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兒下黑手婉柔生死不明(1 / 2)

木婉柔緊緊咬住牙關,她忍受著棍棒捶打在身上的痛處,心裏把這股子恨意反複的記憶著,想到唐躍還深受重傷的躺在禦醫房,生死未卜,她就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就這樣屈服,不能死掉,她要為這一下徹底讓白家毀滅。

耳邊聽著竹雨的慘叫聲,木婉柔想要轉頭去看她,但一次次的擊打下,就算是有這股子意念,身體終究還是不過堅韌。疼痛席卷著全身,麻木的神經也開始跟著渙散,秉著最後一口氣,木婉柔看向站在一邊的碧兒與蘭兒,依舊憤怒的眼神讓兩人失去理性。

“往死裏打!”碧兒最恨的就是這種眼神,一副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

白家家丁猶豫了下,還是下了重手。一棍子下去,木婉柔再也聽不到竹雨的叫聲,心中不由的恐慌起來,她奮力的轉過身去,看到皮開肉綻的竹雨昏死在刑架上。

碧兒勒令人住手走道木婉柔的跟前,蹲下身,看到她這幅淒慘的模樣心裏早已得意的忘情。“木婉柔,你在就應該知道會有今天,落在我手裏可不是那麼容易逃脫的,一家不容二主,有你在,太礙事了。”

木婉柔虛弱的冷笑了下。“有本事,你今天就殺掉我,不然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二奶奶,還跟她什麼廢話,老夫人已經發話讓我們自行處理了,不如我們就趁著這個機會把人給......”一邊看戲的蘭兒也跟著走道碧兒的身邊,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讓碧兒下決心除掉木婉柔。

受到挑撥的碧兒緊密起眼,望向後花園的深井,肅冷的臉上泛起紅暈點點頭。“大少奶奶屢犯家規,辱沒白家清譽,處以投井之罰。”

木婉柔被捂住口鼻,在一股蠻力下被架空起來,無論她怎麼掙紮都無法從壓製的人手裏逃脫出來。

她就這麼死了嗎?腦海中來不及思索這個問題,人就感到失重的往下掉去。

砰!碧兒站在不遠處聽到這聲悶響,想要笑的嘴角忍不住的大大裂開,從今天起,這個白家就在她的掌握下,木婉柔一死,白家自然就會成為木家仇恨的對象,屆時兩蚌相爭必有一傷,而她就是漁翁得利的那個人。

落下枯井的人沒有了動靜,站在碧兒身邊的蘭兒心裏後怕起來。這枯井雖然不深,但落下之後想要再回到地麵實屬不易,何況這井下冤魂眾多,這活人進去不死也剩下半條命了。

“二奶奶,這個人怎麼辦?”蘭兒指著已經昏死過去的竹雨問道,這主子下去了,做奴才的怎麼能獨活。“萬一留下個活口,被人知道,我們也難逃罪責,這木婉柔眼下是皇上眼裏的寵兒,真若追究起來,這白家也未必會幫襯著咱們。”

碧兒想了想,讓人把竹雨一起扔進了枯井中。

摔落至井中的木婉柔被一個巨大的聲響驚醒,望著頭頂上那一小塊光點被慢慢的掩蓋,她猛然從昏迷中驚醒,企圖爬上去喊救命,但身子一動立刻又暈死過去。

一切都做一了結後,碧兒這才與蘭兒一同返回覓園,走道半路,碧兒忽然想到了什麼,讓蘭兒想辦法把剛才施行的三人殺掉永絕後患。

入夜,小雲子在荷園久等不見竹雨回來,這主子也沒見一個蹤影,於是到處找了起來,尋過裏裏外外的院子都說沒有見到人,於是他又跑出了白府,到木家的鋪子中找了一圈,也沒見到人,於是心裏開始焦急起來。

最後小雲子來到白家總號,白允琦帶著傷在號裏聆聽著白棄的報告,聽聞小雲子求見,不由的驚詫了下,知道他是木婉柔身邊的人,現在這個時候來找他,倒是十分的少見。

小雲子一見到白允琦立刻下跪磕頭,把木婉柔與竹雨失蹤的消息一說,白允琦也跟著憂心起來,這人沒了,到沒有什麼,但就怕這皇上忽然找上門,白家交不出人,那問題就大了。

這木家送匹布的事還沒了解,就又鬧出新狀況,白允琦哪裏能不及。“你把話再說清楚一邊,這大少奶奶怎麼會不見了?或許是留在宮裏沒有回來也說不定,就這麼點事搞得如此大驚小怪成何體統?”思腹之間,白允琦沉下聲來訓斥著小雲子。

“你先回去,這事不得聲張。”白棄看了白允琦一眼對著小雲子淡淡的說道。“少爺會想辦法的。”

打發了小雲子,白棄沉思著站在白允琦的身邊。這木婉柔失蹤的消息不會有假,更不可能會留在宮中,唯一的可能就是遭遇到了不測。“主子,不如我找人出去打探打探,這大少奶奶會不會遭遇到不測。”

白允琦心中是矛盾的很,木婉柔死了對自己是利大於弊,皇上若真的問起來,找個適當的理由蒙混過去也不是不行,隻是現在這個關口若真的出了事,那白家也會跟著倒黴,想到這裏於是點頭同意讓白棄出去打探消息,自己則是回到了白家了解狀況。

在小雲子去找白允琦的時候,碧兒坐在覓園開始不安起來,良久之後她匆匆來到壽園,她剛跨進園子就遇上從外麵回來的白允琦,詫異之下她以假借來看娘為名坐在廂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