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住手!”白老夫人用力戳著自己的拐杖,她恨聲的叫道。
木婉柔揮揮手,她也看的觸目驚心,這沐晴是怎麼了?難道真的瘋了不成。
“都是你幹的好事!”就在木婉柔還在疑惑沐晴的狀況時,後背被重物襲擊,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竹雨尖叫了聲,衝到了木婉柔的身邊,趴在她身上任由白老夫人的拐杖打在自己的身上,也不忍看到自己的主子有半點受傷。
“把這小賤人拖下去。”
白老夫人氣得大喝一聲,護院的家丁,不敢怠慢上來就把竹雨給拽出了院子。
“好你個木婉柔,你是一天不消停就一天不舒坦是不是?平日-你處事手段毒辣,我睜隻眼閉隻眼看在眼裏不跟你計較,今日之事,你如何解釋,為什麼人會在你這裏?木婉柔,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非要弄得我們白家不得安寧,你才心裏舒服是嗎?”
“不,娘,我沒有!”木婉柔矢口否認起來,她也詫異這沐晴是什麼時候跑到她園子裏來的,怎麼會一點點動靜都沒有,看她樣子並非正常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姐姐,你為什麼要這樣?我知道你心裏不認同娘的這種做法,把寶寶從親娘的身邊帶走,可是也不能慫恿沐姨娘做偷孩子的事吧!這多危險,傷到了寶寶,讓娘怎麼活?”碧兒順著白老夫人的話,一口咬定這事是木婉柔指使的,數落著她的不是。
“沐姨娘,你先出來說話,別傷著孩子。”碧兒彎下腰走進柴房去拉沐晴,被她長長的指甲劃傷了手臂,叫了起來。
“誰都不要過來!”沐晴睜著赤紅的雙眸對著麵前的人喊道。“誰都別想從我手裏搶走寶寶。”
碧兒被逼退出了柴房,看著被劃傷的手臂皺起了眉頭。“姐姐,這是你惹的事,隻有你能把人帶出來了,寶寶沒事,你才能將功補過。”
白老夫人又是一拐杖砸了過來,這次木婉柔沒有再乖乖的挨打,她反手扣住了拐杖,從地上站了起來,嘴角掛著冷笑。
“人在我這?能說明什麼?人是在你園子裏丟的,妹妹怎麼能把責任推卸的如此幹淨,又是誰讓沐姨娘進入壽園寶寶的房中,這個看寶寶的奶媽雖然已死,是不是她的責任更大?”木婉柔用力推開拐杖,她挺起胸膛站在庭院中。
冰冷的視線掃過所有人,最後落在碧兒的臉上。“我挑唆沐晴偷盜孩子?嗬嗬,真是笑話!妹妹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我是這個挑事的人,怎麼可能會把人藏在我的園子裏?大人可躲,這孩子可是會有啼哭聲,我犯得著冒這個險嗎?”
說著上前一步,抬起手就一把扯住碧兒的頭發,用力的壓在了粗糙的石桌上。沒有料到木婉柔會動手,碧兒完全沒有反抗的意識就被按倒在那裏。
“木婉柔,你放開我!”碧兒反抗著。
“還想要你這張臉,就別亂動。”木婉柔加重手上的力道,從唐躍那裏學來的幾下功夫,也不是白練的。
被木婉柔這一下,碧兒果真不敢再亂動,粗糙的石板摩擦著肌膚隱隱作痛著。
“娘,心裏也是這麼認為的嗎?認為我慫恿沐晴做了這種荒唐的事嗎?”木婉柔笑著麵對白老夫人。“沐晴是寶寶的親娘,她為什麼要去偷自己的孩子,這種奇怪的事,傳了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白老夫人看到木婉柔敢當著她們這麼多人的麵發難於碧兒,心裏也不由的膽顫了下,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什麼都敢做。
“這有和笑話,曆代一來,妾氏生下的孩子都是交給原配夫人所帶,況且沐晴不過就是一個奴婢,白家的長孫怎麼能有這樣身份的娘親?”白白老夫人為了自己的麵子,硬是故作鎮定的說道。
木婉柔咯咯的笑起來。“規矩是規矩,我身為白家大少奶奶,做事也有自己的規矩,豈是讓有些人隨意誣陷的?”
美目流轉,木婉柔看向白子墨。“大姑姑也在此,就請您主持公道。”
白子墨陰森的眼眸注視著木婉柔嘴角上的笑意,想了下點點頭:“大少奶奶希望我如何公道?”
“二奶奶聲稱沐姨娘做出這種出閣的事,是由我指使的,我當然是為此討回公道。”木婉柔說著拍了拍碧兒的臉。“二奶奶,剛才你是這麼說的嗎?”
“你......”
“木婉柔,你找死!”這時,白允琦忽然從外麵闖了進來,進碧兒被木婉柔壓製著,怒瞪雙眸痛呼出聲。
“站住!”木婉柔不怕死的吼道。“相公攙和進來不合適吧,現在是我們園子內的家務事,無需你插手。”
白允琦還想反駁,被白老夫人螳臂一會給阻止。“請大少爺出去,大奶奶說的是,女人家的事由女人自行解決。婉柔,有事說事,先放開碧兒。”
木婉柔咯咯的笑著,她鬆開手,聽話的放開了碧兒。可剛鬆手,掌風就隨即跟來。被壓製很久的碧兒丟不起這個臉,一旦自由後,就抬手刮掌過來。
仿佛知道碧兒會來這手,木婉柔後退一步躲了過去,右手同時伸出,再次扣住碧兒的手臂,翻轉到身後,嘴裏發出嘖嘖聲。“大姑姑,這如何算,以小欺大,以下犯上,在白家該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