣,也不由得笑了起來:“這裏比較荒廢,你還是不要到這裏好”?
唐躍撓撓頭:“恩,我知道了,你好漂亮啊,你是夫人身邊的丫鬟嗎?你叫什麼呀”!
王夢蘭看著他害羞的樣子,心情也好了起來:“我叫夢兒,是夫人身邊的丫鬟,我做錯事了,她罰我來這裏”。
“噢噢!那我下次來這裏給你帶點好吃的”。
“恩”。
這一天他們聊了很久很久,蘭姨娘那顆冰封的心被少年漸漸的打動,猶如萬年積雪寒冰漸漸破裂一般。
碧兒插了一朵花在客廳,看著還滿意的點了點頭,木婉柔挑眉看她:“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
碧兒哼了一聲,不說話,木婉柔輕笑了起來,還賣關子呢!兩個人正說笑著,白允肆已經不知道何時走了進來:“婉柔”。他輕輕的攬著她的肩膀,木婉柔不動聲色的把他推開了:“恩,你坐吧,我去幫她們做晚飯”。
白允肆眼中有著淡淡受傷的神色,碧兒卻覺得十分的不屑。
晚上白允肆留在這裏過夜,碧兒又給他們端來了酒,看著碧兒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木婉柔輕聲安慰道:“你先去休息一會兒?等我叫你的時候,你在過來”。
碧兒答應著出去了,兩個人喝著酒,隻是木婉柔偷偷的把酒倒了。
“婉柔,我現在真的覺得好幸福,我們就這樣在這樣夜晚下喝著酒,賞者月,無論何時你都陪著我,看日出,看日落,我們一起慢慢白頭,以後你在給我生幾個兒子,我們兒孫滿堂”。
木婉柔隻是淡淡的沒有表情,他突然拉住了她的手:“過去的事,都讓她過去好不好,你不要在計較了,我知道我以前混蛋,傷你很深,可是我已經改變了,現在以後我的心裏隻有你”。
有些東西不是你覺得改變了,別人就應該理所當然的接受,傷害已經造成,知道悔改了又如何?我憑什麼要原諒你?隻是這些話都化作淡淡的微笑:“我從來沒有怪過你”。
“真的嗎”?白允肆的眼裏都是滿滿的驚喜:“可是為什麼,我卻總覺得你在排斥我,逃避我”?
“傻瓜,我一直都是這樣啊,你看我現在不就在你身邊嗎?”
看著她傾國傾城的美貌,臉上淡淡的笑容,美到極致,他隻覺得心跳都變得困難:“婉柔,你真美,越看越美”。不一會兒酒勁就來了,他就要抱著她上床,突然她聽到開門的聲音,她故作睡著,碧兒走了進來,依舊把她放在一邊,任由白允肆脫她的衣服。
木婉柔躺在地上依舊難以置信她說看到的這一幕:“碧兒”。
碧兒一驚,把他往旁邊一推,驚慌的說:“小姐”。
木婉柔慢慢的站了起來:“你到底在做什麼?怪不得我總覺得你怪怪,總是抑鬱不正,央央的,怪不得每天第二天醒來後,我的身體一點異樣都沒有,怪不得,怪不得”。她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
碧兒突然跪在地上哭泣著:“小姐”。
木婉柔把她拉了起來:“傻子,你這是做什麼?你到底是在做什麼?你清清白白的一姑娘,竟被他糟蹋了,你為了我,是不是,你為了我,把自己讓他給糟蹋了”。
“小姐”。兩個人抱頭痛哭。
“天啦,我應該把你送走的是不是,我早就應該把你送走的,也不至於耽誤了你一生”!
碧兒立刻跪了下來:“小姐,不要趕我走,不要,這一切都是碧兒願意的,都是碧兒自願的”。
“可是你這麼做又有什麼意義?我還是得跟他在一起,有我下地獄就夠了,你跟著來,何必”?
“小姐,你沒有在地獄,你還有唐禦醫,他一直深愛著你,我代替你跟他同房,有一天等你報了仇,你就可以跟唐禦醫在一起,以前你或許跟白允肆在一起過,可是你最起碼現在不會被他玷汙,該受的碧兒替你受,碧兒本來就孤苦無依,死了也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