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夫人悄悄的注視著木祿天的神情,木婉柔葬身火海在她意料之外,但不想因此而中斷了兩家生意上的來往,她瞄向自己的兒子,發現他直勾勾的盯著那個小丫頭,於是計上心來。
“木老先生,這件事我會查個清楚給婉柔一個公道,您一夜趕路想必也累了,先在府上休息,用了午膳後,我們再詳談,您看如何?”
木祿天點點頭,離開祠堂。
木婉清臨走的時候,還是不死心的看了眼那三口棺材,皺起了眉頭。
天剛見亮,木婉柔猛地驚醒從床上跳了起來,她打量著四周,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躺著,空氣中充塞著藥草的香氣。“我這是在哪?”
“藥鋪!”唐躍雙手抱胸的斜靠在門上,高挑的身材將背後的光給擋了起來,隻留下他隱藏在黑暗中的陰影,就更第一次見麵時一樣,渾身充滿著妖孽般的氣息。“在這裏很安全!小姐,我就了你那麼多次,是不是該支付點報酬了?”
唐躍吊兒郎當的口吻讓木婉柔臉一紅,她扭過頭就要下床,被大跨步過來的人一把按回到床上。“你都成了死人,還要去哪裏?”
現在京都到處都在傳聞著白家大少奶奶死訊,想來是有人故意放出去的消息。“婉柔,就這麼跟我遠走高飛如何,憑我的能力,還養不起你嗎?”
“我死了嗎?”木婉柔冷笑一聲,她推開唐躍。“唐躍,我始終都是有夫之婦,你這樣糾纏著我,對誰都沒好處,我有的計劃要去完成,而你好好找個好姑娘,結婚生子。”
想要推開這個溫暖的懷抱真的很難,木婉柔有些貪婪的吸吮著唐躍身上的氣息,強迫著自己去拒絕他的愛意。
“屁話,你若真的舍得,就推開我,隻要你能推開我,我就離開你。”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自信,唐躍低吼起來。
木婉柔勾起嘴角,她一掌推向了唐躍,將他推離自己。“很輕鬆不是嗎?”
“是的!騙子小姐。”唐躍在一陣愣神之後跳上床,二話不說就翻轉過木婉柔的身子,對著她就是一掌!“還真聽話啊!讓你推就推,怎麼平日裏都沒見你那麼聽話的呀!”
木婉柔第一次被人這樣打過,一時沒緩過神了,直到有了痛覺後才大叫起來。“該死的,你打我!”
看到木婉柔的反應後,唐躍笑的更為開心。“看著你有精神就好,現在你想怎麼做?木祿天和你妹妹已經在白家住下,你要想回去隻有稱這個時候。”
“碧兒呢?她好嗎?”
唐躍露出古怪的笑容。“你是想問她肚子裏的孩子吧!”
“這有什麼差別嗎?”木婉柔故意忽略了唐躍的神情。“隨便你怎麼想,我有我做事的方式,如果你接受不了就不要管我。”
“我就是喜歡壞女人!”唐躍注視著這雙倔強的眼眸,在一秒鍾內做出了決定。“隻要你想的就去做,我會永遠站在你身後,為你擋住所有的危險。”
木婉柔捧住唐躍的臉,她有說不出的感激,有說不出的動容,忘情的吻住了他,在這一刻她不是白家的大少奶奶,她就是一個女人,為她心愛的男人綻放的女人。
“我答應你,隻要我報了仇,就跟你走!我對天發誓,決不食言,隻要我能活著回來,就一定跟你走。”木婉柔晶亮的眼眸注視著不斷喘息的男人,將他推到在床上。“今晚我屬於你!”
“我不會讓你死的!”唐躍自信的扯開嘴角,他就是喜歡她這股子狠勁,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一點點褪去纏人的衣物,露出劣跡斑斑的傷痕!
當木婉柔皺起眉頭時,唐躍用大手捂住她的眼。“相信我,這些都隻是短暫的存在。”
“不,留著它!我了解白允琦,他絕對不會碰瑕疵的東西!”
唐躍心疼的用力擁住木婉柔。
一切盡在不言中。
放在祠堂的屍體發出難聞的氣味,白老夫人時不時借機催促木祿天早日做出決定,都已經三天,再放下去很難超度亡靈,對逝者也不敬了!
木祿天似乎也很著急,他坐立不安的在房中踱步,木婉清調皮的坐在床上來回甩動著雙腿,故意製造出響聲來引起父親的注意。
“好了,出去玩!”木祿天終於注意到他的這個女兒,焦躁的心情讓他的語氣變得十分的不善。
“爹,為什麼不厚葬姐姐,是因為那些死人是另有其人嗎?”木婉清受傷的問道。
“小孩子懂什麼,出去玩,不要再這裏煩我。”木祿天把木婉清趕了出去,自己坐在房中調息,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三天了!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木婉清委屈的在園子裏隨意遊走著,忽然她聽到了點響動,好奇的她鑽過樹叢在一片草坪上,看著一對男女相互滾動著,響動就是這個女人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