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入起來的變故讓京都城內對木家的遭遇有了千千萬萬中猜忌,但都逃不出一點,就是木家得罪了京都城的都城主。
沒有匹布就做不成衣服,這是白允琦給木婉柔的一個下馬威,好讓她知道白家也不是可以被人隨便捏捏的,但即使如此,他也沒有等來木婉柔的求饒。
時間在一天天的消逝著,離封賞大會的日子是越來越近,而木家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卻急煞了一個人。
白老夫人整日坐在院子裏,時不時向外打聽,看看荷園方向有沒有什麼動靜,可是幾方打聽下來,都會來稟報說木婉柔不是睡覺就是曬太陽,也不再去鋪子裏巡視,這讓老夫人是摸不著頭腦了。
於是,坐不住的白老夫人當晚就把白允琦從溫柔香中叫了出來,關上門,這怪起他的不是。“你現在看看,這木婉柔葫蘆裏到底什賣的麼藥?怎麼一定動靜都沒有,這都城主都下令了,還沒讓人屈服?”
這些日子,白允琦不比白老夫人好多少,每天看著木婉柔像是個沒事人似得吃吃喝喝玩玩的,他比誰都著急。“娘,再等等,現在就是個拉鋸戰,看誰忍的時間長,誰就是勝利者。”
白老夫人對白允琦的話有些不能認可,她焦躁的擺擺手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拉鋸戰,倘若這木婉柔到最後都不妥協,難道要白家跟她一起遭罪不成,不要忘了她現在可是你的娘子,皇上要歸罪下來也是怪罪到白家的頭上。”
白允琦有點猶豫,但是都城主那邊卻一直給他吃著定心丸,說是就算木婉柔拖到最後一天,他也有辦法讓娘娘們穿上封賞大會的禮服。當然這話是不能跟任何人說的,白允琦自然也無法把原話說出來,可是這一天天等下去,他的心也開始跟著動搖。
忽然,白老夫人想到一個計策,她在白允琦耳邊嘀咕了兩句,眼裏射出狠毒的光芒。
“不妥,你讓我對木婉清下手,孩兒做不到。”可誰了白允琦一口拒絕了白老夫人的獻策。
“難不成,你對這個木婉清是動了真情?”白老夫人沉下了臉來,當初兩人商量著把木婉清娶進門就是為了利用她來要挾牽製木婉柔的,現在剛好是派上用處的時候,白允琦卻突然變卦,這讓老夫人十分的不滿意。
白允琦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憋出一話來。“總之,木婉清不行,我會想辦法讓木婉柔低頭的。”
等白允琦走後,白老夫人叫來身邊的丫頭,暗中吩咐了幾句後,便離開了壽園。
木婉柔詫異與白老夫人深夜到訪,但還是以禮相待,本以為是為了這都城主的事而來,誰知是為了木婉清回門的一事而來。
“娘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婉清才嫁過來沒有幾天,就會娘家恐怕不合禮數,我也不能壞了白家的規矩。”猜不透這老夫人的動機,木婉柔委婉拒絕了她的好意。
“婉清嫁過來沒幾天我就讓她回娘家確實不合禮數,不過我也是為了你們木家著想,這鋪子被查封,到現在都沒有個音訊,眼看著封賞大會即將開始,你也該回去找你爹商量商量才對,我隻是給你找給借口而已。”
木婉柔淺笑了下。“那好,我明日就帶婉清回去,頂多一日就回來。”
第二日一早,木婉柔就帶著木婉清上路,竹雨不放心的跟在她的身邊說道:“不能等唐先生回來了再走嗎?這回去的路上每個人照應如何是好?”
“我是回木家,又不是去山裏,都在京都城內,有什麼萬一,你這烏鴉嘴亂說哈,我才有萬一,唐躍要是回來,你就告訴他一聲,明日一早來接就是了,我等不及了,你就快點回府裏去,記得我交代你的事,別忘了。”木婉柔鑽進轎子裏,就匆匆的上路了。
木家在京都城的另一頭,走路要走上大半天,坐在轎子中更是要久一些,木婉柔時不時的掀起轎子往前看去,見木婉清的轎子就在前方,於是就靠著邊眯起眼想著心事。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一個大震動,木婉柔驚醒過來,隻覺得轎子左右晃動的厲害,隨後她就往前衝到下去,轎子也落在地上。
“外麵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木婉柔朝著外麵叫道,但是沒有人搭理她。“轎夫?外麵有人嗎?”
短暫的波動後,有恢複到裏平靜,躲在轎子裏的木婉柔害怕的等著,過了很久,確定外麵沒有人在後,才小心翼翼的掀開簾子,就看到一個轎夫倒在了地上,嚇得她尖叫了一聲後又躲回了轎子中。
“該死的唐躍,每次都是這樣,發生危險的時候,人都不知道去了那裏,我要你有何用。”木婉柔在轎子裏發泄的咒罵著,忽然轎子的頭頂往下沉了下來,好像上麵有什麼東西壓著,一會一道亮光從頭頂上射入轎子中,一雙黑眸正愣愣的注視著裏麵的人。
“大少奶奶,在找我嗎?”唐躍嬉皮笑臉的趴在轎子上往下望著木婉柔,隨後一下子跳入隻有一個人大小的轎子裏,把木婉柔擠到了邊上,兩人緊緊貼在一起。